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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不知不觉耷拉下来,这种虚掩不过是欲盖弥彰。

周若煦能清晰地看见她那两团白兔。它们正随着言落落的呼吸上下晃动,透过白衬衫,一切动作分外明显。

它们明明如此柔软,如此丰满,却又如此坚挺。周若煦睁大眼睛,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矛盾而惊奇的事物。不仅如此,两团白兔中央,还各有一个暗色小点,直愣愣地撑起衬衫,在手臂的虚掩下时隐时现,好似故意而为,就是在诱惑别人发现它们,攫住它们,撩拨它们,含住它们,舔舐它们……

“没要什么、嗯……若煦,你回来了……”

言落落扬起一张精致的小脸,张着嘴大口呼气,烈焰红唇同她红透的面颊相得益彰;她半眯起眼睛,迷离地看向周若煦。她嘴里说着拒绝,眼里却在渴望。

渴望他对她做些什么。

“言姐姐……?”周若煦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言落落。他从未见过这幅光景,但似乎有某种原始冲动从他体内喷薄而出,要冲破他的喉咙,要冲到眼前的女人身上——

——他突然想用自己的嘴堵住言落落的嘴,堵住那对红色唇瓣。他不能放过从她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他应当把那气息吞没,应当贪婪地吸入肺中,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周若煦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会想这样做?这样做又意味着什么?他还年轻,还有很多事不知道,难道这也是成人世界的一部分?

“嗯……”

言落落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句娇媚叫声,分不清是应答还是淫叫。

方才用裙子自慰,不仅没有缓解发情症状,反而让小穴更痒,更急不可待,只想索求更多……

“虽然我不想摧残祖国的花骨朵,”言落落媚眼如丝地看向周若煦,柔声道,“但已经按捺不住了……”

美少年的第一次,就由我收下了!(H) <女O在无性世界播种(nph)(燃红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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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的第一次,就由我收下了!(H)

摧残?怎么个摧残法?

周若煦怔怔地看向言落落,没有动作。

“过来,我告诉你。”

言落落张开双臂,朝周若煦勾勾手指,就把这只听话的大狗儿勾到身边。

女人的胸脯失去胳膊的庇护,明晃晃白嫩嫩,并着两点绛粉乳首,在白色衬衫下一览无余,刺得周若煦双眼溜直。

少年人喉咙一烫,身体前所未有地烧灼起来。他的血液滚滚沸腾,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从四面八方涌向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器官——

位于胯下的海绵体。

那具性器不可抑制地充血挺立,向着言落落吹奏起冲锋的号角。

嘶……

紧接着,一阵疼痛袭来,性器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压得难受。周若煦别扭地调整姿势,试图拉开裤子拉链,把性器解放出来,但总有种没来由的羞涩,让他不想这样做。

言姐姐还在眼前看着,这,不太好吧?

很奇怪。那具性器跟了他二十年,从未这样坚硬过。他甚至不知道这种坚硬意味着什么。

更奇怪的是,那具性器跟了他二十年,从未给别人看过,甚至不知道给别人看性器会带来什么利弊,但心里却总有个声音在浅唱低吟:性器是你的隐私,你不该随便给别人看,尤其是给女人看。

周若煦被这矛盾情绪搅得心乱如麻,纤长的手指搁在牛仔裤的拉链上,拉开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一张朝气蓬勃的白净俊脸涨得通红。

言落落只消动动膝盖,便轻而易举识破他的纠结:这个年轻人,果然也对性事一无所知,但看他的反应,似乎比郑嘉元的第一次要猛烈许多。

如果说郑嘉元初试云雨时,更多的反应是震惊、不解和恐慌,仿佛从小到大三十余年的常识悉数崩塌,那么周若煦的反应更像好奇、羞赧、不知所措,既有迷茫,又暗怀对成人世界的憧憬。

看来,他内心有一部分声音,把这种事误认为是从校园象牙塔迈入成人社会的必经之路,是理所当然的“正常的事”,所以才比那位阅历丰富的自律精英,更能坦然遵从生理欲望。

如此一来,便更易调教了。

言落落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坏笑,柔荑轻轻覆盖上周若煦扒拉牛仔裤的手:

“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把它放出来。”

周若煦的手未经历练,嫩滑白净,沾满少年气,但并不羸弱;五对手指纤长有力,手掌宽大柔软,透着温热,定能将言落落的手完美包裹在手心当中。

仿佛能预见到,他长大成熟、独当一面后,掌纹加深的模样。

周若煦从未同女人进行过这种身体接触。烧灼,暧昧,怀揣目的,充满渴求,带有强烈的性暗示意味。他条件反射想把手抽出来,但言落落的手温柔却有力,并不愿施舍他任何逃脱机会。

又或者,他只是在欲拒还迎。

他根本不想逃脱。

“我……”周若煦紧咬下唇,耳根子早已红透,手由着言落落覆盖,一副任她摆布的模样。

既想让她做引导者,那她就得担起这个责任。

言落落握住周若煦的手,挟起他的手指,捏住裤子拉链,缓缓拉到最下。

瞬间,一根粗壮的肉棒隔着男式内裤,从拉链缝隙里蹦了出来,迫不及待,饥渴难耐,哀求二人快些把它彻底解放出来。

“把裤子脱下来,嗯?”

言落落在周若煦耳畔吐气如兰,媚声诱惑,像魅魔在低语,像塞壬在淫唱。

她握着周若煦的手,解开牛仔裤纽扣,把男式内裤展露无遗。肉棒正一柱擎天地撑着,把内裤撑成一个鼓囊囊的三角形帐篷。

言落落把内裤从龟头上绕开,把它褪到大腿根,鲜活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洞口一张一弛,好似在大口呼吸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言落落把手覆在肉棒上,轻柔地抚弄它。它跟周若煦本人一样,年轻,白嫩,未经风霜,却又格外粗长,格外坚硬,生机勃勃地渴求着世间的一切。

若说这世上第二坚硬的东西是钻石,那第一坚硬的东西,势必是少年人的肉棒。

言落落握住肉棒,上下撸着,手法温柔而娴熟。周若煦从未经受过这种挑逗,陌生的刺激感从肉棒的敏锐神经蔓延贯穿他的身体各处。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

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周若煦坐在地上,双手撑住地面,上半身不可自制地向后仰着。他伸着细长的脖颈,仰起脸,闭起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张开的双唇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喔……”

他似乎忽然理解,为何刚才言落落会摆出那副姿态,那副神情,发出那种闻所未闻的暧昧叫声,那分明跟他现在的模样如出一辙。

原来刚才言姐姐也在做这种舒服的事吗?……周若煦这样想着,突然感觉一股液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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