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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看不出五爷这?是在生?闷气吗?

难不成?是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很过分?

温拾忐忑地望向一边儿刚吃完早餐煎饺豆腐脑油条,拍着肚子,毫无形象打了个饱嗝的周斯年,刚想开口?。

等等,“今天周一,你怎么没去上学?”

“小舅舅,你有?所不知,我剩下这?半学期,只?有?周四周五有?课。”周斯年微微一笑,充满嘚瑟,他这?课表简直是他上辈子攒来?的福报,叫人快活似神仙。

但专业不同?的周斯言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周一到周五,全是早课,今天早上就叫司机送他滚回?去睡学校的硬板床了,得周五晚上才能回?来?。

温拾明白了,而后?问道:“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耍酒疯了吗?”

“那?倒没有?,你刚回?来?的时候,还是挺安静的,而且是自己走进来?的,就是差点走湖里去,要不是舅舅跑的快拉住你,小舅舅你就在湖里洗澡了。”周斯年没有?嬉皮笑脸,昨天那?情况是个人都心有?余悸。

其实原本是挺搞笑的事,但就是宋庭玉平时面冷心冷,八风不动的人都焦急成?那?样,直接将事件的严重程度上升了好几个等级。

“那?之?后?呢?”

“之?后?舅舅就带你回?房间了,但你在屋里耍没耍酒疯,我就不知道了。”周斯年八卦至极地打听,“你是和舅舅吵架了吗?”

温拾叹气,收回?了看向大门的目光,“可能吧。”

“小舅舅,你还算好了,我舅舅从不喝酒,还厌烦醉汉,你还是第一个在他面前喝到神志不清的。”周斯年摇头道:“你喝的烂醉,到晚上都没醒过来?,他没把你扔出去,还跟你睡在一个房间,照顾你,啧啧。”

要知道喝醉的人就是死路边,宋庭玉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人啊,有?时候真的得对比才知足。

意外得知甲方雷点的温拾心有?余悸,继而感?叹宋庭玉可真是个好人,不仅没把自己扔出去,还帮自己换睡衣。

这?样一来?,今早宋庭玉莫名的小脾气似乎也得到了解释。

心怀愧疚的温拾准备等五爷晚上回?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正当温拾收拾心情准备回?房看看书,写?写?字,整理整理教案时。

车都开出去几百米的宋武气喘吁吁跑了回?来?,满头大汗对温拾道:“温、温少爷,五爷让我告诉您,今天晚上他可能晚点回?来?,您就不用等他吃饭了,您有?什么想吃的,就让厨房做。”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助理,宋武一向认为五爷的吩咐的事都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但是,这?叫他极限跑个八百米回?来?,就为传句口?信儿的离谱事,怎么也不像是他那?的追求效率最大化的上司会干出来?的事情,你说,这?打个电话不比他这?两条腿来?得快?

嘴硬心软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大约就是宋庭玉还没彻底走出宋宅的占地便扭头叫宋武来?传话。

心有?灵犀的人又?是什么样子的,大约就是温拾看出了宋五爷自己找来?的台阶,然?后?似寻常一般道:“那?你叫他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别太?晚了。”

宋庭玉出去上班后?,温拾也有?正经事情要做,宋念琴更是因五爷的婚事忙着跟港湾一大帮亲戚联络感?情,电话接个不停。

家里闲着的只?剩下周斯年和宋知画,这?两位像大爷一样,在小客厅真皮的长沙发上一边躺一个,头碰头嗑瓜子看电视剧。

宋念琴在书房撂下电话,下楼就看到自己儿子和妹妹无所事事不着调的德行,“你们俩,离那?么近,眼珠子是想看瞎吗?”

宋知画和周斯年双双回?头,似乎从宋宅装修的第一天起,这?小客厅沙发和电视柜的位置,就固定了下来?,这?距离也是万年不变的,他俩可没有?把沙发推到电视跟前儿啊!

“知画,你还不上楼收拾收拾,陈家派人来?参加庭玉的婚礼,今晚就到京市。”

“陈家?”在家宅着,宋知画没化妆,身上的睡裙都是咖色系,长到脚踝,一头卷发用一个鲨鱼夹固定在脑瓜顶,十分不修边幅,和平日里从头到脚都精致满分的宋小姐判若两人。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陈家!?”

依稀记得,宋小幺有?一位远在港湾的未婚夫,就出自港湾陈家。

陈家昔年前同?宋家住的邻近,两家的少爷小姐更是一块堆儿长大的,只?不过陈家没有?宋家这?般子嗣兴旺,只?有?一儿一女。

大女儿凌厉能干,年纪轻轻包揽了陈家海内外的生?意,要说一个家中女人若是泼辣强势 ,这?男人难免就有?些?温柔,毕竟一个家里不能全是刺头,总要有?人温和些?,才能和睦。

这?性子好的男人就比如和宋小幺说上亲事的陈少爷,陈周明。

在一个严母慈父、长姐又?尤其犀利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陈周明小少爷,脾气生?的尤其柔软斯文。

“大姐!不能让陈周明住进家里来?啊!京市那?么大,酒店那?么多,干什么非住到咱们这?里来?,难不成?陈家要倒了?国外挖不出石油了?”宋小幺简直是抱着宋念琴的胳膊扯脖子大喊‘不要’。

温拾在楼上都听到了。

“陈夫人和陈周明都会住到家里来?,地方那?么大,你叫人家去住酒店?教给你的待客之?道都去哪了?”宋念琴拧眉。

“陈夫人可以来?,但那?陈周明——”宋小幺一撇嘴,看到温拾,猛扑了过去,“小嫂嫂!你说,咱们这?一屋子女人!那?一个外男进来?,说出去多不好!你快劝劝大姐,不能叫那?人住进来?!”

一屋子女人?外男?

温拾低头看了看自己,他还能说什么呢?微笑好了。

“你有?这?么嫌弃陈周明吗?他哪里不好?”

“哪里不好?小时候天天就知道哭,说话细声细气的,一点都不男人,我看着他都想给他来?两脚!”宋知画抱着温拾的胳膊,狠狠跺了一下脚,“软包!”

“当年是你非要长大跟周明当夫妻——”

“玩游戏过家家的事也能当真吗?我那?时候才几岁?而且,我那?时候是叫他当我老婆!不是我给他当老婆!”宋知画理直气壮,把小时候哄骗陈少爷涂脂抹粉画眼影抹红嘴唇儿穿小洋裙儿的事儿说的是理直气壮。

可见,给男人穿裙子这?件事,是宋知画自小培养的爱好。

可怜陈少爷至今还因为那?几张黑历史的照片,被钉在港湾少爷圈的耻辱柱上。

听到这?素未谋面的陈少爷和自己一样都是受害者,温拾不免对他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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