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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让一手抱住她的上半身,一手掰住她一条腿,让它高高抬起。
白嘉允则支起她的另一条腿,微笑着拨弄粘腻不堪的蜜穴。
言落落就这样被兄弟俩架在半空中,双腿呈M形,浑身因酥酥麻麻的触感而颤抖不已,哗啦啦喷着爱液。
“啊、嗯啊、不行了……唔咕……”她含糊不清地浪叫,叫声时不时被褚让打断。
褚让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言落落的口腔中上下翻腾,贪婪扫荡,舐遍每一寸角落。她嘴中被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哈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来着……
言落落晕乎乎的,只依稀记得褚让开车,把他们载到白嘉允的别墅里。
她走路有些不稳,是被兄弟俩搀扶进来的。一楼大门一关,她就迫不及待扑到其中一个人身上,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脖颈。
最先被扑倒的是谁来着……言落落眉头一皱。
淦,她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细密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到男人脖颈上,混合着香槟的气息,烙下数枚唇印。
当时她一边亲,一边解开男人的衣扣,露出赤裸的胸膛。上面的肌肉若隐若现,言落落没作多想,便蛮横地舔了上去,汲取他的体香。
“唔……”男人发出一声低吟。也可能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是言落落脑补出来的。总之她三下五除二脱掉对方的下半身衣物,不断用身体摩擦那根膨胀的硬物,蹭得它冒出头来。
见它这么乖巧,言落落不禁露出变态的笑容,不由分说握了上去,用小小的手心快速摩擦肉棒,把它摩得越发滚烫,却又忽然感到自己屁股一凉。
她迷迷糊糊地回过头去。身上的半裙不知何时被人拉开拉链,整个掉在地上,露出白色棉质内裤,和内裤也遮不住的挺翘肉臀。
身后的人也脱了衣服,赤身裸体贴到言落落背上,胯下的硬物直挺挺抵住她的后腰。
“啊……”她身子一晃扑向前人,被那人眼疾手快扶住手臂,环到他身上。
言落落是站稳了,但也动不了了。
她像三明治中的鲜肉一样,被兄弟俩夹在中间,前胸贴后背,形成一副男女男的嬲架势。
言落落抬起头,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
屋里没开灯,她只能借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月光,勉强瞅见两个男人的面容。
不得不说,前后两片三明治面包,倒是长得一模一样……
“嗯啊!”突如其来的冲击终止了言落落的胡思乱想。原来是身后的人按下肉棒,掰开紧实的臀缝,把红彤彤的龟头塞进去半截。
“看来长得太高,也有不方便的时候啊。”身后的人嘟囔道,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是哥哥还是弟弟来着……
不等言落落作出判断,后面的人就用力一顶,把她顶入前人怀中。
“呜咕……”粉嫩的唇瓣牢牢贴上那人的胸膛,柔软的巨乳被挤压成圆盘,嫩肉溢了出来,言落落甚至能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还有个滚烫的硬物,撞在她小腹上。
言落落不满地微蹙起眉,把硬物压了下去。
瞬间,后面的臀缝和前面的阴蒂,都被肉棒紧紧抵住,动弹不得。
0090 前后为男【3p纯肉高HHHHHHHHHH】
痒,无休止的痒,恨不得掏心挠肺的痒。
言落落难受地旋起屁股,下体却被龟头蹭过更多。两根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附近徘徊,往她肌肤上擦出一道道透明液体。
“嗯……好难受。”她咬住下唇,肩头发颤,后背因强烈的刺激而紧紧绷直,双腿却不断交叠摩擦,越发酥软无力。
但她没法坐下去。兄弟俩显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言落落像夹心面包一样被夹在中间,前后是双胞胎美男的鲜嫩裸体,散发着肉欲的芬芳,把她熏得头晕目眩。
今天是发情期的第几天来着?第四天,或者第五天?她早已记不清了。
此刻她只想忘却尘世烦忧,泡在精池肉林中再也不要醒来。
言落落干脆把前人抱得更紧,浑圆的乳房软绵绵地在他胸脯上挤压刮蹭,结果不小心把下面的肉棒蹭得更粗更硬,像吹冲锋号一样抬起头来,在阴蒂附近上下颠颤。
“明明没刻意碰它,它却这么兴奋呢。”言落落坏笑着捉住那根不老实的肉棒,将它精准地抵住阴蒂,摩擦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唔嗯……”前面的男人闭上眼睛,发出舒服的沉吟,龟头蹭得更加卖力。
激烈的快感在一瞬间此起彼伏,醍醐灌顶,从阴蒂盘旋而上,牵起浑身上下每一根敏感神经,逼迫言落落喊出出愉悦的浪叫:“嗯啊啊……连续的这种……啊啊啊啊……”
头皮迸发出难以形容的剧烈酥麻感,脑袋里电闪雷鸣,好像有什么黑色或白色的东西在频频闪烁,相当刺眼,刺得她全身上下都随之麻痹,双手颤抖到几乎没有知觉。
“不行……真的要不行了……”她大口喘气,乳首硬邦邦地挺立起来,撞上前面的胸膛。
泪水和涎水并着下面的淫水一道淌出,跟男人肌肤上的汗液搅合在一起,滴答到地上。
不愧是除了感受性刺激以外没有任何实际作用的部位。阴蒂快感真的太顶了。
言落落像从盐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几乎要支撑不住。
“哪里不行?热吗?”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吮吸她肩头的香汗。
他们一进门就奋战起来,连空调都没顾得上开。窗扉紧闭,夏日的晚风钻不进来,宽广的一楼大厅内,只有香艳的喘息声和热气腾腾的汗珠与三人相伴。
“不是……嗯啊啊……”言落落娇声否决,但话未说完,就又被吟哦声占据。
其实她体感并不热。因为缠在身上的那股麻酥酥的电流,她甚至觉得手脚冰凉,快要虚脱,整个人瘫在前面的人胸前。
“不要离我那么远嘛。”身后的男人低下头,把热气喷到她耳垂上,双唇又轻轻含住,用舌尖轻舐舔弄。
温热的气息在耳廓上不断轻抚,如蜻蜓点水,若即若离,搔弄言落落敏锐的神经末梢,为她烧至干涸的欲火又添了一把柴薪。
“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