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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战战兢兢地递给赫尔伯格,试图证明自己虽然忘了戴套,但可是干干净净的。后者头痛地按了按眉心,去浴室洗澡。推开浴室门时,料想到自己的沉默会让年轻男孩多么不安,还是回头说了一句:“下次记得戴上。”
瑟斯曼如蒙大赦地疯狂点头。
而后,他们坐在一起消灭瑟斯曼做的意面。那之后,赫尔伯格就离开了。直到车的引擎声消失在夜中,瑟斯曼才抱着胳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哭一样的呻吟,倒在床上打起滚来。
真的好想亲吻他啊……他懊悔地想,但是不敢。自从做完以后,赫尔伯格又回到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他们整个吃饭的过程都很安静,没有刻意去做一些打破尴尬的聊天。赫尔伯格只是夸了一句他的手艺。可是天晓得,瑟斯曼恨不得去抓他的手,和他贴在一起,并时不时亲吻他。他没有那样做,是因为作为对方的服务者,他坚信自己不该给对方造成任何不适——赫尔伯格显然不是那种享受粘人的类型。
天哪……我怎么这么粘人……我真是个白痴……他是金主啊!
他自我谴责着,拿起手机来,翻来覆去斟酌,最后给赫尔伯格发了一条口吻冷静的消息:
谢谢你今晚过来,你让这个夜晚变得美好。
他等了许久,都没有收到回复。
赫尔伯格回到办公室时,与仍然在那里的老秘书弗林特打了个招呼。
“还在这里吗?”
“是啊……老板?你怎么回来了?”
“来用一下印章就走。”
短暂的对话随着赫尔伯格推开办公室门而结束。弗林特猛地抬起了头,嗅了嗅空气,小眼睛眯了眯——老板的身上是,洗过澡的味道!而且,是陌生的洗护用品味!
他垂眼盯着老板的日程表,今夜的安排空空如也,是他的私人时间……
过了不多久,赫尔伯格就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和颜悦色地对弗林特说:“早点回去,生活可不是只有工作。”
话音落下时,人已经走远了。弗林特困惑地望着他的背影,觉得老板明明没有在唱歌,但那语调里有难得的,奇妙的,唱歌般的愉悦感……
他琢磨地摸着下巴,那洞察一切的小眼睛又眯了眯。
第二天,瑟斯曼仍需要在曼森集团度过。会议议程不包含老总,瑟斯曼的眼睛在楼层里扫来扫去,都没有看到赫尔伯格,据说在和别人开会。
瑟斯曼对他的首次咨询一如既往地全情投入。他一口气干到中午才得以喘息,正愣愣地盯着咖啡机稀里哗啦地射出咖啡,脑后突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6点去停车场等我。”
可以说,那一瞬间,瑟斯曼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蹦了起来。他心脏狂跳,但表现得足够稳重,微微侧过身,看到了他的金主。刚才的声音明明那么近,现在赫尔伯格却已经站在了社交距离外,朝他点点头,一副和不熟的同事打招呼的疏离模样。瑟斯曼也回以一个礼貌的点头,就各自回到了会议室里。除了当事人,谁都无法发现那转瞬即逝的暧昧低语。
夜晚的停车场空旷安静。瑟斯曼隔着一段距离,有些紧张地跟着赫尔伯格,看看四下无人,快速钻进了他的车里,跟偷情似的。车门关闭,隔绝外部的声音,制造出了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私人空间,瑟斯曼才松口气。偷偷看了眼他的金主,后者的注意力好像只在导航上,调好路线后,车便静悄无声地驶出了停车场。
在很长的一段路里,车里没有任何对话。
通常,当空气过于沉默时,两人间的气压会显得很低。人受不了这压力,就会选择用寒暄来缓和过低的气压,问问对方“今天过得怎么样”——哪怕对这问题的答案丝毫不感兴趣。因而,一个让自己无需担心气压,让自己在想说话时才开口的对象,是极少而可贵的。
赫尔伯格贯彻着“不想说就不说”的原则。瑟斯曼正在手机上处理剩余的一点点工作。当他放下手机时,对车里的安静也感到十分自然。车里的空气维持着自然而松弛的静谧。
瑟斯曼把脑袋靠在车窗上,过了一会儿咯咯笑起来,打破了沉默:“兰提洛先生的假牙……”
赫尔伯格也自然而然地接话:“他又在开会的时候摘下假牙了吗?”
瑟斯曼哈哈大笑起来:“是的,还手抖把假牙掉在了地上,他的假牙……在地上,张大着嘴,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哈哈哈哈!”
赫尔伯格说:“他总是让人很难理解。当时他牙齿还不算太糟糕,但把全口的牙拔了,装上了漂亮的假牙。”
瑟斯曼随口编了假牙之歌唱起来,还拍着大腿打着节拍,赫尔伯格被机智搞怪的歌词逗得忍俊不禁。车里的空气这会儿又变得很轻松,好像飘满了甜橙味,又甜又有活力。
随着宿舍门合上,两个男青年进入了彻底隐秘的空间,抱在一起,沉迷地吻着对方的嘴唇。
在纠缠的吻中,赫尔伯格的手伸进瑟斯曼的西服里,隔着薄薄的衬衫揉着他的胸。瑟斯曼的呼吸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我在想……”他在接吻的间隙说,“接吻应该是一个福利项目……”
“什么意思?”赫尔伯格一边问,一边把他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扯出来,顺便解开几颗靠下的扣子,他的手便可以从下面伸进去,贴着肉摸他。
瑟斯曼被摸得呼吸急促起来,说:“就是,一种就算主服务不续订了,也可以继续免费享受的福利……”
“嗯……”赫尔伯格一边贴着肉揉捏着他的胸脯,一边思考,“意思是,就算你结婚了,我也可以背着你的妻子,把你按在墙上,这样亲吻吗。”
“……啊?唔……”
赫尔伯格又用嘴唇吻住他。瑟斯曼的上半身完全被压着,胸部被用力地揉着,舌头与对方痴迷地搅在一起。
“嗯?是这样吗?”
“这……被你说得好色啊……怎么什么事到你这里就变得这么色……”
“你可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我想问题应该出在你的身上。”赫尔伯格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喉结,瑟斯曼啊了一声:“这绝无可能……我可以打赌……”
赫尔伯格饶有兴致地问:“今天的衬衫是自己的吧?”
瑟斯曼因为对方一眼看出而有些羞赧。他已经把昂贵的西服还了回去,今天穿着的是平时跟导师去开会时的行头。这都被发现了……
现在,衬衫腹部的扣子都被解开了,胸部以上却扣得好好的,绷着他的胸部。赫尔伯格低头,隔着衬衫布料突然吸住他的奶头。对不那么昂贵的衬衫颇为不客气,有力的舌头顿时就把布料舔得湿透。奶头被湿了的布料紧紧包裹出形状,被含在口腔中又吸又啃,啃完一个,又把另一边奶头也舔得湿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