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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这样撒手放羊的养娃态度,温拾估计得天天头疼。

浑然不知温拾在想什么?的宋五爷手拂过小媳妇那有点肉后愈发软和的肚子,手感很不错,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两?个?月多肚子,却有点凸起了。

温拾平躺着,心里像着事,任由宋庭玉动手动脚摸他装了三?大碗牛肉面,两?块红烧蹄髈,一块肉松蛋糕,两?粒蛋黄酥,一大碗西瓜,一大杯鲜榨橙汁的肚子,也不反抗。

直到他准备问问宋庭玉,叫双胞胎面对?面把?话?说清楚会不会好一些的时候。

宋庭玉侧着身子,偏着头已经合上了眼睛,呼吸平稳,手还放在温拾的肚子上没有挪开?。

温拾大着胆子伸出爪子在宋庭玉眼前晃了晃,半点反应也没有,是真的睡着了,五爷还真是头次睡的比温拾早。

没人商量的温拾翻个?身,默默把?宋庭玉压自己身上的手抖下?去,拉起被子安详闭上眼。

只是,这安安静静的入睡他有点不习惯,再度翻了个?身和宋五爷面对?面,凑近了点,手搭在宋庭玉的胳膊上,有了点肢体接触,才安心闭眼。

第二天是周末,按照宋宅的惯例,一大早上最先起床的,肯定是饿了一晚上要吃早餐的温拾和要晨练的宋五爷。

安眠药带来的睡眠其实算不上高质量,而宋庭玉这一次睡了快九个?小时,起来的时候头都在痛,半点不觉得神清气爽。

而他正常的身体机能也没有因为?主人在睡觉而消停。早上刚醒过来的时候,那帐篷搭的简直要杵温拾肚皮上去了。

丢人,实在丢人。

好在温拾醒的比宋庭玉晚一些,才没正面撞上这尴尬时刻。

只是小温很纳闷,宋庭玉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早那么?沉,怎么?一大早看起来精神状态还不如他,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死气沉沉。

温拾问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做噩梦了,宋庭玉勾勾唇,看起来像是在苦笑,并不多说,只让温拾别担心。

而很快,在小温吃完早餐去花园里练八段锦强身健体的时候,遇到了比宋庭玉更死气沉沉面无?人色的主——周斯言。

周斯言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脚下?一片燃后的烟蒂,看向温拾那俩都是红血丝的眼珠,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烟熏的。

“小舅舅,早。”周二少踢开?脚边的烟头,“一会我就把?这块收拾了,别告诉我妈。”他敢这种时候在后院抽一盒子,也是笃定了在睡美?容觉的宋念琴不会起的这么?早,不然,挨打预定。

“斯言,你还会抽烟?”真是人不可貌相,因为?周斯言看着就像是那种不会抽烟,不会喝酒的高冷三?好学生。

“这有什么?不会的?”周斯言低头,晃了晃秋千,“这又不用学。”

抽烟,酗酒,打架,这种堕落变坏的事情,其实压根不需要学,因为?人在走向退步这件事上,一直都是手到擒来,毫无?压力。

不过无?法否认,尼古丁和酒精还有面对?暴力刺激危险时身体分泌肾上腺素带来的快感和舒畅,是很多安全舒压方法无?法替代的。

温拾一屁股坐到周斯言身边,果?然一股淡淡烟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一盒的周二少,整个?人都腌入味儿了,在这吹凉风都吹不散。

“小舅舅,其实上次田甜和我告白了。”周斯言突然打开?了话?匣子,“就在你的婚礼上,趁周斯年去拿橙汁的时候。”

“我拒绝她了。”

温拾早看出来田甜喜欢的是双胞胎中的另一个?,而周斯言也早早讲过,他不喜欢田甜,所以这拒绝,也是理所应当的。

“她问我是不是因为?一开?始周斯年就在追她,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我想了想,是的。”

甚至一开?始,周斯言对?田甜,都到不了做朋友的亲切关?系,他对?自己哥哥追求的女?生似乎有种天然的规避和抵触,连看一眼都不愿意,更不要说产生喜欢和爱恋的情感。

“她说我这样做对?她很不公平,问我是不是以后结婚还要带上周斯年,为?什么?就不能单独考虑她。”

“我回答她,因为?我哥长?心里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如果?我的感情会伤害到他,那我可以不结婚,不恋爱。”周斯言还是第一次那么?不绅士地把?一个?姑娘气到梨花带雨,但同样被田甜骂了一顿的周斯言心情也不是很好。

回到宴会厅后,周斯年还跟没有眼色一样,就知道追着他询问田甜的事情,压根看不到周斯言憋闷的脸色。

就好像,田甜比他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弟弟,重要的多。

或许田甜说的才对?,他压根不需要那么?在意周斯年,哪怕是双胞胎,也应该有各自的生活,各自的隐私。而不是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也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对?方。

其实周斯年早已经不这样了。

他的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人,在学校里呼朋引友像什么?校园明星一样,他的人生出现了太多的新角色,以至于陈旧的其它,占据的部分只能越来越少。

“只有我还当我们两?个?像小时候一样。”双胞胎好就好在,他们两?个?从小到大都不必担心到一个?地方没有朋友会孤单这件事,因为?他们总有彼此,“我当他会一直需要我,但我现在才发现,他没有我,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温拾一直静静听着,直到这句话?才开?口反驳:“斯言,不可能的,你们两?个?都是彼此人生中不可缺少的存在,无?法替代的,你失去斯年多难过,斯年失去你就会有多难过。”

“他才不会。”周斯言冷笑,“他一直都记恨我,才会一直把?那件事记在心底,这种时候还埋怨我在妈妈肚子里抢了他的生存空间,用脐带缠了他的脖子。”

就算那只是婴儿先天性争夺营养的生存本能,连自主意识都没有,可那时候小小的周斯言在得知自己差点害死哥哥时,仍觉得天都要塌了,那时候他哭的简直要晕过去,接连做了快两?个?月的噩梦,大人说什么?哄什么?都没有用。

他差一点点就没有烦人精似的哥哥了。

那时候周斯年天天和他挤一张床,每次看周斯言红着眼睛醒过来,都要先哈哈大笑,再扮鬼脸,最后抓着周斯言的手在自己身上确认,“你看看啦,我是热的,是活的!别害怕了!梦都是相反的!而且,就算让我把?所有的营养都给?你!我都愿意!心甘情愿,谁让你是我弟弟呢——”

周斯言信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就连在幼稚园午休,都要和周斯年挤在同一张狭窄的小床上,而周斯年也很大度让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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