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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以修拨开他的头发,果然在后颈上看见个牙印,哭笑不得帮他盖住,心里明白父亲这是醋了,却还是装糊涂和稀泥。

“没事,我亲亲就好了。”

燕南侧着脖颈让他舔,主动凑近了些,无意间撅高了腰臀,顾以修抽身,好让顾靖渊继续弄迷迷糊糊的小夫人。

“唔!轻、轻些……”

穴里只剩一根性器,却更灵活了些,燕南被肏得说不清话,顾以修帮他舔牙印时,眼泪掉进他脖子里,转眼间就洇湿了衣领。

顾以修捧着他的脸亲,哄道: “怎么这么爱哭。”

燕南边哭边偷偷告状,小声断断续续道: “他、他怎么总这么凶……”

突然,呻吟变了调,燕南被捂着嘴抓回恶人怀里,眼睛睁大成杏核一般,无声挣扎了几下。

顾靖渊放开他,性器抽出时满溢的白浊从殷红软腻的穴口渗出,他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又被抱了起来。

“燕儿累吗?”

燕南下意识点头,却发现又被肏了进去,顿时有些想哭。

发软的大腿夹不住他的腰,他趴在顾以修怀里听他依旧温柔,却同样恶劣的声音。

“今日练够了,明日准你休息一天。”

恰巧这时顾靖渊喝了口水,掰着他的下巴熟练地渡了进去。

燕南叫了声“大人”后闭口不言,心虚地张开嘴让他亲了个够。

一夜温习功课,开始时的些微抗拒到最后都消失不见,两根阳物齐齐进出时他也不再喊痛,欲海沉沦得快到让人忍不住叹声天生尤物。

可下次弄时,说不定又要撒娇讨饶。

燕南仰躺在床上,被干得腿都合不拢,得亏是年龄小又锻炼了多日才没有晕过去。

一身缎子似的软滑皮肉被两个男人吻了个遍,他哭得像个被欺负的良家闺女,要人保证不许再这样弄了。

可还未听见回答就哭累了,窝在床脚拽不出来,一碰就软哝哝地哼,两人也就只好随他去,一人睡软榻,一人收拾一下便要去上衙去了。

教训自然是长了的,燕南再见到那匹马时绕得远远的,捂着酸了几天的腰,把马儿吃的草克扣一半给自己那匹温顺小马。

小马欢快地低头蹭他,将燕南蹭了个屁股墩儿,无助地坐在地上险些站不起来。

他被大人抱起来时拍了拍马头骂它,马儿听不懂,哼哼唧唧又要蹭,将惹祸的小夫人吓得满场乱跑,直呼大人救命,让场边看热闹的大人将马牵走。

不要怕!正文结局也是3p!!

只是写累了先搞个番外而已∠( ? 」∠)_

第61章

燕南出身低微,娘亲嫁给他爹之前是个卖花为生的孤女,自生产后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还未等到燕南长大,就撒手人寰。

留下一点点大的小燕儿,晚上哭着要娘亲,哭累了也没人理会,自己可怜巴巴爬到床上,抱着阿娘留下的布老虎睡去。

府里多得是趋炎附势之人,阿娘没有钱来打点,更别说陪嫁丫头,过得还不如地位高些的大丫鬟,自然无人尽心尽力伺候。

只有林嬷怜惜燕南年幼丧母,又明白照顾他的丫鬟什么德行,主动来照看。

燕南五岁之前抱着娘亲,五岁之后抱着林嬷,直到再大一点要避嫌,才委委屈屈自己睡。

林嬷年纪大了,孩子也大了,有时出府回儿子家,寂静小院内便只剩下燕南一人。

也幸而是自己睡,才遇见半夜爬墙的公子。

他钻来钻去拱火,寻得一个舒服位置,自顾自睡得安稳。

顾以修捏他的脸蛋,往日触感颇好的脸颊消瘦许多,下颌线摸在手心有些硌手。

他何尝不希望燕南只爱他一个,像从前一样依赖信任。

可缺了的小半年时光无处找补,他无法自欺欺人,说燕南只是他的小夫人。

若是旁人,他便该迟疑自己是否看走了眼,燕南是否他所想那般单纯。

可这一切因他而起。

顾以修记得林嬷那时要他发誓一定会好好待燕南,他本意确也是想让燕南名正言顺在自己身边,可怎料事事落空,最后小夫人竟是病榻缠绵,连记忆都残缺不堪。

顾以修将热得踢被子的小夫人抱紧,无奈地在他额头亲一口。

他真不愿父亲和燕南在一起,可燕南总神色恹恹,怔怔然望着他,像是在看其他人。

心病难医,若他自私到底,将燕南圈在自己身边,小夫人怕是不能像从前那般无忧无虑。

而他得到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燕南再喜欢他,缺了一块,也难破镜重圆。

他捏着熟睡小夫人的鼻尖,突然问了一句: “燕儿,你最喜欢谁?”

燕南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唔”了一声,又听他问一遍,才说“你”。

顾以修看着他紧闭眼睫,睡得安稳的模样,心知这会儿谁问他都会说你,却还是幼稚地满足,抱着小夫人陷入梦境。

父亲一向行动果决,怕是第二天就会把林嬷带来,届时小夫人必定心软,说不定就会原谅他。

他只能趁着月色自欺欺人,做一个小夫人只喜欢他的美梦。

.

翌日清晨,出门提着饭篮子去买最新鲜豆花的林嬷,在门口碰见了一个男人。

那人似乎等了许久,外衣上浸满了早春的深深露水,下颌线绷得极紧,五官俊逸却让人难以接近。

小孙孙被那男人吓了一跳,躲到阿嬷身后,好奇地盯着他看。

待林嬷听清楚男人来意后,她着急地让小孙儿先回去,十分灵活地上了马车,催促那人快些赶车。

之后更是一刻未停,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急急忙忙就要进。

燕南仍旧睡着,一张小脸红扑扑,窝在松软被褥里,如果忽略过于尖瘦的下巴,安详得像是幼时睡在她怀里。

“小燕儿,燕儿?”

嬷嬷轻轻叫了两声,便不忍心再叫了,粗糙的手紧紧攥着燕南露在外面发凉的指尖,心疼得掉眼泪。

顾靖渊一言不发,那样高大的身影,往日里总把小燕儿吓得吱哇乱叫缩进哥哥怀里,现下却仿佛矮了许多,孩子般站在一旁。

林嬷舍不得松开燕南的手,低声质问道: “你儿子呢?怎么将燕儿照顾成这样?”

顾靖渊还未来得及开口,林嬷的话便一句句扎进他心口。

“我的小燕儿走时那样好,又乖又懂事,不过两年时间就瘦成这样。他哪里发过愁啊,他还没怎么长大!”

——我走时燕儿那样天真乖巧,浑然不知愁滋味,回来之后便被公公拐带骗去成亲,忧思成疾苦不堪言,他哪里受过这种苦。

顾以修从未这样说过,但婆婆的控诉似乎在帮他说话。

顾靖渊只感觉胸膛之中钝涩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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