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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实在没有世俗的欲望。”言落落淡定地提上内裤和丝袜,转身迎上郑嘉元呆滞的目光。

言落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禁鼻孔里叹气,踮起脚尖揉了揉男人的黑眼圈,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身体要紧,希望郑总监也能多多节制。不瞒您说,纵欲过度真的会死人哦?”

至少在ABO世界有过先例。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工作了,今天还有两份评估要交,郑总监也不希望被上头催稿吧?”言落落目无慈悲,全程一副看破红尘即刻出家的神情。

郑嘉元张了张嘴,愣是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只得目送言落落走出会议室。

“哦对了,”言落落刚推开玻璃门,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头说道,“不止今天,恐怕最近21天我都不会有什么欲望。郑总监可以趁此机会好好休养生息,我们下个月再约,撒浪嘿哟~”

言落落做作地比了个Nobody ? nobody ? but ? you的手势,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郑嘉元一人,在会议室里消化信息量——

21天?为什么是21天?

有零有整?七的三倍?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郑嘉元搜肠刮肚,极尽所学,试图为言落落的行为赋予合理解释。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ABO世界的特有知识,无性世界的人想破脑袋也不会得到答案。言落落怕麻烦怕得要命,估计根本懒得解释。

他更不知道,此刻自己推着眼镜陷入沉思的模样,正被一架摄像机悄无声息地记录着。

操纵摄像机的人,正举着望远镜观察会议室的窗户,喃喃自语:

“啊,发现目标了。”

新男人出没,代号:W <女O在无性世界播种(nph)(燃红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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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男人出没,代号:W

会议室的窗户对面,有一栋居民楼。

从星期一开始,一个戴兜帽的男人就驻守在其中一间出租屋里。

他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往缝隙中间架了一台摄像机,把对面窗户里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

男人代号叫W,两天前,他在烤肉店第一次见到言落落一行人。

然后他就盯上了他们。

因为他们在讨论一个消失已久的禁忌话题。

“性”。

这个概念已经消失上百年之久,就连历史课本中都毫无记录。

因为它是“被消失”的。

按理说不该有人知晓。

尤其是郑嘉元和周若煦。

周五晚上,W只花了半个小时,就查清了这两个男人的全部资料。

他们从小在育婴园长大,按部就班地接受教育、参加工作、升职加薪、进行社交,从未有过任何违规行为,连违章停车都没有。身边人也跟他们一样普通。

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应当有机会接触到那个概念。

直到W花了整整两天时间,也没搜集到言落落的有关资料。

没有相关档案、没有出生信息、没有教育信息,就连工作信息都是两个月前刚刚报备的。通过这个,W才找到言落落与另外两个男人的交集。

她仿佛是个凭空出现的人。

这听起来像是都市灵异故事,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但W不信这种玄乎玩意儿。长年累月的训练,让他的思维变成了一根筋,他坚信言落落来自某个意图复兴性行为的神秘组织,蛰伏二十几年,就为了这一刻——

她可能打算破坏无性世界的安宁。

W一面思考,一面举起望远镜,望向办公大楼。

除了会议室以外,还能看见几个靠着工位的窗口。

W观察了整整一天,只瞥见几次言落落匆忙路过身影。她的工位并不靠窗,也没使用会议室,因此难以捕捉。

至于郑嘉元和周若煦,则完全不见踪迹。

W放下望远镜,在电脑上一板一眼地敲着观察记录。

他只管书写事实,不负责推测隐藏在事实背后的可能性。那种工作会有专人负责。

但他仍忍不住在脑海里做出种种臆测。

那两个男人去哪了?

那个叫言落落的危险女人,是否把他们监禁或灭口?是否利用他们在做什么居心叵测的事?是否已经把他们拐进神秘组织?需要联络上级对他们展开营救吗?

W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放弃。

他不想打草惊蛇。

根据他的判断,郑嘉元和周若煦,应该是言落落“复兴性行为”行动的第一批受害者,是她的第一次实践尝试。

根据训练手册描述,在上百年前,“男人”是种常常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似乎进化不够完全,因此他们很容易受“性爱”蛊惑。

如果这条描述是真的,那他们很可能已经拜倒在言落落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性奴,唯她是瞻。

这时候贸然行动,很容易让言落落和她背后的党羽有所察觉,那线索就彻底断了,得不偿失。

能蛰伏二十余年不暴露身份的人,一定相当训练有素,同自己一样。W心想。

整理完星期一的记录,W便合上电脑,站起身来,把兜帽往下拉了拉。

黑沉沉的阴影洒在他脸上,完全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勉强看清他的嘴巴。

他的嘴巴几乎没有动作。

一整天下来,他没有说话,没有笑,没有不耐烦的咋舌,嘴角没有上扬也没有下压。

若不是中途不动声色地喝过几口水,几乎会让人怀疑他戴着面具。

确认言落落离开办公场所后,W回收了摄像机,按部就班地充电、导数据、确认影像内容完好无损。

整理好这一切后,他把窗帘拉得严丝合缝,从背包里掏出两块三明治,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末了便铺开行军床,合衣而睡。

一夜过去,他甚至连翻身都没有。他的身体跟他的表情一样,毫无波动。

想来也睡不安稳。

第二天,阳光一透过窗帘照进屋里,W就一骨碌滚下床,利索地架起摄像机和望远镜。

这一天,他有了新发现。

郑嘉元来上班了。

那男人的状态似乎很不好,面容憔悴,姿态也非常疲惫,走路扶着腰,仿佛受过刑。

尽管依然看不到周若煦,但这个样本已经很有代表性。

W有理由怀疑,言落落为了加强控制,在暗地里对他们用了私刑。

那个女人,果然既残忍又棘手。

观察着观察着,W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尽管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变化,但他内心确确实实紧张了起来——

郑嘉元同言落落一起进了会议室!

言落落一进去,便随手关上会议室的门,还扑到郑嘉元怀里。

W手心沁出汗水,沾湿了望远镜。

他在手册上读到过,“男人与女人胸贴着胸”,是性行为的前奏。

那女人关上门,或许是不希望郑嘉元逃跑?

只见她趴到会议室窗前,两只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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