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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接一下,仿佛那浪叫是被它顶出来的。

想不到它竟如此好色。

W面对墙壁举起手机,留了个呼吸口,背后用被子挡得严严实实。确定不会透出光线后,他开始聚精会神盯紧屏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不同于之前的公事公办,此刻他明显呼吸粗重,心脏砰砰直跳,腹腔血气上涌,带有某种原始渴求。

比起监视,他更像在窥探。

窥探之下,言落落明显已至兴处。

她双腿大开,上半身抵住椅背,中指按住阴蒂,揉搓得越来越快,嘴里胡乱叫喊,打眼一看,表情似乎仍在痛苦。

但眉头紧皱的W已然知晓,这恰恰是舒服的标志。

他学习言落落的模样,手指在阴茎上挲弄,刺挠挠的快感瞬间袭来,像细密的电流,刺得他脊梁直挺,酥酥麻麻。

但这酥麻并没能让他的欲望消退,反而越在他心头越挠越痒。

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在效仿言落落加快手指动作的同时,W又用上了更多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最后干脆把整只手都贴上去,上下搓动。

嘶——疼。

阴茎发出脆弱的悲鸣,W急忙松开手。

刮擦的触感残留其上,似乎把它搓坏了。

难道动作错了?W痛苦地呲着牙,仔细端详视频中的言落落,看起来就是在搓嘛。

但他不敢再轻易尝试。

摸了摸受伤的阴茎,W深吸口气,做足心理准备,将屏幕放大,镜头正对小穴。

幽深的小穴已不似刚才那般可怕,甚至还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引得W想把阴茎插进去,想塞入,想填满,想在它面前肆无忌惮地挺胯。

会产生这种想法,他大概已经没救了。

W仔细观察言落落的中指,忽然发现,它似乎不是上下猛搓,而是按在阴蒂上揉,速度极快,却又小心翼翼,时刻保持恰到好处的力道。

W暗暗思忖其中奥秘,手掌有样学样上下揉弄,半信半疑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猛然俯冲进来,在腹腔内横冲直撞,盈满每一根血管。

心脏强而有力地砰砰跳动,仿佛随时都会蹦出体外。不同于长跑拉练带来的皮肉之苦,这种悸动似乎源于更深层的东西,血肉、神经、激素、大脑、心理、精神、基因,甚至爆炸之前的宇宙尽头。

都是些什么莫名的理论,一点都不科学。W脑中一团乱麻,思绪飘出去十万八千里,甚至开始疑惑,训练手册中把性行为描绘得如同过街老鼠,那说法是真实的吗?

但就算万物虚假,他也能坚定不移地相信,性欲是真实的,就在此刻,就在当下。

“哈啊,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马上就要去了——”言落落涨红了脸,在屏幕另一段高声浪叫,蜜穴一抽一抽,喷射而出的蜜液几乎要射在镜头上。

W直勾勾地看她,看她淫乱的模样,血气不断沸腾上涌,于眼中刻出血丝,几乎要把屏幕另一端的人生吞活剥。

殷红的鲜血从他下唇渗出,原来为了不喊出呻吟,他干脆紧咬嘴唇,直至咬出血都没有松口。

反正他全部感官都已被性填满,根本感觉不到疼。

撸管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喉咙发出闷声,终于,伴随耳机里一声长长的叫喊,有什么东西从阴茎中喷射而出,一泻千里。

W知道,那是他的精液。

0068 精液的味道

精液淋漓殆尽,W终于恢复神志,一张脸由黑变绿,从绿变红。

救命,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身为一名纯洁无暇的四方好青年,他竟然射了,还是自己弄出来的,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W羞恼地抱住脑袋蜷缩起来,希望自己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最好干脆闷死在里面,永远别拔出来。

不过没蜷缩一会儿,浓郁的腥气就扑鼻而来,熏得他钻出被窝,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救命,这气味也太怪了。

虽然手册描写过精液的性状,但实际闻起来效果,还是比看文字描述要冲击百倍。

W嫌弃地捂住鼻子,耳机里,恰好传来一阵啼哩哐啷的杂音,低头一看,原来是言落落在拿纸巾打扫战场。

她动作娴熟,自慰后只在转椅上稍瘫片刻,就恢复了往日的干劲,不留痕迹地擦拭小穴和椅面上的湿迹,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完毕拎包走人。

监控镜头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W扣下手机,决定在忏悔之前,先学言落落清理好床铺,否则等第二天起床被室友发现,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况且他也忍受不了那种味道。W甩甩脑袋,把手机揣进兜里,悄咪咪爬下床梯,去柜子里翻卷纸。

他裤子半脱,露出饱满结实的臀部肌肉,在肤色衬托下显得油光瓦亮。阴茎在胯前耷拉着,他不敢用手去碰,一碰就要沾上满手黏糊糊腥哒哒的液体。

一想到它们都是自己破戒的证明,W就忍不住瘪起嘴来。

他边在心里骂自己,边扯出一长溜卫生纸,小心翼翼擦干阴茎,一并整好被殃及池鱼的腹肌和大腿根,甚至没忘记打亮手电,清理沿途滴落的痕迹。

收拾完一切,W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爬回床上。

不成想,对床忽然传来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什么味道?”室友迷迷糊糊地嘟囔。

W挂在床梯上,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室友似乎只打算翻个身,很快又睡了过去,宿舍里再度恢复寂静。

W身披冷汗,以极慢的动作缓步上床。平时一下就翻上来的床梯,今天他恨不得拆成三十步,两步一鞠躬,三步一叩首,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比西天取经还磨人。

好容易挨上床单,结果一掀开被子,W又立马盖上了。

救命,忘了清理这个现场。

W试探性地伸出手,好家伙,不摸不要紧,一摸到处都是冰凉黏稠的液体,被子下面床单之上,竟无一处幸免,争相散发出腥盛的气息。

就这样放着不管,再过几十万年,这被窝说不定能形成新的钟乳石穴。

更要命的是,卫生纸还在柜子里,并没有顺手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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