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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一次景翊制作出来的蛋糕比去年的小,到最后的时候,景翊没有再像去年那样,为?了解决大半个蛋糕而?差点?儿吃撑。
后来收拾桌子的时候,景翊回想起去年的事情,觉得当时那位回答2答主的建议的确算得上是友好?的温馨提醒。
的确是不能?够做得太多的。
晚上训练的时候,景翊想起沈顾礼许的愿望,追问出声道:“你许的是什么愿望啊?”
沈顾礼道:“说出来,就不一定会灵了。”
景翊闻言,顿时就没再追问了。
训练结束,当景翊洗完澡再出来的时候,看?见放在?不远处的通讯器亮了一下,迈步走过去,打开通讯器,看?了一眼,神色微怔。
几分钟后,景翊握着通讯器,敲响了沈顾礼的房间门。
沈顾礼才洗完澡出来,抬手打开门的时候,额发还带着微微的湿润,被水洗净的眼睫湿漉漉地挂了点?儿晶莹剔透的水珠,随着这个人眨眼的动作,沿着面颊微微滚落了下去。
景翊呼吸微紧,微滚动喉结过后,低声道:“刚才,齐星言给?我?发了消息过来,说他想要你现在?的通讯号。”
沈顾礼看?了眼景翊举起的通讯器界面,应声道:“都可以。”
景翊语气酸涩地应声说:“哦……”
他低头去把置顶通讯号转发给?齐星言。
几分钟后,沈顾礼吹干头发,将旁边亮起的通讯器拿了过来,抬手同意了齐星言的申请请求。
对方几乎是很快就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阿礼,你还没睡吗?】
【还没有。】
【这么晚了,我?还是先不打扰你了。】
【阿礼,生日?快乐。】
【谢谢。】
沈顾礼熄掉通讯器屏幕,放下通讯器的时候,看?见景翊仍旧站在?那里,出声问道:“怎么了?”
景翊声音沉闷:“原来你通讯号是这么好?加的。”
沈顾礼看?了好?几眼这个人,欲言又止。
最终,他应声问:“要不你再试试?”
景翊神情微怔:“试什么?”
沈顾礼道:“试试看?,我?究竟好?不好?加?”
景翊问道:“怎么试?”
沈顾礼探身将熄屏的通讯器拿过来,打开通讯号,找到景翊的通讯号。
景翊盯着沈顾礼的动作,看?见沈顾礼指尖在?通讯器屏幕上操作着什么,心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想。
下一瞬,景翊的身体比脑子还要快上几秒,连忙扑过来,将人扑倒在?床上,一把夺走了沈顾礼手中的通讯器,低声控诉道:“你又要删我??”
沈顾礼开口道:“你不是想试试吗?先删人,然后再让你体验一下好?加我?的……快乐感?”
景翊疯狂摇头,连忙拒绝。
他把通讯器丢远了些?,低声道:“不行,你不准再删我?一回了。”
沈顾礼神色顿了顿,轻应着开口:“那你先让我?起来。”
他道:“不删你。”
他真的是跟幼稚的人待在?一起久了,自己都变得幼稚起来了。
景翊反应过来,目光自上而?下,落在?这个人脸上,水雾般的光氤氲在?那双纯黑又亮的眼眸之中,眼尾处因为?洗澡时热气晕开的薄红浅浅淡淡的,衬着白皙的肤色,像若有若无的小钩子,钓得人神魂颠倒、难以自抑。
“沈顾礼。”
景翊顿声,小声地喊道:“沈顾礼。”
沈顾礼没有应声。
景翊继续小声地喊道:“沈顾礼。”
沈顾礼看?着他,景翊声音压低:“我?喊你呢?沈顾礼。”
沈顾礼平缓着呼吸,盯着这个人。
景翊又幼稚地喊了一声:“沈顾礼。”
好?半晌后,沈顾礼声音间带着点?儿倦懒的意味,应了一声:“嗯?”
尾调微微上扬,却?没有多少困惑的意味。
景翊确定似地喊道:“沈顾礼。”
沈顾礼浓密而?纤长的眼睫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像振翅的蝶翼,带着微弱向上的生命力。
景翊道:“沈顾礼。”
沈顾礼微抿着唇,正?欲出声说些?什么的时候,头顶的光被瞬间遮住,暗了下来。
光影变换之间,沈顾礼察觉到这个人靠近的炙热呼吸,以及随之而?来的柔软触感。
景翊轻轻地撬开了他的唇齿。
交织的气息让沈顾礼的思绪有些?混乱,他微仰起头,安静地闭上眼。
这是一个并不算强势和粗暴的吻,温温和和的,像温度很高的水,无声无息包裹着,柔软而?包容。
待到唇分之际,沈顾礼睁开眼,盯着这个人。
景翊却?突然抬手,遮住了沈顾礼眼前的光景,闷声道:“你别看?我?。”
“我?都喊你那么多遍了。”景翊固执地说,“你可以拒绝的。”
景翊试图强调:“你没有拒绝的。”
沈顾礼安静了好?半晌,应了一声:“嗯。”
“已经过了零点?了的。”
景翊继续说道:“沈顾礼,你不能?怪我?……”
旋即,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才反应过来似的,蓦然收回手,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
沈顾礼睁开眼,轻声道:“我?知道。”
景翊滞住呼吸,随后巨大的惊喜感涌上心头,让他一时半会儿失去了全部声音。
沈顾礼看?着景翊,出声道:“我?知道。”
景翊愣愣地问道:“那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沈顾礼听见这话?,抿直唇线,似乎觉得景翊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下一瞬,景翊轻颤颤地凑过来,小心翼翼地亲了下沈顾礼的唇角。
然后,沈顾礼看?见这个人从床上跳起来,飞快地跑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这个人还迎头撞上了房门,发出“嗷”的一声低呼。
沈顾礼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终于起身出门,走到景翊房间门口,抬手敲响这扇门。
景翊很快出现在?房门后面,额头上看?起来还没有多大的问题。
沈顾礼问道:“你撞到头了?”
景翊抬手揉了揉额头,道:“没事儿。”
“你平时不是说自己身手很好?吗?”
“这不一样……”景翊低声道。
沈顾礼应声说:“有什么不一样?”
他继续道:“你以前没有亲过我?吗?”
景翊回想起从前,情绪失落了瞬息,又很快自己给?自己鼓劲儿,强调道:“这不一样的……”
他回想从前,每一次都是他完全不顾及沈顾礼的抗拒,亲密的接触对于那时候的沈顾礼而?言,肯定如同死了人在?上坟一样难受,又不得不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