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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迷,“温拾呢?”

“在楼上午睡。”管家回道。

“那我先上去。”宋庭玉提着蛋卷和枣花酥就往楼上走,直直略过了想接过他手里东西的管家。

宋庭玉进到卧室时,落地窗拉了半扇窗纱,屋子里有点暗蒙蒙的。

他床上蜷缩着一小团人。

今儿温拾没有在床上做体操,而像是生长在母体里的婴儿一般,蜷起膝头,弓起后背,以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睡着。

看模样做的梦不太好,小脸上满是愁云惨淡。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再睡下去晚上可能就要缺觉。宋庭玉放轻动作,坐到床边,却不打算直接粗暴地晃醒温拾。

他慢慢将手上的蛋卷包装拆开,投其所好掏出一根来,逗猫似的落到温拾的鼻尖儿前晃了晃。

温拾在做梦,梦里他从实验室逃了出来,但是转眼又被温成头套了麻袋扔到了宋家,宋家几位小姐对他指手画脚,一会嫌他个子太矮基因不好,一会嫌他脸蛋不肉没有福气,说到兴头上还拍拍他的后腰。

这给温拾急得满头大汗,男女授受不亲好吧!

谁知宋大小姐一扭头,红唇微启:“我拍不得?那叫我弟来拍。”

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温拾一低头,自己掉进了蛋糕和蛋卷搭就的城堡之中,厚实的墙壁,城堡的摆件,都有种格外真实的蛋香味,就好像它们是真的一般。

一步从紧张刺激战场跨入温拾的天堂,这简直不要诱人。

这温拾能忍吗?

当然不。

他嗷呜一口啃上了厚实的蛋糕墙壁。

预料中的松软不复存在,硌牙,没味。

难吃的。

坐在床边用蛋卷钓小媳妇的五爷,眼睁睁看着乖巧睡觉的温拾突然暴起,闭着眼一口叼住了他的手背,吃排骨想要咬下一块肉一般,凶残又不留情的狠狠啃咬。

有点疼。

宋庭玉自小到大,还真没被人咬过。

就是打架,也没遇上过撒嘴咬的对手。

五爷微微用力才救回自己的手,看着上面一圈猩红的齿痕,忍不住垂眸,端详那和他手背痕迹一比一大小,排列整齐的小白牙。

怪不得有点疼,这牙口不错,还真有颗虎牙。

温拾被牵制着下巴,不舒服地无意识哼哼,宋庭玉才大发慈悲收回手,背在身后,又是一番什么都没发生的斯文样子,抬脚出了屋子。

他拿蛋卷逗人,挨咬也是活该。

一个激灵醒过来的温拾有些懵,砸吧砸吧嘴,捂着饿扁的肚子感叹自己真是要饿晕了。

谁知他一起身,摁到了一个酥脆的东西。

温拾低头,不知道从哪来的香甜芝麻蛋卷,可怜兮兮地碎了一半在他掌心下。

这味道,似乎和梦里的宋庭玉如出一辙。

第16章 拳头硬了

处理完手背上的伤口回到卧室的宋庭玉发现温拾已经起了,正背对着他,仔仔细细铺床叠被。

做了坏事的五爷最擅长的就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睡醒了?”

温拾猛一听到宋庭玉的声音,简直后背发毛,毕竟他在梦里把宋庭玉当成蛋卷啃了,眼下这活生生的人落在自己眼前,实在尴尬。

“睡醒了。”做了丢人梦的温拾不太敢正眼看五爷,低头看地毯的毛边儿,略微怀念刚刚塞进嘴那个蛋卷的味道。

宋庭玉见到他这个样子,心底也有些发紧。

他下意识从温拾当时的呼吸频率判断这人还睡的沉,是察觉不到那些动作,但凡事都有万一。

宋庭玉试探着往温拾的方向迈了一步,还好,小媳妇只是抬头看了看他,并没有闪躲的动作和惧怕的样子。

五爷松了一口气,“饿了吗?我买了蛋卷和枣花酥,放在外面了,你可以吃点垫一垫。”

温拾同样松了一口气。

原来刚刚床上出现的蛋卷不是什么天外来物,是宋庭玉买回来的。

睡醒的温拾被蛋卷香迷糊了,本着不浪费不抛弃的原则,脑子一热,就把碎蛋卷塞嘴里了,塞进嘴之后才开始考虑这东西是从哪飞来的。

小孩子都知道,来路不明的东西是不能随便放进嘴里的。

是宋庭玉买回来的,那就不是来路不明的东西了。

坐到外间的茶几前,小温就着热乎乎的茶水,吃了一整块的枣花酥和两根蛋卷。

枣花酥外皮酥薄,枣馅绵密,枣香十足,还有红枣肉的颗粒感,合着茶水,中和了过度的甜腻,只剩下中式糕点独有的厚重韵味,

蛋卷应当是新烤出来的,脆的掉渣,酥的要命,温拾方才塞嘴里时过于囫囵吞枣,现在慢慢一品,其中的奶香和蛋香纷纷溢出,不太甜,保留了本身的蛋奶气,好吃的不得了。

填了肚子的温拾眼睛眯成了缝,上午的郁闷烟消云散,果然还得是甜食治愈人心。

“别吃太多,再过会要吃晚饭了。”宋庭玉拎起茶壶替温拾添了些水,适时劝阻道。

于是温拾乖乖收回了去摸蛋卷的抓,目光落到五爷的手背上,那处贴了一大块创可贴,早上出门时还没有的。

吃人嘴短,他当然要关心关心投喂自己的债主,“你的手受伤了?”

宋庭玉收回手,“不要紧,被小狗咬了。”

虽然宋庭玉当时当这一口是‘情.趣’,但梦里的温拾可是下了点啃鸭脖的狠劲儿。

五爷出屋一看,手背有几个牙印都在往外渗血,于是乎不得不及时处理一下遮挡起来,不然叫宋念琴或管家看到了,少不了大呼小叫。

“被狗咬了?”温拾莫名紧张起来,他怕咬了宋庭玉的狗身上有什么致命的细菌,“消毒了吗?要不要打狂犬疫苗,破伤风?”

温拾其实挺喜欢小猫小狗的,但是这种喜欢仅限于在屏幕上云养,真要是放在现实里叫他接触,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个个毛团对温拾来说就是核弹级的病毒携带体,要他的命轻而易举。

本能里刻着对这件事的恐惧,温拾相当担心宋庭玉。虽然宋庭玉和他体质不一样,但万一咬人的狗有狂犬病呢?

那可真就是药石无医。

他觉得宋庭玉人挺好的,要是死了,就不好了。

宋五爷看着眼底的惊慌都要滴出来的小媳妇儿,微微蹙眉,“我说错了,没有被狗咬,就是不小心碰伤了,已经消毒处理过了,不要担心。”

温拾信了,长出一口气。

“你怕狗?”

“害怕咬人的狗。”温拾端着茶杯大喝一口,咬人的狗都不是乖狗狗,不喜欢。

“我知道了。”

五爷还挺喜欢狗的,他港湾的院子里养了几头中亚牧羊犬,成年后小时候的憨态不复存在,个个凶神恶煞,站起来估计比温拾还要高,壮的一个成年男人制不住,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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