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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还馈赠呢,说的我好像是什么东西似的,我不过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

“是人,是我的心上人。”江自流接住了楚年的话。

楚年呼吸一窒,心脏狂跳,再也没法稳住了。

江自流是告白了吗?

这是江自流在告白吗?

楚年:我都还没开始试探呢!江自流居然先一步告白了!?

伴随着快要冲破耳膜的心跳声,巨大的欢喜冲上心头,楚年背在身后的两只手紧紧搅着江自流的外衫,难得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满脑子里都是“两情相悦”这是个大字,险些就要被它们给淹没了。

江自流自然是很清楚自己说了什么的,江自流凝视着楚年,像要把楚年镌刻在自己的眼眸里一样,心跳如鼓,声如击玉,发誓许诺一般说道:“阿年是我的心上人,是我唯一夫郎。”

不是谁人的替代品。

是此生不二的唯一。

楚年手心里都萌生了一层汗,清透明亮的眼眸深暗下去许多,化成一团浓稠的糖浆琥珀一样,仰头瞅着江自流,说:“做什么强调唯一,难不成还想有第二个?”

说完楚年自己先笑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心海狂沸,难以冷静,纯属是在乱说了。

可江自流却认真,也当了真。

江自流脸色极红,病态的苍白被血色取代,连薄唇都变得殷红。

他摇了摇头,一抿唇,声线微然哑下去些:“...并非强调,只是...我可以不是你唯一的夫君,你却只会是我此生唯一的夫郎,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

楚年:“......”

楚年都要无语啦。

谁能想到,纯情的人告起白来,打的居然是直球!?

也就是表面看起来十足镇定罢了,实则楚年的内心早已溃不成军,就快要被江自流的直球打到天边去了!

天边全是软绵绵的粉红色云彩,把他整个包在其中,带着他三百六十度旋转,转的他眼前全是星星,脑子晕晕乎乎,都快要晃成浆糊啦。

够了够了,不能再逗了。

再逗就不是逗江自流,而是在逗自己了。

楚年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

尽量让身体里狂奔不止的沸腾血液冷静下来,楚年红着脸,正视江自流深邃的眼眸,清了清嗓子,说:“...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可以不是我唯一的夫君......”

纯情如江自流都打直球了,楚年还客气什么?什么试探不试探的,捋什么思路不思路的,全都抛散到九霄云外去了。楚年说:“你也是我唯一的夫君!”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梅洛的雷雷,谢谢AzureM,上官菇凉,吴雪雪雪雪,拒绝虐的追梦者的浇水!

第89章 纪念日 勾住了江自流的手。

“你也是我唯一的夫君!”

楚年声音并不算大, 可传到江自流耳朵里分外掷地有声,听到这句话,江自流就像身体里被楚年点燃了一把火, 火焰窜进五脏六腑, 沿着七经八脉一路飙到头顶。喜悦如猛火电光,烧尽自身。

红透了,两个人都红透了,尤其是江自流,白里透红,仿佛一块活色生香的暖玉。

楚年眼睛亮盈盈的, 一边欣赏美色, 一边想以后这份美...不止,以后这个人都属于自己了。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幸运又幸福,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刚好这个人也喜欢自己。

一笑后, 楚年抬起手指,戳了戳江自流的脸:“温馨提示,现在可以呼吸。”

江自流如梦初醒。

楚年笑着说:“我就说得感谢楚莲, 要不是他, 哪来的今天。”

这钓鱼执法钓的好啊。

除了钓上来麻子那条小鱼, 还意外钓上了江自流这条大的。

又说到楚莲。

刚刚互表过心意,江自流不担心楚年误会了, 但依然担忧安全问题。

江自流问:“你说要把楚莲找过来证明给麻子看, 是有什么打算吗?”

“对。”楚年点了下头。

怕江自流不理解这种做法,楚年慢慢说出了这么做的原因:

“一开始我也想把偷窥狂当场拿下, 带到村长那去的, 可谁知道他来这么一出呀, 既然这后面涉及到楚莲,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看,麻子喜欢楚莲,就算把他带到村长那,把楚莲也叫来,到时候楚莲哭唧唧地掉眼泪说自己无辜,麻子还不得心都碎了?还不得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了?

“就算一通折腾,最终村长判定这件事是楚莲指使的,一来,楚莲是我名义上的弟弟,要是他抱着我的大腿哭喊什么‘哥哥我知道错啦’‘哥哥都是我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吧’之类的,村长可不就得判定这是个家务事吗?

“二来,麻子可是彩花姐鉴定过的老实人,村长万一觉得他也干不出来真正伤害人的事,折腾到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语言上把他们两个教训一顿也就完了......对楚莲来说,这又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他只会更加记恨我,谁知道下次又要想什么花招来对付我。”

江自流没有说话。

楚年又说出自己的打算:“所以我想的是,还不如让麻子看清楚楚莲的真面目,然后我再想想招,反向拉拢麻子,让麻子一边继续给楚莲提供我这边的假情报,一边反过来帮我监视楚莲的动向,这样,我直接由明转暗,也就省得担心楚莲什么时候再用什么花招找我麻烦了。”

楚年自诩这样是最方便省心的办法,但他看江自流只是默默在听,一直都没表态,倒是表情沉下去不少。

楚年心里咯噔了一下,纠结一瞬,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心眼太多了?”

“怎么会,阿年聪慧过人,这是深思熟虑。”江自流想也没想说道。

楚年舒了一口气,同时奇怪道:“那你为什么是这种表情?这样把事情解决了,不是挺好?”

挺好...吗?

江自流沉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我之前不知道你们兄弟感情这样不好,你需得这样小心堤防他。”

楚年无疑是聪明的,利用麻子给自己筑一道防线,省去不少麻烦。可一旦楚莲发现了,气急败坏,岂不还是会继续折腾?万一变本加厉?

谁家过日子要这样时时刻刻堤防别人的坏心呢......

而且,不单单是楚莲,搬家过来后,左邻右舍的闲言碎语,江自流并非全然不知。

楚年心胸开阔,不与他们计较,但作为楚年的夫君,没有办法保全楚年,不能让楚年生活在舒心的环境里,江自流心中无疑是愧疚的。

诸多事情累积到一起,又在楚莲派人偷窥的事情上爆发,江自流心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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