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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语言,最后憋出一句,“你怎么不对着上次告诉你的弱点打?”
我更愤怒了:“你在看不起我吗!谁会逮着人的弱点戳啊,又不是生死决战!”
他:“我不介意啊,对我又不会有太大的伤害。”
“我介意,”我抬头——觉得这样气势太弱了,遂站了起来——发现视线高度没有足够的压迫力,“……你蹲下点。”
蹲着也和一堵墙一样的忍者又挠了挠头,乖巧地又往下蹲了蹲,明目张胆地衡量了下两人的身高差,想了想,盘腿坐下,还弓了弓腰。
成功达成了我想要的高度差,却一点也不高兴,甚至觉得被冒犯了的我:磨牙。
不爽,千手都是吃什么长的。
“听好了,”我一脚踏在隆起的土堆上,一手叉腰:“我宇……咳,我桃桃就要堂堂正正地打败你,才不要走捷径,你就好好地捂住你的弱点,迎接我正大光明的进攻吧!”
“这样,”千手柱间笑了:“那你会很辛苦哦。”
“的确超辛苦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嘛,半途而废也太丢人了,而且你看我这么多天下来,”我气势高昂,自觉说的他抬不起头,顿时十分骄傲,“有退缩过,后悔过吗?我就是抱怨一下……还不许可爱的女孩子撒撒气嘛?”
“好哦,”低着头的千手柱间忍俊不禁,“那你休息好了我就继续了?”
我:“……”
三十七度的身体是怎样说出冷冰冰的话的?
“不……这个,我觉得,稍微、我再稍微坐一下嘛。”
“好哦好哦,噗嗤。”
“?”我顿时警觉,“你刚刚是不是笑了?你在嘲笑我吗?”
“没有。”
“你有,我听到了。”
“好吧,我有。”
“你看——”
“——可爱。”
我控诉的话到了嘴边一下子卡住:“就,就算你这么说了,也摆脱不了你已经在我的记仇本里的份量哦?”
“……还有这个东西吗?”
“……!不,你听错了!”
“好吧,是我听错了。”
我默默地盯着改口十分顺畅的某人。
“怎么了吗?”他无比自然地回视,“休息好啦?”
觉得已经超纲了的我认真地思索了一遍对话内容,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好了。”
“很好,那继续。”
话音落下,带着未散笑意的千手柱间毫无征兆地暴起,一手将我欲抬未抬的手腕扣住,一手轻描淡写地打在我的痛域不耐区,迫使我放弃吟唱的同时,轻而易举地打散了我的平衡。
“下盘不稳,耐痛差。”他点评,“又被我发现两个弱点。”
全身的弱点差不多被打了个遍的我破罐破摔:“那只是暂时——暂时的!”
等我开发出灵压外放,我的防御力就起来了!
到时候普通级别的攻击……不,既然现在的对手是千手柱间,不如就以防御住这个人的普通攻击为基准,形态的话……防御力比较高又比较好模拟的,果然就是骨骼吧,或者构建一个具有物理防御力的能量巨人,我藏在核心也行。
核心的话,心脏……不行,心脏太普遍了,而且很容易被攻击,这样的话,不如就定在头部吧……那就额头,最高点,视野好。
哇,这个好耶。
越想越觉得可行性大的我迅速地构建出了一系列框架。
到时候我就只要作为里面的炮台,偶尔还可以开巨人玩,把这个加入未来三年内的必要项目好了。
兴致勃勃地定下了目标,我顿时就更有动力了:“再来!”
现在挨的打,都是为了以后很好地打回来,加油啊桃桃!
……
连续挨打了一个季节,已经在心里默默记了满满一本记仇本的我怀揣着无人可知的期待,极其有目的性地着手紧急研究——如何更快更无声地释放鬼道。
分心的结果当然又是回道最初的起点,我又开始了被连线无缝禁言的日子。
最后,在某天又被无缝挨打了几轮后,被物理禁言的我怒上心头,对着这人的脸砸了一个无吟唱版的雷吼炮。
破道排名,六十三,雷吼炮。
——让你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的!
电光比声音更快,当白光乍现时,千手柱间比我的反应更快,他忽地停下了追击的脚步,收敛得一丝不漏的查克拉霎那间炸开,一半将我在内的范围尽数包裹,另一半则沉入地下——
于是因此,平地起风,落叶和尘土自他的脚下旋转升起,在浩瀚无际的粗糙、蓬勃、生机的中心,执掌生命与力量的木遁使双手合十。
那是一个大规模的树界降临,完完整整地覆盖了这片土地,遮挡了外界一切窥探的眼睛。
与此同时,爆破的雷鸣与电闪横贯东西,整片天空因此被照亮,休战期的天空之下,有无数双眼睛惊疑不定地望向层层树海掩盖的方向。
雷电与树的交相辉映,似乎在向这个世界预告着什么。
而被彻底保护起来的我,则失语于这一份天地绝景。
雷吼炮一出,原本一直被我刻意压制的进度瞬间往上猛窜,鬼道的修习直接完成了三个大跳,在那个雷电照亮的漆黑长夜,我向这个没有真央同级的世界宣告正式步入高级鬼道梯队,也彻底无师自通了教科书上属于天才的无吟唱版鬼道。
而与那天亮如白昼的夜晚一同刻印入我脑海的,是千手柱间那双比亮白色电芒更为透亮的,几乎能刺破黑暗的双眼。
他似乎在高兴着什么,又似乎在怅然什么,而那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眼睛,似乎在那一刻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
但最后,他只是笑着和我说:“干得漂亮,桃。”
猎猎飞舞的黑色长发与沉默未出口的话,在那一瞬间,我似乎望入了他的眼底。
——试着来追赶上我吧。
千手柱间似乎在顾虑着什么,这个一直以来坚定,直率,永远充满希望的忍者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了他的另一面。
彼时的我还看不出更深的问题,只是对他难得的不确定,我给出了肯定,以及一定的回答。
我大声地,极其罕见而坦率地回应了他:
“——当然!”
长夜无光,唯有雷电与他眼中燃起的火焰,将黑夜照亮,如白昼,如炽日。
第19章 强者败于断糖
我最近有点烦恼。
当然,和打不穿防御的千手柱间没有多大关系,虽说这个的确也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但它给予我的动力也是同样的——毕竟对手越难啃,才越是证明的我努力是有意义的。
我烦恼的是另一个千手,说的再明白些,是千手柱间的弟弟,那位我一直绕着道走的千手扉间。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