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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跟着降了好几帕。

傅温礼备餐的速度很快,一个人轻轻松松就搞定了五个人的量,没让大家多等。

陆怿忱对桌上的牛排意面这一类玩意儿兴致缺缺,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两瓶酒上。

这家伙昨晚带了一帮子人在SHINING厮混,最后走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了,许灿顾念着他这破身板估计也没几年造头了,于是想了想,在一旁规劝道:“你还是别喝了,一会儿回去不还得开车?”

别人劝他少喝的这种话陆怿忱没有一次听进去过,许灿说话间,他已经拿着开酒器“嘭”地一声将瓶口的木塞拔了出来:“没事儿,这不是还有宋淮在呢,不缺司机。”

宋淮早知道他会这么说,心知劝不住就没再多费口舌,两手环在胸前淡淡瞥了那酒瓶一眼,之后将目光收回,对着许灿幽幽道:“没事,我习惯了。昨晚我从代驾手里接过他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一路公主抱把他抱上楼的。”

说罢还故意抬着自己的胳膊在陆怿忱面前晃了两下:“幸好我力气大、咱们陆总身子也虚,不然还真不一定抱得动。”

陆怿忱今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昨晚原是那么一副样子被宋淮抱上楼的。

他住房子的是那种一梯几户的高档公寓,上下楼随时有可能会遇到邻居,虽然大家互相都不认识,但以后若真在电梯里碰上了,真被人认出来面子上肯定挂不住。

当然,这事儿现在已经被桌上这几个人知道了,比起在邻居面前出丑,横竖也好不了多少。

陆怿忱心里暗骂了一声“草”,嘴角挂着僵硬的笑眯着眼把沙拉往宋淮手边推了推,嘴里哼哼着:“你丫的快闭嘴吧,多吃东西少说话。”

傅温礼和许灿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对他们这种暗戳戳眉来眼去的行径早已麻木。

倒是容凡,一段时间没见,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才是喝了酒断片的那个。

身边似乎是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两人之间的氛围还有那些暧昧不清的对话内容,总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心里埋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几人吃完饭后,容凡主动提出要给傅温礼帮忙,把餐具都收到洗碗机里,借机寻到了跟人单独相处的时机。

容凡有什么情绪全都写在脸上,傅温礼一眼看出他有话要说,于是靠到了操作台前俯着身子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容凡站在水池旁,咬着唇琢磨了半天,最后才支支吾吾道:“陆叔叔和宋淮……”

傅温礼看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还是忍住没有点破,嘴角噙着笑,问他:“怎么了?”

“没事。”容凡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就是感觉怪怪的,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傅温礼低叹一声,抬手帮他理了理头发,之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这么笨的脑袋瓜,都看出其中有猫腻了,有些人还以为自己很聪明、瞒得密不透风呢。”

后来趁着几人饭后闲聊的功夫,容凡给宋淮使了个眼色把他带到了楼上。

那些个生意上面的话题他听不懂也不感兴趣,还不如趁机让宋淮跟自己上楼看一下电脑。

之前老师布置的几个PPT作业容凡其实已经做好了,但是查找资料下载图片的时候却总是觉得速度很慢。

不知是不是C盘里装的东西太多了,时间够用的话,容凡想让他给自己的电脑重新做个系统。

容凡把人带到了自己卧室,他现在晚上是和傅温礼睡在一起的,这个屋很久没进人了,空调没开,周身环绕着令人窒息的闷热。

容凡给宋淮拉了把椅子让人坐下,自己则在书桌的几个抽屉里翻腾着开始找空调遥控器。

一些杂乱的物件堆砌在桌角,容凡手头忙活着一眼没注意,却叫宋淮发现了端倪。

那塑封包装还没拆、白瓶上印着黑色logo的铝罐,是一款市面上很常见的润滑。

容凡昨天晚上下楼取了一趟快递,因为时间晚了,拆过纸箱就随手放到了这儿,还没来得及收拾。

顺着宋淮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把润滑剂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放在了桌面上。

大脑闪过一秒的空白,容凡的脸“唰”地一下,从两颊红到了脖子根。

“那个……那个……”

他半蹲在地上磨磨唧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干脆心一横,伸手把那瓶子抓进了手里,快速塞进了抽屉。

宋淮早些年就跟家里出柜了,接触这玩意儿比容凡早,看他这副掩掩藏藏的模样不禁失笑,轻咳一声道:“你这是把我当外人了?”

“别忘了,我当初可还教你怎么追人来着。”

“没,没当外人。”容凡面上微囧,垂着眸子结结巴巴回道。

他拉了把椅子在宋淮身边坐下,趁着电脑开机的功夫琢磨了一下,还是抵不过好奇,把自己心中那点疑虑问了出来“你和陆叔叔,你们俩……”

宋淮闻言看了过来,容凡凑近,悄默声息道:“是我想的那样啊?”

“跟你有点区别。”宋淮面色平静,眨了眨眼:“我没名分,现在还在试用期呢,随时有可能被换掉。”

容凡狐疑,半张着嘴“啊?”了一声:“还有试用期啊?”

之后忍不住嘟囔了起来:“你长得这么帅,人又这么好,他对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宋淮眼中划过一丝黯然,没急于回答容凡的问题,沉默着扯了扯嘴角。

虽说自己是在“试用期”,但宋淮心知肚明,他现在和陆怿忱之间的关系其实很难界定。

说情人不像情人,说炮友不像炮友的。

他知道陆怿忱在外面花惯了,一时间安定不下来也是必然的,但好就好在自己有的是耐心,大可以就这么一辈子跟陆怿忱慢慢耗下去。

“不知道。”宋淮这么想着,扶上后颈扭了扭脖子叹口气,之后目光不经意间往那塞着润滑剂的抽屉里瞟了一眼,半开玩笑似地对着容凡来了一句:“可能是嫌我总不带套,我们俩那方面不怎么和谐吧。”

宋淮这人有时候也挺没正形的,话随口这么一说,也丝毫不考虑会给容凡这刚入门的小雏鸡造成什么误导。

直到晚上把他们几个人送走后,容凡躺在床上,还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做的时候,下面那个,也需要带套吗?怎么从来就没听人说过还有这方面的讲究呢?

傅温礼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他趴在枕头上捧着个手机在屏幕上敲敲打打的,走过去瞄了一眼,问他在干嘛。

容凡手上动作没听,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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