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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修往他肚子底下垫了些被褥,白软的臀被高高抬起,燕南两腿打颤,想伸手去推他,却被一手握着两只手腕,只能跪趴在床褥上屈辱地被肏弄。

“你怎么可以……呜呜……”

“嘘——燕儿小声些。”

顾以修亲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柔柔地说,“我想亲亲你。”

燕南哭得难过,不住地摇头想要躲开,可湿软的穴不断收缩着,反而绞得更紧,被干了几下就出精,软垂下来的阳物蹭在滑软的料子上,画出几道凌乱的湿痕。

他闭着眼睛,一道泪痕划过高潮时晕红的脸颊,哽咽着说我不喜欢你了。

顾以修缓下来,轻轻柔柔地肏他,把他抱进怀里,亲昵地舔咬他的耳尖,

“燕儿不喜欢?”

“不喜欢!呜……我不喜欢你了。”

燕南拒绝他的靠近,很快被惩罚一样操弄腺体,他短促惊叫一声,哭泣一般喘息。

顾以修似乎有些难过,鼻尖微凉,呼吸滚烫,蹭在他光裸的后颈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心口贴着他的脊骨,隔着皮肉清晰地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

燕南本欲挣扎逃走,可他隐约感觉到脖颈间的湿润触感,心中一紧,以为顾以修被他说得难过要哭。

他被抱着,转不过身,心中竟有些愧疚,也不知要不要道歉。全然忽略两人还连在一块儿,那作恶的凶器还插在身体里。

终于还是燕南先忍不住,他偷偷挪动了一些,想要逃离禁锢,顾以修微微一动,他好不容易挪出的一些便又插了进去。

“既然燕儿讨厌我,那我便让你更讨厌一些。”

他似乎真的被伤透心,燕南一身软白细肉被亲吻了个遍,留下难以消去的青紫和齿痕,他乳肉娇软,顾以修便用舌尖细细划过,只有两个奶尖被咬得红肿。

偏偏燕南又有几分愧疚。他混杂着被侵犯的难过失望,和怕大人发现的惴惴不安,被翻来覆去地肏。

明明是顾以修作恶在先,他却不敢看那双温柔悲悯的眼睛,自暴自弃一般捂住眼,干脆耽于情欲,在被内射时抗拒而徒劳地推拒。

他哭得抽抽搭搭,双腿大开躺在狭小床榻上,殷红的穴口被玩弄得充血红肿,嘟成一团软腻红肉,隐约漏出一点白浊。

顾以修将他抱回床上,不断地轻轻拍着他的背,怕他哭得打嗝,一会儿肚子要痛。

燕南泄愤一般在他衣领上蹭干净眼泪鼻涕,转过身背对着他,蜜桃般透着红的臀瓣不设防地对着男人,精液蜿蜒而下,干涸在腿根臀肉上。

顾以修刚一碰到,他便紧张地转身,捂住自己的胸口,生怕再被吃干抹净。

“你干嘛!”

“燕儿,我帮你弄出来,不然要生病的。”

燕南发觉误会了他,憋红一张脸,圆润的杏眼早就哭红,兔子一样可怜巴巴地下垂。

他看着依旧那么温柔又讨人喜欢的顾以修,一会儿后忽地放声大哭起来。

“你怎么这样!我、我不能喜欢你了、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我……我也不想讨厌你……”

最后一句话几不可闻,说罢便转身呜呜呜哭去了。

眼皮子又长麦粒肿,明天再检查有没有错别字??

第54章

燕南哭累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临睡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有人动他便呜咽着要醒。

不肯让顾以修碰,又不愿自己弄,含了一夜,第二天果然发起烧。

偏偏自己还不知道,醒后吩咐人送来热水,赤着脚在地上蹦了几下,精液蜿蜒而下,好险没流到地毯上。

他舒服地淹没在热水中,不愿去管腿根上发痒的黏腻,被热气熏腾得昏昏欲睡。

顾以修端着几样清粥小菜推门而入时,他费劲地睁开眼,要他出去。

顾以修将食盒放下,轻柔地按摩一脸困顿的小美人沾湿的头发,低声问他重不重,头疼不疼。

燕南说不出重话,半张脸埋进水里,没一会儿又不得不钻出水面大口呼吸。

“你不要过来了,若是大人见了,揍你一顿怎么办?”

他幼稚而天真地焦虑着,虽是气顾以修做这种事,又怕他真的被罚,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若是真的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不会,燕儿,他不会罚我。”

顾以修卷起袖子,让他趴在浴桶边上,燕南自然不肯,躲闪着又埋进水里。

“那燕儿记得弄出来,不要被父亲发现了。”说罢冲燕南眨了眨眼,当真不再管他,好整以暇坐在一旁端起一碗粥。

燕南探头去看,是自己最爱的薏米红豆莲子粥,小小一碗几口就喝完,他心想这不是他的早饭么,难不成顾以修专门端来让他看着吃?

燕南心里气恼,胡乱用手去抹腿根滑腻腻的痕迹,试着去戳了戳又闭合的小口,昨夜含羞带怯咬着人不放的软穴又紧紧合上,吞进一根手指已是勉强,他仔仔细细摸了一圈,似乎还有些红肿,只不过隔着蒸腾的热气和荡漾水波,什么都看不清楚。

燕南气得跺脚,搅出一片水花,又从水面探头,恰好见顾以修捻着一小块点心,皱着眉咬一口。

他愈发愤愤,若不喜欢,便不要勉强自己,留给真正喜欢的人不好嘛。

而后埋进水里继续鼓捣,想要把深处的精水弄出来。

他难以控制想到昨夜那场半强迫的欢好。

仔细想来昨夜他并非毫无感觉,刚开始时胀痛情有可原,再之后更是被肏得浑身酸软,想要迎合都没有力气。

印象模糊又混沌,恍惚间他想大人是否也这样从身后侵入,在他心中难过拒绝时,依旧不肯放手。

燕南怔然,再仔细回忆,便像逝去的落花远去的流水,再找不到踪迹。

“顾以修,你帮我弄出来。”

他突兀开口,这三个字生涩地滚过舌尖,可心口一阵悸动,像是悄悄说过千百次,而未曾说出口。

顾以修垂着眼睛,将解腻的茶水放下,轻声应“好”。

燕儿从未直呼过他的名字,总是带着欢喜和娇嗔,甜丝丝叫哥哥或是相公,这是否说明燕儿这次真的生气了。

他擦净手,先将湿乱的黑发拨到一边。

燕南趴在木桶边,腰生得极纤细,其余几处却有些丰满。尤其是胸口,一无所知地被两个男人玩弄出娇小柔软的奶包,手臂将白软的乳肉挤出情色的乳沟,挪动间能看见被粗糙的木桶边缘压出的红痕。

“你不要乱摸哦,帮我弄出来就好了。”

燕南回头看他,半侧着身子,一边粉粉嫩嫩的奶尖就露出来,同嘴唇一样红艳,被冷风一激,就颤颤巍巍硬挺挺地立起来。

他自以为很讲道理,又不自觉地依恋着身后的男人,直到一双手揉了揉饱满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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