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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让他有些害怕的事。
教授就爱他这个劲儿,一股子少年的稚拙,却什么都敢做。像他亲手埋下的种子,不顾一切的冲破泥土,怯怯的冒了个头。
“太用力了,放松点。”他走过去将人反手压在了洗手台上,用脚分开那两只绞在一起修长的腿,把腰按低,屁股就翘起来了,后面的风景一览无遗。
乐乐两根手指还湿漉漉插在里面,第二根只进去了一个指节,试探般往里面挤,穴口轻轻开阖着,最外边的媚肉也抖动着,想吃不敢吃的样子。如此私密的地方被目光赤裸裸的扫视,他感到手指都在发热,无数柔软的小触手吸在上面,痒痒的,缠得很紧,他完全不敢动了。
“嗯,爸爸,你别……别看!”他咬牙,镜子里出现他红了一半的脸,那双眼睛被呵出去的气遮着,里面的水雾倒是摄人。
“也不消毒,也不知道拿个东西包一下,直接塞?是不是傻?”教授低头跟他一起看镜子里的人,看他生涩的反应,睫毛上颤动着些细小的水珠,随着他眨眼沾在眼尾,那里飘着红,像一条鱼水里灵动的尾巴。
消毒水喷出来的味道驱散了浴室里暧昧的旖旎,教授给钥匙和一个中空的肛塞仔细消了几遍毒,把钥匙放了进去,捏在手里去拨弄那两片饱满的臀肉中间的缝,点着穴口又不往里放,逗弄似的浅浅摩擦着周围的嫩肉。
“爸爸,别玩了……您不是还有事吗?”他忍耐着喘息,唇被抿得水润通红,齿印浅浅的充了血就消失不见,他不敢用力咬,一些细微的呻吟就溢了出来。
“不急,现在宝宝你最重要。”教授的声音变得低沉,响在耳朵边,性感得能要他的命。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漏着水,乐乐的心跳一会儿快过一会儿,空气仿佛在烧灼,喑哑的能听到心中的排山倒海。
“爸爸,帮帮我……”他终于开窍,撤了自己的手指,把身体完全交给后面的男人,感受那人的手指带着凉意和锋利,湿漉漉的进出他的身体内部,熟练的挑逗着欲望,又在最后关头戛然而止。
乐乐衬着台子的手指尖因为太过用力泛白,他竭力遏制住冒到嗓子眼的呻吟,闭着眼睛逼自己冷静下来,要不是教授在一旁看着,他现在能脱了衣服给自己冲个凉水澡。
这破玩意儿,太经不起挑逗了。
教授把他挪开开了水洗手,他洗得很仔细,水流在十指间停留又流走,那些黏糊糊的,恼人的液体早就冲得一干二净,他却故意似的洗个没完。
“好了吧,快走了。”乐乐关了水,又看教授慢悠悠的扯了纸巾擦手,一根一根擦干净,指节在白色的纸上凸出印子。
他咽了咽口水,不可避免的想起那根手指被他含在体内的感觉,转动着,抽插着,还用指尖去敲他那里……他的脸腾地一下变得滚烫,脚步慌乱,飞快转身溜出了浴室。
这个人太过分了,洗个手都这么色情!
乐乐没走几步就发现了不对,这种感觉太怪异了。身体里有着不属于自己的部分,不动的时候还好,行走间异物入侵的感觉就特别明显。他老觉得那玩意儿在动,有时候推开绵密的嫩肉往里面窜,有时候又在大力呼吸间往外面滑,搞得他随时随地都敏感得要命,生怕一个不注意那东西就跑出来了。
“爸爸,我可不可以反悔啊?”他苦着脸,一点都不想跟着教授出门,“我不出去了,就在家等你好不好?”
教授嗤笑,“跟我呆在一起,不喜欢吗?”
乐乐干脆抱着门边的柜子不说话也不出门,喜欢也不是这样啊,怪怪的,他走路都开始同手同脚了。
“乖乖,你要慢慢习惯这些,我以后要对你做的,可比这个过分多了。”
“而且我发现,你的身体,对这些接受度很高,是不害怕还是喜欢?”教授似乎在笑,抚摸他脊骨的手指有些潮,像一阵一阵扩开的涟漪。
他歪着脑袋很认真的思考了下,随后摇摇头。
不是不害怕,是因为第一次他有很好的体验,身体记住的不仅仅是痛和羞耻,还有欲求被抚慰的满足。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遇到了一个很好的驯养者,耐心,温柔,却不失威严与强大,懂得鞭子要和蜜糖一起用。
“抱一下吧,爸爸,有些不习惯……”他喜欢拥抱,他忘记了在哪里看到过,这是表达爱意的第一步。
教授伸手环抱他,摸摸后背,像对一个小宠物那样,低声哄他,“乖,乐乐可以做到的,自然点……”
乐乐被半拥半抱哄着出了门,脑子嗡嗡地响,自己也可以过分一点了。
“我还是怕,可以攥着你的手吗?”下车的时候他又开始扒车门,直到教授给他递了根手指才下车,慢吞吞的跟着往寺院里面走。
夏日晨间的光热度还不强烈,却白得耀眼,在一片雪白里有一种静谧的缱绻,好像万物都随他的心跳得雀跃而欣喜。
义卖会教授讲了他的作品就走了,带着他的小尾巴逛寺庙,给他讲什么叫金刚怒目,什么叫菩萨低眉。寺庙钟声悠长,香烟袅袅,乐乐乐第一次知道了安静原来也这么有意思,他听楼阁上的唱经声入迷,没注意到教授在一旁拿了根红绸写字。
庙里有三棵菩提古树,绿叶殷殷,枝条散开,上面系满了红色绸带和木牌。
教授唤他过去,指着明显红丝绸少些的那棵树说,“乐乐,把这个系那颗树上去。”
“平安喜乐,嘿嘿,你叫沈时洲,我叫乐乐乐。”上面十个字,笔锋柔和,墨迹未干,他的名字在最上面,教授的名字在最后面。
“我也写一个吧!”他兴冲冲的也要去写。
“写一次是求,次数多了就是贪了。”那棵树众人皆知与其他两颗不同,教授没说,拉着他往外面走。
“不对,万一佛祖他老人家没看到呢?那不是亏了,也不对,万一他看到了,会不会觉得我们很烦……”
“小傻瓜,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信吗?”教授捏了下他的小指示意他闭嘴。
“不信,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摇摇头,又觉得才出了门就说这种话不好意思,吐吐舌头,“以后就信了,你是不是信啊?”
教授回头看庄严的大门,停顿了会儿才回他,“以前信过。”
“那你也不信,叫我挂干嘛!”
乐乐闻言蹦了一下,脸上就开始泛红晕,站在路上一动不动的,教授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凑在他耳朵边说,“掉了可不补啊。”
说话的气息吹在耳朵边痒痒的,热度也像渡过去的,一下子就红得像滴血,乐乐心想,还好他俩都不怎么信佛,要不然能羞死他,虽然现在也差不多。
教授拿玉去楼阁上给一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