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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孝贤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陆途道:“宝宝,你不就是想要安全感吗?但我真的给不了你这个东西。”
“你什么意思。”
“你每露出一点要离开我的迹象,我晚上都睡不着觉,要一直看着监控盯着你。你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也不会给你安全感。你没有安全感,我才有安全感。”
“……”陆途目光微动。
“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才折磨我这么久。陆途,你可太坏了,太坏太坏了。”林孝贤低头将眼泪藏在身下人的衣服上道,“你得用一辈子赔我这四年。”
“我赔你?林总你讲不讲道理啊。”陆途苦笑。然而感到胸口处渐渐泛滥的湿润后,他最终还是无奈道,“好吧,我赔你……”
车子的空间虽不比床大,但因场所特殊,一直是情侣追求刺激的经典场所之一。
“很会吸啊宝宝,我真是你第一个男人吗?”林孝贤眼睛还微微肿着,但并不妨碍他结结实实地骑在陆途紧实的臀上啪啪狠操。他摩挲着陆途后腰上的纹身,心中喜悦这个人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了。
陆途趴在副驾驶上承受身后汹涌的浪潮,英俊硬朗的面庞上飞满红霞。林孝贤的阴茎十分粗长,和那张人偶般精致的小脸完全不配套,每次都能顶到肠道极深处,让身处下位的人产生被穿刺的恐惧感。
“会干就会吸,嗯哼……你干过那么多,肯定更会吸!”陆途压抑着呻吟,咬牙切齿道。
林孝贤在陆途身后哼哼笑了几声,十分不怀好意。握住陆途胸脯的双手也缓缓向下,贴着汗湿而肌理分明的身体直搂到对方腰上用力一提。
陆途被迫随着林孝贤的动作跪坐起身,后背贴到林孝贤衣扣全解的灼热胸膛上,后脑勺则重重地撞到车顶。
“呃!”陆途痛叫出声。
他高大的身体先是蜷曲在车中,又被林孝贤握住脖颈向后弯,最终只能枕在林孝贤肩窝上,额头抵着车顶。
“难受!”陆途难受地挣了挣被林孝贤握住的脖子。
林孝贤贴着对方的臀瓣轻轻摇摆腰肢,带动粗长的阳具在穴中画圈道:“宝宝,男人分三种。只能在下面的,可上可下的,和只能在上面的。”
他继续道:“第一种人鸡巴太小,不躺下面一无是处,比如高嘉炜。第二种鸡巴大,屁股大,奶也大,唯独穴小,比如你。第三种鸡巴特殊大,不操穴浪费的,比如我。”
陆途的腹肌被拉成长长的两道,引导人的视线向他身下飘去。一丛浓密的黑毛点缀在他汗淋淋的双腿间,掩着那根半勃的性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宝宝,你以为高嘉炜不想抱你吗?你这个屁股没有男人忍得住,但他不行啊。”林孝贤欣赏着陆途完美的身体,却饱含恶意地评价其前男友道,“他那东西只能算男人的最低配置,还没你这肉槽深,连穴口都碰不着。他也想,他没办法呀!哈哈哈!”
陆途皱眉怒道:“你能不能别提他?!”
林孝贤重重顶了两下,胸膛中发出一阵愉悦的坏笑道:“宝宝,你知道什么叫玉涡凤吸吗?要不我找人照你后面做个飞机杯吧,让你也操操你自己的好穴。你试过以后就知道什么叫能吸会锁,什么叫名器……呃!你不挨操都对不起你这屁股!”
“你他妈才名器!你怎么不把自己做成飞机杯让我试试?!”陆途红着眼挣扎起来,然而林孝贤的手一直紧紧掐在他脖子上,让他动弹不得。
“哈哈!不行啊宝宝,貔貅开了后洞会散财的!我要是没钱还拿什么金屋藏娇呀?”林孝贤大笑,说到情动时不禁加快了律动,手也握住陆途的阴茎同频率撸动起来,还故意用小指和无名指死死圈着肉棒根部道,“……舒服吗?你后面就是这么夹我的,我给你开苞的时候差点被你剪断了!你这好屁股我能操一辈子!”
“嗯啊!嗯、嗯啊!松手!!”陆途压根不想感受自己的屁股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听到林孝贤淫靡的话语,浑圆挺翘的臀部下意识地向后躲,想从对方的手中逃脱出来。
“哈啊!”林孝贤感到自己的肉茎进入到更深处,顿时舒服得直吸气。他咬牙将陆途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腰臀发力狂猛地向上顶撞冲刺。如此大力地连捅近百下后,才拥住陆途高潮后汗湿脱力的身体,插进对方身体最深处连射出数股自己的种子。
“钓鱼也不是很难嘛。”
林孝贤才坐下半个小时就收获了四条大鱼,其中还有一条锦鲤。
陆途黑着脸坐在林孝贤不远处。他们明明隔得不远,身边人的鱼竿就没闲下来过,他却毫无收获。
“又来了!”林孝贤连忙提竿。
陆途瞥了他一眼道:“你那样提竿鱼会脱钩的。”
“是嘛,师父?”林孝贤将鱼从钩上取下,扔进一旁的桶里。
“…………”陆途皱眉,拿着自己的鱼饵起身走到林孝贤身边道,“你是不是在鱼饵上做手脚了?换一下。”
林孝贤好笑地将自己的鱼饵递给陆途道:“我又不懂这个,怎么做手脚?”
然而换完鱼饵后,林孝贤又接连钓上来两条鱼,陆途的钓竿仍没有动静。
“师父,你看我钓得好不好呀?”林孝贤笑得眼睛弯弯,“今天回家奖励我蒸鱼吃吧?”
“是我这位置不行。”陆途又起身走到林孝贤身边道,“换一下位置。”
林孝贤无所谓地起身坐到陆途的位置上,将自己的位置让给陆途坐。
陆途没想到对方这么大方,有些内疚地指点道:“你往那边甩竿试试。”
“哦。”林孝贤刚拿出手机看了两眼,闻言又听话地收起来,正要收竿就有鱼咬钩。他提上来一看,竟又是条红色锦鲤。
“那是我的鱼!”陆途顿时扑过来明抢,“我刚才坐在那的!”
林孝贤笑着藏了两下,但怕疯狂的陆途被鱼线割伤还是将鱼交给了对方。
陆途激动地给林孝贤演示道:“你那样摘钩太粗暴了,你得像我这样——”
鱼嘴脱钩后,大锦鲤忽然扑腾两下,滑腻腻地从陆途手上溜走,‘噗噜’一声重新落回河水中。
“…………”
林孝贤笑倒在椅子上,看着青筋毕露的陆途玩味道:“唉!宝宝,看来你钓到我已经用光这辈子的鱼运了。人是我的,心是我的,连唯一的爱好也被我夺走了,真可怜!”
陆途一把掀了林孝贤的桶。
陆途后来又和林孝贤出门钓了几次鱼,仍一无所获。让他这个唯物主义者被迫相信了林孝贤的鬼话,认为自己的鱼运被抵消掉了。
他和林孝贤换了个市内的住宅,离林孝贤的公司很近,甚至可以每天走路上班。阿龙在陆途的提议下,白天当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