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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太多,想要不禁欲,想要快活,想要亲吻和拥抱,想要更多的关注和夸奖……
欲望无穷无尽,哪怕在同一个人身上,也难分轻重缓急,一点有了念想,只想剥皮抽骨,将他完全嚼入腹中。
“想要……爸爸打我……”既然无法满足,不若选个对方喜欢的吧,也算他开始追人的诚意。
“宝贝真乖。”
教授没想到这个回答,愣了下才夸他,带笑意的低醇嗓音一下子穿过耳膜,乐乐像被电击般一颤,抖了抖头上的耳朵,脖子后面偷偷泛起大片红潮。
“等会再打你,现在,慢慢的,睁眼。”教授取下他蒙眼的布,等着看他睁眼。届时,那双眼里映上流光溢彩,璀璨斑斓的世界,一定会很漂亮。
乐乐完全呆住,惊异和欣喜都仿佛迟钝了,他努力睁大眼睛眨都不愿意眨一下,但感觉还是看不够。
窗外几点灯火,房间里面一片漆黑,唯一的的光就在教授手上。乐乐看不出材质,一个透明玻璃似的盒子,底层是绚烂的各色细沙,中间装着弯弯曲曲的黑漆轨道,精致繁复,在夜里闪着荧光,若隐若现间,每一处都能发现新鲜的乐趣玩具,几息之间,暖黄色的摩天轮熄灭,紫色的秋千便在星轨另一处亮起。
星星点点,漂亮,热烈,又不刺眼,宛如一条正在寂寥下坠的天上银河,又如坐落海边繁盛嬉闹的人间游乐场。
他说过他喜欢光,这一刻教授就把所有的光都捧在了他的面前。
“欢喜傻了?给个反应啊,哭一声也行……”教授见他呆住的时间实在是过长,哭笑不得的开口。
他早就把图给了路予方,但不巧那人胳膊折了,教授本以为要耽搁一段时间,谁知路予方自己不好意思请了朋友帮他提前做了出来。
效果,比教授想象中的还要好。要不然也不至于把这小崽子看呆这么久。
“不不,不,不能随便哭,我不是个哭包……”乐乐愣愣的接话,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盒子,过一会儿他又呆呆的说,“就,就哭一下,五分钟,您提醒我。”
说完他就抿着唇哭起来,抱着教授的腿一边哭一边蹭眼泪,呜呜的声音全在嗓子眼处翻腾,被他竭力往下压,总之,是一种很硬气的哭法。
哭完,除了眼睛和鼻子有些红,全然看起来不像个哭包。
“还没到五分钟呢,怎么办,崽崽,打屁股怎么样?”教授开了灯,故意笑他。
乐乐垂头,又忍不住去瞅桌子上的玻璃盒子,虽没关灯时的惊艳绝伦,但也是流光溢彩漂亮非凡。
要花费多少心思和手艺,自然是不言而喻。
就是可惜,他不能抱着多看一会儿,还要挨打。乐乐撇嘴,安分的跪趴在教授腿上,决定让他打个痛快。
只是教授并不想领他这份乖巧,随手拍了一顿把那两团白肉拍得绯红,像美人朱唇上的胭脂,被反复磨挲,弄得又烫又均匀。
手感很好,摸着揉着都细腻软嫩,如羊脂暖玉,又如松软发糕,让人想捏在手里细细把玩,又想一口咬下看看是不是如想象中可口软糯。
“走,去浴室。”教授牵着他的链子,他这次看得见机灵了不少,爬起来步态稳定,还能抽空甩头卖个萌,想来前面那一番折腾还是有用。
不是卧室里的浴室,是功能更齐全的大浴室,教授把他放到琉璃台子上坐着,用旁边墙上垂下来的绳索套住四肢。双腿大大拉开几乎劈成一字马,双手合拢被缚在头顶,他后腰被塞了个水枕,被迫着挺腰把下身更完美的曝露出来,琉璃台恍若明镜,他红红的屁股和粉嫩的穴口,从里到外,称得上是一览无余。
乐乐看着一旁的小瓶吞口水,这个姿势挨操,着实有些难为人,也刺激得他面红耳赤,眼睛湿漉漉的,不知是抗拒还是期待。
他还没吃到东西,自己的那玩意儿就蠢蠢欲动,在教授绑他时就越发精神了起来。乐乐不免有些担心,禁欲那事,不知道这种情况还算不算数……
“呵,它倒是懂事,知道给我省麻烦。”教授见状不仅没有批评他,还伸手撸了两下夸奖般说道,这让乐乐心里开始不安。
直到教授拿出一把小刀,他那点不安被陡然放大,咔嗒一声如同断线的风筝,满满的无措感。
“爸爸,要做什么啊?”他颤声,不是要被剃毛的难堪,是难以置信,他现在这么诱人,不值得操一操吗?
“猜不到吗?”
教授给他那根小东西和周边都挤上膏体抹匀,又仔细给手上的刀消毒,乐乐皮肤好,白皙嫩滑,跟小姑娘似的体毛浅淡,那处也不茂盛,教授时常忘记这事儿,但不得不说今天乐乐乐自己撞枪口上了。
“知道你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乐乐摇头,又点点头,眨眨眼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这边茫然无措,教授似笑非笑的点头,眼里戏谑闪过,带着隐约可见的嘲弄。
“会秃。”
……
他就应该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方式,他爹记的仇总会报。
第23章 发育
“爸爸……啊嗯……我们商、商量个事儿啊——”
乐乐难耐地仰起脖颈,长长的眼睫湿透后结成细缕,颤巍巍的眨巴,眼里那点光闪闪烁烁,时不时被浓重的雾遮去。
他被绑住双手打开双腿不能动弹,光溜溜的下身此刻凉飕飕的任人把玩,揉来搓去,前面的那根反应直白大胆,后面的也献媚般蠕动着穴口嫩肉,想把教授的修长手指往里狠狠吞一吞。
“什么事?”
教授嫌弃似的看了一眼他不禁逗弄的秀致性器,手指节奏不停的敲打在敏感的柱身上,不时用拇指或指甲去触碰红润的龟头,激起乐乐眼睛发红,越加不敢扑棱。
但他不挣扎又不行,待会受苦头的还是他。
说来就委屈,自从他禁欲,教授每天都要抱着他逗弄一番,有时是塞个小玩具在后穴,打开开关震动个一时三刻,等他硬了就停,有时是剥干净衣物放在手边拍打,手指随意抚弄,无论前面后面都让他轻易动情,欲罢不能。
可教授管杀不管埋,每每挑起火就想起了禁欲这事儿,锁得干脆利落,疼得他眼泪汪汪,教授就说笑话他不经事,还说早泄是病。
他憋着气克制,但少年本就火气重身子燥热,又色欲当前精虫上脑,他哪怕气红了眼都不能阻止自己分毫,反倒搞得又愤愤不平又想乞求教授心软。
磨人精。
“唔,别弄,爸爸嗯啊~”他甜腻腻的叫人,试图用涩情的反应引诱面前的不动声色的人,但教授恍若未闻,甚至嘴角上扬带着一抹淡定的笑。
“您是不是不行啊?”
他前两天曾真诚的问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