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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一看便是个毛头小子,因此姑娘们扔手帕都绕过了他,他抬头看向?将玉佩扔出来的窗户,把手里玉佩扔给?了正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掌柜,掌柜会意收起玉佩,回身去交还给?客人了。

林羽向?窗口瞪了一眼,王爷是王妃的,谁也?别想抢。

酒楼窗边站着的妙龄少女跺了跺脚,愤愤地转身走了。

——

回到王府,元福公公已经把热水准备好?了,等贺池洗去一身尘土出来时,云清正在书房等他。

贺池明知云清是为了给?他说明这二十天以来的政事,却还是忍不住心中雀跃,他换好?衣袍,用墨玉冠束好?发,这才整理好?表情进了书房。

直到看到云清淡淡的神色,他心里的雀跃才被浇灭,猛地反应过来两人目前的状态。

贺池冷静下来,听着云清讲述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和他的各种安排,他做得太好?了,是每个帝王都会想要的贤臣,可他却卑鄙地想让云清拿出更多。

他会不会后悔选了自己?

云清的性子看起来温和,实际最是刚韧,如果违背了他的原则,他定然?不会屈服的。

贺池绝不想有一天云清的眼里都是对他的厌恶与不喜,他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想法,语气如常地赞道:“多亏有王妃了。”

云清微微颔首,贺池便开口把自己这边的进展也?同步给?云清。

白马寨的匪徒在当晚便尽皆伏诛,矿场那?边的人却还留着。

五年?前白马寨势头正盛,许多游手好?闲的混混赖皮都想加入白马寨过好?日子。

如愿以偿地进入白马寨后,他们本以为很快就能?过上顿顿有肉的好?日子,谁知进去没多久竟然?就被派去挖矿。

他们本就一身懒骨头,不然?也?不会想到走捷径做土匪,自然?干不惯想逃跑,只是土匪寨却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闹得最厉害的人被杀了以后,众人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是真的上了贼船,跑不掉了。

矿上日夜都有人巡逻,看得很紧,这些年?不是没人想过逃跑,却全都失败了,营地周围的深沟不只是为了防野兽进来,也?是为了防止有人跑出去。

现?在贺池要接手铁矿,这些人自然?也?要处理。

放自然?是不可能?放的,且不提铁矿的秘密,就只论他们加入白马寨成了土匪,又犯下了私自采铁这等重罪,就算没杀过人,按照大瑜律法也?当判死罪。

至于铁匠们,当中有被迫的,却也?有刘武德花大价钱请来的,不论最初是否被迫,到后面?所有人都拿着高昂的报酬,用炼出的私铁铸造了一批又一批的铁器。

包括那?批特地给?倭人铸的兵器。

别人或许不知,可他们是铁匠,既能?打?制出来,定然?知晓这武器的用途。

实在是一点都不无辜。

匪徒们和众铁匠哭爹喊娘,纷纷求贺池饶命。

贺池权衡之下,决定让这些人留在矿上,以劳役相?抵,便算做流放之刑。

匪徒和铁匠们在差点被处死之后,听到这个消息当即便转悲为喜。

不过是继续这样的生活,总比死了或者被流放到那?些不毛之地好?,众人纷纷感恩戴德地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劳作。

至于那?名叫做周武的前朝铁官,则是因为儿子一家被元才叫人绑了才答应为他们做事的,他脾气古怪,并不全然?愿意听刘武德和元才的差遣,因此山寨中这么几年?也?只得了一把他锻造的刀。

程樾留着元才没杀,没费太大的功夫就问出了周武儿子的下落。

周武见?贺池直接让人去把他儿子放出来,神情也?缓和了一些。

他知道他做了这些事,是肯定不会被放走的,因此倒也?没想着能?走,他见?贺池不像那?些人只会用些卑鄙手段,对贺池感谢道:“多谢大人,小老儿明日便给?你打?一把刀。”

贺池的刀是用惯的,他便直接把这个机会让给?了程樾。

矿场的事至此便算是解决了,贺池当即便下令让人把那?些给?倭人打?的刀融了,重新铸成大瑜军队里常用的武器,然?后他便留了一部分人在那?里看管,带着剩下的人去了屿县。

贺池让县令发布告示,告诉众人白马寨已被剿除,不会再?有人额外收取村民的粮食和商队的过路费,只是白马寨的土匪有一部分逃进了山里,不知行踪,让百姓不要去那?边的山林,遇到山匪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百姓们得知白马寨的山匪被铲除,纷纷奔走相?告,官府说不让进山,他们便牢牢记住,山匪凶悍,遇上哪还有命在?

再?加上山里死了这么多山匪,说不得便有怨魂留在那?里,百姓们传着传着便传成了山上不只有山匪,还闹鬼,绝对去不得。

将白马寨的账本和财宝清理完,又处理完白马寨在城里的奸细和眼线之后,贺池便让薛棋暂时留在那?里主持大局,带着剩下的人回来了。

云清思索道:“听王爷所说,那?片山林似乎十分适合养兵,王爷可是有此打?算?”

贺池点了点头:“正是,而且有白马寨的幌子,村民们不会往山里去,遮掩行踪也?方便。”

云清赞道:“王爷高明。”

……

说完正事,两人之间?一时沉默下来。

云清站起身道:“我去安排晚上的庆功宴,王爷一路奔波,先好?好?歇息吧。”

贺池点头应了,目送云清离去。

——

晚间?开宴,宁州的官吏都来了,今日席上的主角却不是他们,而是贺池和宁州大营的将领们。

云清率先举杯:“敬王爷和诸位将士,剿除土匪,还我宁州安宁。”

众臣连忙附和:“敬王爷,敬诸位将士!”

众人一起举杯。

一轮饮罢,钱佑才又紧接着站了起来,祝贺的话?一句句说得十分漂亮,众人又再?次举杯,贺池看身侧的云清跟着举杯,忍不住道:“王妃喝一杯意思一下就行了。”

云清却道:“不碍事,王爷的庆功酒,自然?是要喝的。”

说完他便向?贺池举杯碰了一下,一仰脖干了杯中酒,姿态潇洒,面?不改色,若不是贺池知道他的底细,怕是也?要以为他酒量奇好?。

贺池:“……”

既然?云清心里有数,他也?不再?多说讨人嫌,便眼睁睁看着云清喝了一杯又一杯。

宴席散场,贺池看着用手撑着额头趴在案上的云清有些无奈:“王妃,还能?走吗?”

云清抬头看着他,半晌才吐出一个晕字。

贺池本想转身去叫阿舒来扶云清回去,云清却拽住了他的衣角,“王爷不送我回去吗?”

贺池低头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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