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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他, 目光深沉,“放心, 一切有我。”
午怅扯扯嘴角,“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
张乾一本正经,“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会帮你。”
“放屁, 爷看你是想着惊喜嘉宾。”午怅骂道。
“那张乾哥也帮帮我吧!”陈乎从人群堆里钻出来,“跟着你我一定能躺赢。”
“锻炼才能成长。”张乾语长心重。
陈乎郁闷, “你怎么像我爷爷一样,老是教育我,明明你也很年轻。”
他嘀咕, “最近我哥也跟变了个人似的, 整天教育我。”
张乾挑眉, 陈之再过些日子应该就能不再犯蠢,当个正经的判官。
他前些日子为了感谢陈老先生对他的帮助,特地去拜访过陈英民,当时陈之状态就很不对。
整个人搬着小板凳面对着墙坐在角落,像是在思考人生。
午怅显然也明白这点,整个人心情大好。
其他天师也不停往三人站的地方瞟,一个星期前的事闹的满城风雨,大家伙都知道有张乾这么一个神奇的人物。
他们倒不是为名,人人都有慕强之心,比起虚名,他们更希望从张乾这里学到经验变得更强。
不过张乾看着面冷,他们不太敢靠近。
张乾将他们的纠结收归眼底,记得其中几个是好学的,干脆主动走过去。
他一动,瞬间把高冷难以近人的滤镜摘掉,早就蠢蠢欲动的人都围上来,纷纷问张乾是怎么逃脱刽子手追击的,又问张乾是怎么解决长白山阴阳会的。
张乾深感欣慰,有这样一群好学上进的后辈,神州有望。
忽然他动作一顿,扭头,透过人群看到走廊角落站着一个大腹便便、满脸福相的老头。
那老头像个笑面佛,见张乾看自己颇为慈祥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张乾哥上期没来,一定不知道,”陈乎解释,“这是柳家的老先生。”
午怅接上他的话,“柳机蹲小黑屋去了,当然没资格当评委,这位柳万民老先生德高望重,就替他儿子来当评委。”
提到柳机,众人脸上表情都不是很好,正巧导演吆喝着开始,众人纷纷散了。
只有午怅还站在张乾身边摸鱼,“小爷和老白行走阳间多年,善恶黑白,贪嗔痴欲,见过众生百相,这老头看着不像个心胸宽广的人。”
“你害他儿子蹲局子,小心他给你穿小鞋。”午怅拍拍他肩膀。
午怅虽然说得简单,但这柳机倒台这件事对整个柳家来说意味着巨大的利益损失,不然一直称病的柳万民不可能亲自出来。
张乾懂这其中的利益关系,张八卦把他教的很好。
“这些于修道无益。”
“也就你们一家专心修道。”午怅揶揄。
张乾否认,他们家只想着龙脉,没几个一心修道的。
他一直觉得他们一族和山下人没什么差别,不过是山下人追名逐利,他们紧紧追在龙脉后面而已。
他扭头又朝角落看了一眼,柳万民已经离开了。
他好像见过这个人。
张乾眉头微蹙,上辈子他死之前,好像见过这个人一面。当时昆仑山有不少阳司天师的活动迹象,他一心只有龙脉,不想和这些人接触,就没有主动去找他们。
这个柳万民应该是差点摸进他家祖宅那一批,自己从山上远远看过一眼。
那边导演吆喝一嗓子,给排好队的天师们一人一个镜头,送上了十八楼。
等摄像大哥喊好,张乾把头套摘下来。
环顾一周,他正在杂物间里。
杂物间很简单,张乾敲敲门正对面的墙。
灰色的水泥墙面上有一块颜色稍深的痕迹,仔细看能看出一个人形。
据说从前有个男的因爱生恨把一个女孩杀了,连夜砌进这面墙里。诡异复苏后,那姑娘的怨气乘这股东风将整面墙当做阴物作为诡异苏醒。
这姑娘没做过什么坏事,张乾跟她聊了会儿天,对方就把钥匙给出来。
等开了门,张乾带着摄像师出去,刚出去又猛地窜回来,关上门把摄像师关在门外。
摄像师差点撞门板上,整个人扛着摄像机无语。
门里张乾问墙上的人影,“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节目组安排的惊喜嘉宾在哪里?”
墙面:“你这是作弊。”
“嗯我知道,所以你知道吗?”
墙面:“……”
“有好几个,你想知道哪一个?”
“最好看那个。”
墙面人影想了想,语气犹豫,“出门右拐第三个房间。”
“不过那个房间很危险,你确定要去?”
“嗯。”张乾毫不犹豫回复。
“那祝你好运。”墙面上的人挥手朝他告别。
“多谢。”张乾给她点了三根香。
看见他出去,墙面的人打了个哆嗦,喃喃自语:“那里从刚才开始就不是A级阴域了。希望你能活着从里面出来。”
可惜声音太小,没人注意到。
一出门,摄像机就恨不得贴在他脸上。
张乾面无表情,朝摄像解释:“我去问了节目组安排的惊喜,她非常好心地告诉我了。”
摄像师瞪大眼,悔恨为什么没有跟紧一点,把这一幕录下来。
隔壁房间午怅也推开门,伸了个懒腰,“这里面有点无聊,那只鬼连吓人都不会。”
说着午怅大步流星走到张乾身边做出好兄弟勾肩搭背的动作,实则跟张乾咬耳朵。
“泥浑碗跟过来了。”
张乾抿唇不语。
泥浑碗作为第一期的道具,拍摄结束后当然被节目组收回去了。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也没见它跟生死簿一样玩什么逃跑,一直直老老实实。张乾还以这碗比较老实,没想到又出幺蛾子。
“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得搞到手。”
说完他装模作样拍拍张乾肩膀,“我们一起,你文我武,第一一定是我们的。”
张乾僵硬笑笑,心想怎么每次他拍个节目都要出意外。
这节目大概跟他犯冲。
此时十八层某间屋子里,柳淮看着自己身上繁琐的大红色嫁衣发愁,“我为什么要穿这个?”
跟着他的摄像师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身上也穿着件大红嫁衣。
不过这火红的衣裳穿在柳淮身上是古典美人雌雄莫辩,穿在摄像大哥身上就有点像村头长满肌肉的翠花。
“柳老师,您就多担待一下,我这不是也穿着。咱们待的屋是A级阴域,穿着红嫁衣才不会误伤。”
这红嫁衣就是陈英民身边跟着的A级诡异,为了节目,陈英民十分大度地把红嫁衣借出来。
柳淮摸摸头发,发现自己的头发不仅长了一大截,还被自动挽起来,估计凤冠朱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