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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旅客请携带好随身物品,不要拥挤,有序……”
唰啦啦——一大群上班族丧尸围城般涌进车厢,把“有序”后面的话语,彻底淹没在骂骂咧咧的推搡声中。
W被巨大的怪力猛地一推,瞬间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挤爆了。没想到他熬过了残酷严苛的雨林训练,挺过了缺水断粮的荒岛求生,今天却会被社畜的铁蹄踏破,命丧于早高峰的地铁车厢之中。
同时还失了身。
W绝望地闭上双眼。结果过了两秒,他忽然发现,自己并没像预料中那样撞上车门、栏杆或程序员的坚硬背包。
他的脸被一大团软乎乎的东西牢牢接住,完美包裹起来,没受到一丝一毫的侵害。
一吸气,还能闻见一阵若有似无的奶香,沁人心脾,勾人魂魄。
这让W想起食堂里限量供应的奶黄包,还有逢年过节才会端上桌的软糯麻薯,香甜绵软,入口即化。
莫不是撞到了别人买的早餐?
W心里嘀咕着,刚准备抬头跟人家道声歉——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只见言落落一边捧着手机,一边低头看向自己,脸上明明挂着笑,声音却沁着无限寒意:
“又是你,梅开二度,嗯?”
——好消息是,这回W没吻上言落落的乳房。
坏消息是,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奶子里。
有容奶大(120珠加更) <女O在无性世界播种(nph)(燃红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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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奶大(120珠加更)
言落落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大霉。
明明只是同往常一样乘上地铁,怎么偏偏被人啃了奶子?
还被啃了两遍。
若非身在无性世界,这简直是要当场报警扭送监狱的程度。
“这位先生,或许可以把脸挪开了吗?”言落落阴阳怪气地哼道,再难保持刚才的和善。
“不好意……”W刚要抬起脸,就被身后的人一挤,再度跌了回去。
言落落:……
淦,她可真要报警了!就算这世界没有猥亵罪,但故意伤害罪总是有的吧?再这么撞下去,她的罩杯都要从D升成E了!
……好像也不是不行。
言落落皱起眉头,不禁权衡起升杯和花钱买新内衣之间的利弊关系。
趁她胡思乱想的工夫,W已艰难地侧过脸,寻到一个可以说话的当口:
“……不好意思,我实在动不了,还请谅解。”
言落落这才察觉,眼前的男人压根没踩实地面,整个人以前倾的姿势压在自己身上,丰满的双乳竟成了唯一支点。
男人也不想这样,但没办法。
因为他身下,被人偷空塞了个行李箱,刚好剥夺了所有能够站直身子的位置。
怪不得。
言落落刚才还在奇怪,这男人明明看起来不矮,怎么会百发百中地埋到自己胸上?看来是有人无惧早高峰挑战,偏要拎行李挤地铁。
见此情景,言落落只得无奈叹气。毕竟她在ABO世界里,还见过推婴儿车挤高峰期的,行李箱跟那相比,已经算小巫见大巫了。
而且这个世界的人没有性概念,这种程度的磕碰,放在周围乘客眼中,别说性骚扰,恐怕连个社会性死亡都不算。只要她言落落不尴尬,那就没人尴尬。
这样想着,言落落佯装淡定地扶稳杆子,尽可能抬起头,以防自己的下巴磕上男人的太阳穴——或许是为了方便呼吸,他正侧躺在言落落胸上。
但她几乎感受不到男人的鼻息。
难道他不用喘气的吗?
言落落好奇地用余光观察男人,但只观察到他的兜帽,以及连兜帽也遮不住的高挺鼻梁。
他肤色偏深,或许介于小麦色和古铜色之间,再配上他紧抿的双唇和俊秀的下颌线,一种神秘莫测、又带着些许野性的危险气息,瞬间扑鼻而来。
嘶,怪性感的。
言落落忍不住想亲吻那性感的双唇,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随呼吸而起伏挺立的酥胸上,一半载着棉兜帽,一半载着男人的肌肤。即使隔着衬衫,言落落也能感受到他的肌肉有多结实,体温有多炙热。比坚持健身的郑嘉元更甚。
他的职业或许与户外运动有关?言落落不禁开始想象,一个刚打完沙滩排球的英俊男人,在烈日的炙烤下甩开衣服,露出透着光泽的性感肌肉,在她身上不遗余力地尽情挥洒汗水……
……停停停,人家都没蓄意性骚扰,自己怎么先开始意淫了?
言落落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色心。
——好在没处在发情期,她深呼吸几口,便完美打消了世俗的欲望,再度掏出手机,成为无情的看文档机器。
言落落这波是遮过去了。
躺在胸上的男人可没那么轻松。
表面上,W仍一动不动地待着,连呼吸都快要消失。
但他被兜帽掩盖的脸颊,其实早已一片通红——
这奶子好软,好香,好甜;
救命,他好想一口咬上去!
P.s.作者的话:男女跨服聊天
软软的,香香的,包容着(微H) <女O在无性世界播种(nph)(燃红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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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香香的,包容着(微H)
W觉得自己仿佛在受刑。
好比一个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的人,正饿得眼冒金星,饥肠辘辘。
这时,有好事者在他面前摆上一大桌美味佳肴,烤肉滋滋冒油,蔬菜含水带露,水果香飘四溢,如同久旱逢甘霖,一场及时雨。
但他却没有立刻扑过去品尝,而是眼巴巴流着口水,闻着香味。
已知他腿脚灵便,没被绑着也没被铐起来。
问:他究竟为什么抗拒这桌菜?
——当然是因为饭菜里有毒。
现在W面临的,正是这种情境。
他侧躺在言落落丰满的乳房上,半张脸都陷了进去,如同陷进轻柔的羽毛枕中。
言落落的衬衫是雪纺材质,轻薄半透,沁着一丝丝凉意,恰好与从她身上传来的热度完美中和,仿佛寒冷冬天里烧着柴火的砖屋,形成一种令人安心的温柔暖意。
暖意润物细无声地淌过W的肌肤,像洒满阳光的棉床单,像蒸腾起雾气的热水,洗去身上所有疲惫,烘得他昏昏欲睡。
他已经很久没睡过一次完整的觉了。
由于常年训练外加出任务,W总是睡冷冰冰的硬板床,枕硬邦邦的荞麦枕头,随时警惕着时不时出现的号角或威胁,精神高度紧绷,整夜不敢安然入睡。
这还算好的,至少有张床。如果碰到野外任务,可能连张草席都摸不到。
如此一对比,现在的W简直如坠云端。
他躺在轻飘飘软绵绵暖烘烘的云朵里,轻嗅着上面散发出的阵阵奶香。地铁一晃一晃的运行着,W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