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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煦却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在不弄疼言落落的前提下,张开嘴越含越深,腮中软鼓囊囊,仿佛要把整团大白棉花都吞进嘴里。
好大,好白,好软,好香……
周若煦沉醉在这片奶香里,甚至忘记了抽插。直到他的嘴再容纳不下,他才结结实实吮吸两口,遗憾地松开了嘴。
乳首附近,赫然浸出一圈红彤彤的草莓印。
“嗯……”
言落落看着记号,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奶子,似乎还没从情欲中回过神来。
瞧见她的模样,周若煦不禁轻笑出声。
“这边也要,公平,不然它俩会吵架。”
周若煦一边呢喃着幼稚话语,一边用嘴含住另一边乳房,舌头还不安分地寻觅着敏感带。
“嗯嗯啊啊啊……太刺激了……”
当舌头在乳首顶端蜻蜓点水时,言落落突然发出一连串呻吟,周若煦忽然感到肉棒被蜜穴不断挤压裹紧。
“是这里?”
周若煦抬起头,眼中含着星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若煦闭上眼,再度吞没言落落的柔软乳房,舌尖则在乳首上不停点缀。
“嗯啊啊……”
言落落被这番刺激弄得浪叫连连,身体不住收缩打颤,大腿和蜜穴也越夹越紧。
“言姐姐再这样,我就要被你夹断了。”
周若煦松开嘴,声音带着笑意。
“哈、你也知道疼?”言落落偷得空闲,喘着粗气嗔道,“那就不要随便戏弄大人,否则……啊啊啊又来了……”
言落落转折的话还没说完,周若煦的唇舌就发出更猛烈的袭击。不仅如此,他还用两指捏住没被含住的那个乳首,拿食指频频在上面点戳。
双管齐下,言落落荡漾到几乎升天。
“救命……救命……我要不行了……”
她嘴里不断喊出呼救,蜜穴却渴求起更多,哗啦啦发起大水来。
感受到信号,周若煦松开嘴,在白花花的胸脯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然后再度抬臀挺胯,让肉棒为蜜穴奉上猛烈的抽插:
“这就来救你……也求言姐姐救救我……”
“嗯、嗯、啊、啊……”
言落落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在周若煦的臂弯中上下律动。她上身被吻着、被吮吸着,下体被顶着、被肏着,每一丝每一寸都在奏响欢爱的协奏曲;节奏越来越快,琴弦越拉越猛,两人终于齐头并进奔向最后一个音符——
“要去了——”
随着一句妖媚的女高音从喉咙中喊出,这场音乐会至此结束。
一对男女疲累地瘫坐在一起,负责支撑他们的货架终于停止响声。
“刚才好像有东西从架子上掉下去了,是我们震的吗?”
周若煦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调皮地明知故问。这位眉眼总带着笑意的少年人,用他的纤长手指拨开言落落垂在脸前的发丝,然后在她眼睛上落下浅浅一吻。
“你啊……”
言落落无奈地敲了敲周若煦的脑袋,一副拿这小孩没办法的样子。
今天总共去了四次,发情症状算是被彻底抵消了,就是不知道明后两天会发生什么?言落落靠在周若煦肩头,暗自盘算寻找长期稳定床伴的可能性。
郑嘉元?不行,性格太差;周若煦?总对祖国花朵出手,不太合适吧……
突然,一阵哐哐巨响从库房大门那边传来,还伴随着门外一个焦灼的女声:
“言落落?你在里面吗?”
啊,商务部的人果然来找她了。
“我在——我被关里面了——”
言落落一边高声回应,一边同周若煦整理衣装。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开锁的声音。言落落抱着双臂遮住胸脯,准备就这样回到办公楼,然后找个夹子;她让周若煦拿上T ? 恤,那衣服太脏了,显然不能再穿,但可以谎称是拿来当坐垫了——反正这个世界的人缺乏性观念,压根儿不会往那方面想。
完美,太完美了。
如计划中那般,锁头打开的声音、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救援人员匆匆走来的声音,接连传到言落落耳中。
闻声,本来认为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的言落落,忽然感到哪里不对:
等一下,为什么除了商务的高跟鞋声以外,还有个沉沉的脚步声?
好像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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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救了……才怪!(50珠加更) <女O在无性世界播种(nph)(燃红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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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救了……才怪!(50珠加更)
当郑嘉元那张黑面臭脸出现在商务负责人身后时,言落落飞速获得了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既然这位高高在上的总监,愿意亲自到这阴暗库房找人,那就说明他心里有言落落,起码是会担心她安危的程度;
坏消息是,这位在几小时前刚同言落落共赴云雨的男人,定能看出这里发生了什么。
言落落心虚地低下头,只敢用余光偷偷向上窥探郑嘉元的表情。
结果外面的余晖恰好映上他的眼镜,照出一片惨白的反光。
嘶……
言落落吓得一哆嗦,连余光都不敢瞟了。
“谢谢商务姐姐来救我们。”周若煦倒是一点儿都不怕,冲商务送上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忽闪着眼睛看向身后的郑嘉元:“不过郑总监怎么也来了?您平时不是很忙吗?不用工作吗?”
他声音纯净,毫不做作,毫不阴阳怪气。
然后库房内,就陷入了长达240秒的沉寂,连呼吸声都快听不见。
言落落:……救命。
这小子怎么回事?又不是斯芬克斯,为什么一上来就给人灵魂三问!郑总监的私人行程,那能随便问吗?一问不好,你小子的实习生涯就要画上句号了知道吗——
正当言落落默默为周若煦的前程担忧时,郑嘉元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我?”他眉毛一抬,推了推眼镜,“我来找我的下属,好看看她为什么没有按时交差。至于你们,又在这里做什么?……搞得这么狼狈,嗯?”
他把“狼狈”二字故意念得很重,戏谑地在一男一女的脸上来回扫视。
言落落:……
淦,这家伙也来明知故问。
衣衫不整且散发着信息素的女人、赤裸上身还在微微喘息的年轻男人、灰尘并非均匀散布明显有人运动过的地面、从货架上跌落的明显是被震下来的东西,这不都明摆着吗?很显然,他们就是在——
“摔跤。”
周若煦即答。
脸不红心不跳,眼神纯真不带阴霾,声音清脆不含杂质,完全不像在撒谎,甚至连对他产生怀疑,都是一种亵渎。
言落落:?
淦,看来不能被这小子的脸欺骗,他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摔跤?在这?为什么?”商务姐姐被周若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