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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痴情,我要是沈小姐,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赵婶摇摇头,“沈小姐脾气好,却不肯向大少爷服软,住进楚家这么多天,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性子烈得很,要不然,少爷也不会两个月不回来。”
他这是在沈小姐那儿碰了壁,故意跟她赌气呢。
像大少爷这么专一的男人不多见。
赵婶也想不明白,既然大少爷对沈小姐一片痴心,不打算纳姨太太,当初为什么要带白栀回家呢?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宝贝们!
第48章 无冕之王11
虞二长时间不回家, 沈时霏终于能抽出空闲,去别的书里,见其他几位男主。
再次回到楚家的宅邸, 沈时霏在睡梦间,听到了久违的任务提醒。
【结局章开启。】
沈时霏睁开眼,困意消弭无踪, 脑袋瞬间无比清醒。
这个狗血的故事, 终于要迎来尾声了吗?
从虞二幼时遭遇绑架,被拐卖到山里开始, 她就时不时来这本书里, 看他过得怎么样, 有没有遇到危险。
后来在雨寨,她更是形影不离地陪虞二度过了五年时光,根本抽不开身去别的世界。
她在这个没有手机WIFI外卖的封建社会,度过了漫长的童年、少年、青年三个阶段。
十多年的时间, 她都在与世隔绝的大山里, 做梦都想回现代。
听到结局章开启,沈时霏头一次觉得电子音无比亲切。
【HE达成条件:1,白栀怀孕,虞二欣喜落泪;2, 女配心生绝望, 拔枪自杀。】
现在是凌晨三点,沈时霏兴奋得睡不着觉, 拉开桌前的五彩琉璃灯, 拿起国产老钢笔, 翻开本子, 仔细梳理原书的剧情。
虞二整整三个月都没回家。
白栀本就视女配为眼中钉, 嚣张跋扈,把性格温顺的女配当软柿子捏。
得知虞二不回家的原因,是在女配那里受到了冷遇,白栀眼里更加容不下女配,每天都变着法子挑她的毛病。
楚可莹故意加深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在白栀跟前煽风点火,说女配是黑苗,大哥是被女配下了蛊,中了邪,才会那么迷恋女配。
白栀信以为真,认为女配不详,会给虞二带来厄难,必须把她赶出楚家的大门。
她秘密找了人绑架女配,要求绑匪把女配送到偏远的地方处理掉,做得干脆利落些,不要留下痕迹。
女配缩成一团,在麻袋里呜呜地哭。
绑匪觉得女配可怜,把她放了,让她别再回海城,不然不好向雇主交代。
女配回到十万大山,被沈家人所不容,无处可去。
海城到处是虞二的耳目,她很快被虞二的人找到,带回了楚家。
白栀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女配回去之后不吃不喝,对虞二摆冷脸,宛如麻木的活死人。
昔日无忧无虑的活泼少女,变成整日苦着脸的怨妇,虞二对她的喜爱日益消失,对她不闻不问。
年轻俊俏的楚副官收到风声,连夜从外地赶回家里,向大哥下跪要人。
之后,女配在副官房间里自杀。
这个封建时代的女性缩影,一夫一妻多妾制的牺牲品,终于结束了她悲剧的一生。
融融的灯光晕在素净的脸上,沈时霏放下钢笔,把写了一堆符号线条和剧情人名的纸撕下来。
抽出一盒火柴,哧地擦亮,凑到纸页底部,烧成了灰。
*
接下来的几天发生的事情,和书里描述的一样。
随着新思潮运动的兴起,楚可莹的观念逐渐欧化,视自小接受封建礼教长大、文化水平不高的沈小姐为异端。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女人做楚门的当家主母。
白栀思想开放,打扮时髦,虽然是喜乐门的歌女,职业不体面,好歹聪明伶俐,处事圆滑,待人接物面面俱到。
这样的女人才适合留在大哥身边,做他的贤内助。
比起沈小姐,楚可莹宁愿白栀做楚家的女主人。
白栀对沈时霏毒液般的敌意,楚可莹都看在眼里,打算借助白栀之手,把沈小姐从楚家赶出去。
她把信封落在走廊上,故意让白栀捡到。
里面是她托人查到的有关沈小姐的过往。
……
沈时霏,黔东南苗族人,自小在苗寨长大,擅蛊术,是千户苗寨最美的巫师。
寨里的大人经常叮嘱自家小孩:沈家的女人会下蛊,离她们远一点,不要吃她们的东西,不要和她们说话,更不要得罪她们。
沈家蛊术传女不传男,沈时霏从小聪慧,深受族中长老器重,族长父亲和叔公们把她当做雨寨的接班人来培养。
下蛊的方法,也是外婆教给她的。
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黑苗精蛊术,确有其事,但要细细追问起来,并没有多少人见过。
山里人对沈时霏的恐惧,源于一个半真半假的传闻。
都说她的房间里有一只低矮的陶缸,里面密密麻麻都是毒虫,蜘蛛,蚰蜒,蜈蚣,蟑螂,蝰蛇,食人蚁……
它们自相残杀三年,留到最后那一只,就是蛊王。
传闻沈时霏养出一条本命蛊——金蚕蛊,供奉在香炉里,每日点上香,以金贵的丝绸喂养,保佑她心想事成,顺遂如意。
……
看完信里的资料,白栀大惊失色,亲自闯入沈时霏的房间,翻箱倒柜,发现了一个沉重的保险柜。
白栀有预感,这里面一定藏着沈时霏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许,就是那只香炉。
白栀很清楚男人好色的德行,如果沈时霏没有点邪门的本事,虞二不可能会对她死心塌地,为她守身如玉,不肯碰自己。
一定是沈时霏对虞二做了什么。
“这个小贱人!”
她气得茶饭不思,摔了好几个瓷杯泄愤。
冥思苦索了一周,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利用自己台柱子的人脉,托某位纺织商余老板联络上绑匪。
趁沈时霏出门的时候,在窄巷里把她绑了。
……
沈时霏等的就是这一天。
为了自由,沈时霏不挣扎也不喊叫。
嘴唇被绑匪用布蒙住,双手被麻绳捆着,套上了黑色的头套,顺顺利利上了汽车。
当天就出了城,清晨五点多钟,车身开始颠簸,摇摇晃晃进了山路。
或许她太配合,绑匪没有给她套麻袋。
沈时霏没哭也没抖,反而在车上睡了一觉,把凶神恶煞的绑匪衬托得有点憨。
见她胆子这么大,绑匪很难生出恻隐之心,迟迟没和书里描述的那样,看她可怜放她一命。
朝阳升起,天光大亮。
沈时霏淡定地靠在座背上,并起的手腕上抬,似乎有话要说。
绑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