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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翻涌。

燕南一滴眼泪砸在顾以修微微用力的凸起骨节上,悄悄滑进两人交合的密处,和被搅成白沫的淫水精液一同黏腻地糊在他腿根。

顾以修动作幅度并不大,他还是顾惜小夫人身体,生怕重一些肏坏了,又要哭鼻子闹脾气。

燕南的掌心就覆在他手背上,小夫人没怎么受过苦,掌心柔软没有一点茧子,蝴蝶骨随呼吸的动作扇动,整个人都是冰肌玉骨精细削成。

“又哭了。”

顾以修肏他还要给帮忙擦眼泪鼻涕,燕南用手背揩去,瓮声瓮气说我没哭。

可再往深处作弄,他便开始哭哭啼啼说不要了,眼泪断线珠子般往下淌,顾以修看着心疼,亲亲他的眉心说“好”。

做过一次便放过他,小夫人跪趴下来吃他的精水,红艳穴口露在外面,隐约可见内里层叠的软腻穴肉,活像是话本里勾引人的狐狸精。

燕南靠在顾以修怀里睡得安心,这下他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啦。

第二天也是起不来的,顾以修把睡得人事不省的小夫人打扮好了,抱孩子一样抱去前厅,生生把他吻醒。

“燕儿先醒醒,拜过年后再睡。”

燕南打着哈欠,昨夜哭过的眼皮粉嫩,半眯半睁间眼尾便像是点过一抹红一般。

瞧见顾靖渊进来后半个哈欠哽在喉咙里差点噎到。

他畏缩不前,跟在顾以修身后行礼,心想大人怎么新年都冷冰冰,正这么想着,就不小心咬到舌头,疼的眼泪汪汪。

燕南抬头一看,正好撞进那双略带笑意的眼中。

他愣神,发觉大人竟是笑了,下意识也跟着笑,两个梨涡甜甜。

今年同去年并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来来往往的客人和数不清的年礼。

燕南看着新来的管家先生安置这些东西,看了一会儿便打瞌睡。

管家先生二十有八,比他整大了十岁,见小夫人孩子似的蜷在贵妃榻上,眼睛眯着眯着就闭上,拿了块毯子替他盖上。

穆清路过,恰好撞见这一幕,他脸色一变,提溜着可怜小先生关上门。

“你做什么?”

他压低声音,威胁道,“不该有的心思收收。”

管家先生——沈若冰不明所以,扯回自己的衣服道,“夫人睡着,我怕他着凉。”

穆清来来回回看了他好几眼,一步三回头离开。

过一会儿又偷偷回来再看一眼,只发现睡得香甜的小夫人和坐在桌前离他极远正在勾勾画画的管家先生,这才放下心来。

燕南浑然不知,他惦记着要离开,不自觉地有些焦灼不安。

眼看正月十五马上就到,他在府里转圈,希望能再见一眼大人,说声谢谢。

可惜父子两人近日都忙,他无聊到像个小蘑菇,好容易等到顾以修有空,到晚上一同去街上赏花灯。

风销绛蜡,露浥红莲,灯市光相射。小夫人一身红衣,肤若凝脂柳眉杏眼,好奇地跟在哥哥身后,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

顾以修替他披上斗篷,同样是火红颜色,只在领口缀一圈白色绒领,乌发雪肤眼若辰星,天上下来的玉人一般。

玉做的小人眨了眨眼,小声说,“我好像第一次去看灯。”

幼时家人怕麻烦,不愿意带他去,长大后深居简出,又喜静,晚上也不敢外出乱转。

现在好容易有人陪着出门,小土包子攥紧顾以修的手,生怕会跟丢。

燕南什么都没见过,被五光十色的花灯,摩肩接踵的人群迷了眼,兴奋地抱紧顾以修的手臂。

两人一同放河灯,他舍不得漂亮的那盏莲灯飘远,被劝慰飘得越远心愿更能实现才好些。

本该是完美无缺,可天不遂人愿,继续游玩时遇到顾以修同僚,那人极力邀请他上游船共赏两岸景色。

顾以修微微笑道,“夫人年幼嗜睡,这会儿怕是已经困了,我们改日再聚罢。”燕南一双眼睛溜圆,闻言打了个哈欠,仿佛十分困倦靠在他怀里。

那人仍旧不放弃,直说船上一应俱全,夫人困了可以隔壁睡会儿,顾以修将要离京,总是要送送才好。

顾以修只好点头同意,在那人转身的时候冲燕南撇了撇嘴,小夫人笑了,在他嘴角亲一口,这才让人心情重新好起来。

“风销绛蜡,露浥红莲,灯市光相射。”[宋] 周邦彦《解语花?风销绛蜡》

哈哈!小夫人下一章又要不干净了!!

第25章

“顾兄此番前去,不知何时能归,在下敬您一杯。”

那人举杯示意,顾以修只能又喝了满满当当一杯酒。

燕南担忧地看着他,他没怎么见过顾以修喝酒,眼下见人一杯一杯地灌,担心他喝坏了身体,伸手拽着相公的手臂晃了晃。

顾以修侧头看他,眼中水雾朦胧似有醉意,声音也染了几分黏连不清的含混,

“燕儿困了吗?我让穆玄先送你回去吧。”

燕南方才直接抢过一杯替他喝了,这会儿头晕脑胀,心想酒真难喝。

顾以修趁没人注意冲他眨眨眼,塞进他嘴里一颗牛乳糖,小声说燕儿快回去,替我暖好被子。

穆玄同穆清一母同胞,长相极其相似,性格却大相径庭。

穆清总咋咋呼呼跟在顾靖渊身后,时常被嫌弃废话太多,穆玄不爱露面,见主人有令这才出现。

“那我等你回家。”

燕南最后黏黏糊糊抱了抱他,这才依依不舍离开。

顾以修心头跳了一下,冲小夫人挥挥手,露出一个如往常般的温和笑容。

?

燕南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穆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到家,通红指尖按在朱红大门上,

“别管我了,你快回去,若是还有人灌酒,记得帮忙挡一挡。”

“是。”

穆玄看着他进门了才离开,燕南揉了揉脑袋,这酒后劲足,他脑子里糊作一团,好不容易才回到熟悉的地方,把鞋子踢掉,扑上了那张大床

他睡着睡着越发觉得难受,酒气上涌浑身燥热,在床褥里拱来拱去,最后只着单衣,裤子都脱了个干净。

前面湿哒哒滴水,后面也痒得难受,他甚少自渎,无助地胡乱摸了几下,心想不该这么要脸,就该黏着顾以修不松手。

可惜现在只能用手指拢住身前欲根,生疏套弄,没一会儿经不起刺激的地方就受不了吐出精水来。

燕南擦干净手指,在被褥里窸窸窣窣地乱动,最后还是忍羞红着一张脸悄悄插进后头。

湿软小穴早上方被狠狠疼爱,这会儿迫不及待缠了上来,燕南手指细长,毫不费力捅进一根,可惜实在是不够,他夹着松软被褥,两条腿隔着被子磨蹭。

敏感乳尖被布料磨得挺立起来,燕南不太仔细地用指尖捻起,顾以修惯爱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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