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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急不可耐地解着上面的搭扣。但转念一想,自己的月薪似乎还赔不起这种档次的衣服,只得灰溜溜放弃,继续尝试常规方法攻克。
褚让看着言落落笨拙的模样,默不作声垂下眼帘,轻轻拢住她解衣服的手,手指熟络地解开所有机关。
衣服应声落地,如同黑夜脱下了它的帷幕,露出一轮皎洁的明月。
褚让的肤色很白,似乎平时并不怎么晒太阳。言落落素手抚过他的肌肤,在微微隆起的肌肉上,用四根纤指无声弹奏。
“你是这样弹钢琴的吗?”言落落一边柔声问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和内衣搭扣,两只白兔倏地蹦了出来。
“还要更用力些。”褚让一手搂住言落落的柳腰,一手搭在上她的乳房,五指灵巧地飞舞,在柔嫩的肉团上演奏着乐章。
每奏响一个音符,男人的手指就陷进去一次;每跨越一个音阶,酥痒的刺激感就加重一分。
褚让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言落落只觉得自己被温热的指腹步步为营,一下接一下地烫过敏感带。
那热度直挺挺地窜到锁骨,暖流淌过皮肤下的每一根血管,点燃每一寸欲火,言落落快被这烧灼的爱欲焚了身。
“不行……啊……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言落落大口喘气,晶莹的液体顺着美腿一路滑下,滴到卫生间的地板上。
她浑身绵软无力,后腰瘫在褚让的胳膊上。要不是还有这胳膊撑着,只怕她整个人都会仰到盥洗台上。
褚让没有吭声,手下的节奏却越来越快,弹奏出一声又一声娇柔呻吟,最终进入组曲的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
言落落两腿一软,跌进褚让怀里,被他紧紧环抱着。
褚让看着臂弯里的女人,低下头,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间,低声说道:
“喜欢这首曲子吗?是我专门为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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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射,挺厉害的嘛(H) <女O在无性世界播种(nph)(燃红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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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射,挺厉害的嘛(H)
“嗯……?”言落落伏在褚让胸前,大口喘着着粗气。
她确实没听清。
褚让说话本就轻声细语,再加上抵在言落落脑袋上说,声音被闷住大半,仔细听了半天,也只能听到什么“喜欢”、什么“你”的。
——等会儿,这几个字连起来可不得了啊!
言落落一个激灵,推开褚让站得笔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她俩眼睛瞪得溜儿圆,仿佛小行星JF1提前撞击了地球。
“没什么。”褚让忽然撇过脸去,淡淡回应。
言落落还想继续追问,褚让却始终保持缄默,那张嘴仿佛从来没有张开过。
言落落不明就里地挠挠头,有点搞不懂褚让的变化。
其实褚让也搞不懂自己。
他平时不怎么发言,尤其不会说“专门为你谱曲”这种只会在影视作品中出现的台词。
被言落落单拎出来一反问,褚让越发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越想越矫情,越思越做作,哪好意思再复述一遍。
不让人贻笑大方就算万幸。褚让不安地搓着手指,眼神不知该聚焦到何处,总之是不敢朝向眼前的女人。
仔细想来,不单是台词,就连方才的行为也很奇怪。
从出生到现在,褚让从未听说过,有谁会在女人的胸上“弹钢琴”。
更何况那不是钢琴。
那是暗香凝脂的肉蒲。
回想起刚才的香艳画面,褚让不禁把头垂得更低,像天鹅躲入翅膀,鸵鸟埋进沙地。
……太羞耻了。
他压根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好像一瞬间被什么人夺去了魂舍。
……可能是被白嘉允夺的,那张桃花脸最适合讲骚话,而且不论他说什么都不会让人感到厌恶。褚让不自在地撩了撩被汗浸湿的刘海,默默把锅甩给无关人员。
见眼前男人一副忐忑模样,言落落忽然察觉到什么,不禁歪起脑袋打量他。
——啧,手足无措的慌张美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
不过出于怜爱,她还是率先打破尴尬,了然于胸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哪里奇怪?是不是觉得,刚才的言行举止不是出自本意?”
褚让:“?”
心思被一针见血点破,男人的表情略显惊讶。
“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仿佛体内有个声音一直在指挥你,”言落落掰着指头列了几种情形,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外乎就这几种感觉,对吧?”
褚让:“……对。”
这女人好神奇,竟然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褚让正懵着,言落落不经意踮起脚尖,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在你前面已经有过好几个先例了。”
“这……很正常?”褚让指向自己,迟疑地确认道。
“当然。”言落落一脸正气地用力点头。
这种人还少见吗?比如某位郑姓高管,再如某位周姓同学。
再一再二不再三,言落落已能熟练应对处男的心路历程,无非就是从懵逼到馋肉。
不过严格来说,褚让还没脱离处男范畴。
言落落垂下目光,看向他的肉棒。
经这一番耽搁,它已然松松软耷拉在那,尽管还没缩回一团,但都是迟早的事儿。
言落落伸手握了握,肉棒状如浸满血肉的海绵,尚残留着方才的激情温度。
可怜孩子,没等塞进去,没等射出来,就已经变成这样了。言落落啧了声舌,偏偏见不得优质肉棒受委屈,遂搭上两手开始上下作弄,撸得肉棒在手心里重振旗鼓。
褚让安静地站在那里,专注地看向言落落,看她用纤纤素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吹拉弹唱,看她躁地面若桃花,香汗淋漓。
他任由言落落把玩自己的身体,全然将一切交给她,即使她拉着自己坠入地狱。
因为这是“正常的”。
褚让从小就“不正常”。
最先说这种话的,是育婴园的工作人员,接着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随后是学校里的同学。
再后来就没人这么说了。
因为除了白嘉允以外,已经没有人再同他交流了。
褚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脸长得太出众,性格又太自闭?因为说话时会紧张到结巴?因为曾在众人的目光中晕倒?
……或者是因为有个过于完美的弟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