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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信白嘉允的骨相跟哥哥极其相似,只是更圆滑一点,没褚让那么有棱角。
除此之外,或许是因为职业习惯,白嘉允的嘴角总爱往上翘,连睡觉时都面带微笑,让人情不自禁思索他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褚让的嘴巴则要深沉很多,眉头微蹙成一团,似乎经常睡不安稳。
仔细看来,区别还是挺大的嘛。
当然,如果不是凑这么近,压根儿看不出这种细微差别。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闭上眼睛,再次感谢神明三千遍。
谢谢,谢谢老天让她左拥右抱双倍美男,放在以前,这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程度,然而现在它不仅成为现实,两位美男对她似乎还相当宠溺。
即使在睡梦中,褚让仍恋恋不舍地环住言落落的腰,像树袋熊一样贴到她身上,看了让人心生爱怜。
白嘉允则大大咧咧搂住言落落的肩膀,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放在她半边奶子上,偶尔还条件反射捏两把。
言落落这才反应过来,三人都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很像情色油画里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裸体盛筵。
色归色,就是有点儿冷。
好在兄弟之中有人思虑周全,扯了条薄毯盖到他们身上,这才不至于同甘完了就一起共享感冒的苦。
言落落抬起脚,把毯子往上勾了勾,遮住暴露在外的胴体。
她扭头看了眼窗户。昨晚不知谁拉上了窗帘,抑或是那窗帘一直合着,总之它把外面的景致挡得严严实实,压根儿判断不出现在是半夜、清晨还是日上三竿。
白嘉允家的窗帘,遮光性好强啊。言落落疯狂心动,准备等他睡醒后,问他要购物链接。
不过视线扫遍整个卧室后,她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昨晚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外加她全然沉浸在性欲中,根本没注意到房间的陈设。
如今定睛一看,凡尔赛风格的装潢,繁复到花眼的吊灯,充满金钱味道的奢华家具,根本不是言落落可以借鉴的。
“嗯……你醒了?”一个迷糊的男声从脑袋后面传来。是白嘉允的声音。
“刚醒。”言落落回过头,终于成功把右手抽了出来。
白嘉允支起上半身,打了个惺忪的哈欠,看得言落落心头一紧——
淦,这个男人怎么连打哈欠都这么优雅?连刚睡醒都如此美颜盛世,可恶,真让人又爱又嫉妒。
褚让似乎被这边的响动惊醒,倏尔睁开眼睛从床上支棱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垂下眼帘,冲言落落点了点头,大概是在道早安。
还顺便瞥了眼床头的古董台式钟表,轻声说道:“十一点了啊。”
言落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腾地从床上弹起来,顾不得两边胳膊麻到没有知觉,随便抓了条毯子裹到身上,着急忙慌地四处找手机。
“嗯?你要做什么?”白嘉允好奇地问道。
“废话,当然是上班啊!”言落落急得抓耳挠腮,内心为飞走的半日工资疯狂嚎哭。
不对,她没来得及请假,严格来说这算旷工,工资肯定要扣更多。言落落心碎成了一瓣一瓣,勉强凭借残存的记忆,想起手机应该和衣服一起,扔到了客厅里。
上班不见人,她对手机恐怕已经被打爆了吧!言落落脚底抹油,刚准备冲出卧室,白嘉允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要不今天翘班?”
“哎?”言落落没反应过来,茫然地回过头。
“不就是扣工资吗,”白嘉允支起下巴,灿烂地微笑道,“你日薪多少?我出三倍价钱买你一天的时间,成交吗?”
0097 望妇石
收到言落落的请假申请时,郑嘉元正准备给她拨第三次电话。
听下属说,她整整一夜都没出现在员工宿舍里,这让郑嘉元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十几条未回复消息,和两通未接电话,外加一上班就来影视部探头探脑找人的周若煦,让他对那预感更为确信。
言落落八成是夜不归宿了。
而且夜不归宿的原因,九成九跟白嘉允有关。
一想起那个开超跑把言落落拐走且名字缩写同为JY的轻飘飘的男人,郑嘉元就忍不住握紧拳头。
能把宁可丢人也不愿意丢工资的言落落蛊到不来上班,看来那小子当真有点本事,万万不可大意轻敌。
与之相比,某个徘徊半天也没找到目标人员的小实习生,则压根儿不具备什么威胁力,甚至显得十分可爱。
郑嘉元望向周若煦,内心不禁平衡许多,连拳头都放松了——
眼瞅周若煦那时不时瞄一眼手机的焦急样,大概也没收到言落落的回复吧?还好,不是他一个人被冷落。
……个球啊!这哪里好了!
郑嘉元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毅然抄起手机,在请假申请上点了个“拒绝”。
叮,言落落的手机震了一声,屏幕上赫然弹出【你的请假申请已拒绝】字样。
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已拒绝?不是已通过?她眼睛没瞎吧?
言落落迷惑地点进办公软件,记录里几个大字写着【郑嘉元已拒绝言落落的审批[请假审批-事假]】。
言落落:“……”
好吧,看来不是她眼睛瞎了,而是某个人脑子抽风了。
“怎么了?”白嘉允回过头,笑眯眯地问道。
“没什么,工作上出了点问题。”言落落默默在聊天窗口键入一串问号,一股脑儿发给郑嘉元,然后把手机往旁边一丢,仰头倚在靠背上。
此刻她正坐在轿车后座,前面是认真开车的褚让,还有在副驾驶座上四处张望的白嘉允。三个人的座次分布,同昨晚一模一样。
唯二两点区别,一是现在的言落落没有醉酒,二是三人之间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导致车内氛围有些古怪,像罩了片暗流涌动的雾。
言落落叫这气氛闷得发慌,信手按下车窗,让窗外的新鲜空气透进来。她扫了眼外面的街景,结果空荡荡一片,压根儿瞧不见几个人影。
想来也是。工作日白天的路人本身就少,更何况此刻正值夏季晌午,脑袋顶上骄阳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