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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直接连跪带踹用膝盖对着他受伤的腹部用力一碾,又抓着他双手用绳子打了个死结。郭任康彻底被卸了力气躺下,嘴里却还不干不净。

“这么脏的男人你也要?你知道他跟多少人睡过吗?还男女通吃!勾搭富婆!”

隋牧无视他的话,用左膝点地,右膝死死压在他下腹,左手按住他绑起来的手,右手成拳,一拳又一拳像不要命一样地砸在郭任康的胸口、脸部。

郭任康全身上下都疼,平时引以为傲的下盘如今也因为腹部被压死没法用力而抬不起来,他暗暗心惊隋牧是专门按照他们足球运动员的弱点来打的,他竟是被完全压制住没有一点点还手的余地!

场面已经变成了当方面的殴打,害怕超过了一切,他放弃“点醒”隋牧,开始断断续续求饶:“别……别打了!”

“我……操!我不敢了……你……你放过我……!”郭任康牙龈里面全部红肿开裂,舌头也破了,不断往外吐血。

“啊!救……救命!”郭任康顾不得别的了,他的胸骨大概已经碎了,他怕自己真的被交代在这儿,疯狂呼救。

高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房间,他冲过来拉住隋牧的手,大声说:“你疯了吗?会出人命的!”

隋牧不理他,把手挣脱出来像个无情的机器人一样继续殴打。

高宏没办法,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过去的纪寻安,再次用尽全力拉住隋牧:“够了!先把寻安救出去!他需要休息和治疗!”

“寻安”两个字总算让隋牧停了手,连带着眼里嗜血的暴虐欲也一点点褪去。高宏松了口气。

“我说过,你敢动他一下,就是找死。”隋牧盯着郭任康,一字一句地说。

说完他站起身,把床上的纪寻安横抱起来,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过脸对高宏说。

“东西和人都帮我留着,别放跑了。”

高宏抬起头,心想凭什么我要听你的?我又不是你小弟。

没想到隋牧认真地看着他,嘴里蹦出来两个清晰的字。

“谢谢。”

高宏突然反驳不起来了,他看了看隋牧怀里的纪寻安,心里叹了口气。

罢了,寻安再好,终究不是他的。

“行了行了,快滚吧。”

*

隋牧打了辆车把人抱回了纪寻安自己家。

纪寻安是被隋牧放在床上的时候醒的。

他消耗了过多的体力和精力,也变得异常没有安全感,因此一离开隋牧的怀抱就立刻惊醒了。

“醒了?”隋牧正想好好问几句,却看到纪寻安突然皱眉,身体不自然地扭动好几下,手往屁股那里放。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纪寻安手摸了半天,没摸到想找的东西,哑着嗓子说:“他在我……那里放了……跳蛋,还在里面……”

太羞耻了,纪寻安磕磕绊绊地说完,隋牧脸色一变,轻柔地把纪寻安翻过身,低下头在他腿间寻找,看到大腿上斑驳的血迹,怔了好几秒,拼命控制住那股怒气,心痛得呼吸都停住了。

在润滑油的帮助下,跳蛋终于被拿出来,纪寻安一阵哆嗦,疼痛感再次席卷而来,他侧过身抱起膝盖整个人蜷缩在床上。

隋牧看着他脆弱的样子,心里像是落了几千斤的重物,沉得透不过气来。

他在后怕,他差一点又没保护好纪寻安,如果晚去那么一会儿呢?纪寻安无疑还会经受更侮辱的折磨。

他为什么总是给身边人带来不幸?

这时门铃响了,是隋牧刚刚在手机上下单的药送到了,他拿好药和药箱,又去浴室打了盆热水,走到房里把脸盆放在地上,蹲下来拧好毛巾,帮纪寻安认真地擦拭身体。

隋牧的动作很温柔,仔仔细细地把每一块血污都擦干净,撩开衣服擦上身的时候,他几乎是颤抖着用极轻极轻的力气,将毛巾在肿得充血的乳头上柔柔扫过。

即使这么小心,纪寻安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后穴比较难处理,隋牧从药箱里拿出一罐棉签,用棉签蘸着水替纪寻安一点一点把内壁上干涸的血迹弄干净。

在这个过程中,纪寻安没说一句话,只是在隋牧有时候没控制好力度的时候,他会疼得脚蹬一下,或者用牙咬着自己手,不让自己发出痛呼。

明明是该羞耻的,可隋牧对他的这份细心和珍视,让纪寻安竟生出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他回想自己和隋牧在寻味相遇至今,把蛛丝马迹串联起来。

隋牧第一次见到他时复杂错愕的表情、“湖间一舍”厨房的装修、隋牧谈起过去时的逃避,如今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隐瞒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

为什么要隐瞒呢?

隋牧说有一个前男友但是没有在一起,是他吗?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隋牧一直跟他说对不起,还让他别离开。郭任康还说隋牧不希望他恢复记忆,是真的吗?

解开了一些谜团,却有更多的谜团涌现出来。纪寻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些事情通通想起来。

隋牧清理完,又用棉签蘸着药膏帮纪寻安上药,一股凉凉的感觉从脊椎爬上来,疼了许久的地方终于有所缓解,纪寻安长长舒了口气。

看着肿起裂开的后穴,隋牧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为什么找他?”

纪寻安这次沉默了一会儿,内心挣扎、犹豫,还是狠了狠心,决定捅破这层纸。

“我找他问一件事。”

隋牧有预感,这件事不是他想听的,可他无法阻止纪寻安继续说下去。

“隋牧,两年前在阿姆斯特丹,在我的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人,是你吗?”

第50章 49.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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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牧,两年前在阿姆斯特丹,在我的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人,是你吗?”

这句话纪寻安问得很平静。

隋牧手里的药管和棉签一下子掉在床上,百般隐藏的秘密突然就被堂而皇之地问了出来,他觉得难堪,更多是害怕。

“你……想起来了?”隋牧声音干涩。

“你希望我想起来吗?”纪寻安不答反问。

隋牧沉默,他捡起药管攥在手里。

房里变得很安静,仿佛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蓦地,纪寻安笑了:“我真蠢,你当然不希望我想起来,否则第一次我们见面你就会说。”今天经历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荒唐,可他不过想要一个真相。

隋牧就像个蚌壳,要不是纪寻安在昏过去之前看到隋牧对着高宏那个不要命的样子,确认了隋牧对他的感情,此时恐怕无法冷静下来说话。

他转过身扯着被子盖好,紧盯着隋牧,逼自己把声音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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