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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臭小子我就知道又是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在偷偷擦泥巴,给我老老实实下水洗干净啊!”

暴躁的怒吼隔了好几堵墙都清晰可闻,某被迫为前段时间潇洒逃班的自己善后的千手柱间忍不住视线就往外边飘。

好想出去,想晒太阳,想看看族里的新鲜事,和随便谁打上一架……啊,为什么还有这么多要批改签字的文件……

“怪谁?”桌子面前同样堆了一叠卷轴的千手扉间打出一个苦无,冷酷地关上窗户,顺便还把插销给焊死了,“快写,这些都是三天内要答复的。”

“对大名的问好和祝贺……这个月第三封,给某位贵族的邀请回绝……这个对方本来就是没有邀请的意思吧,哦还有这个,休战期忍族之间的例行问候,”千手柱间锤了下桌,“这些——”

“大哥。”千手扉间加重了音。

“我又没说不写,”千手柱间扒拉了下头发,又翻开一个卷轴,细看能发现他面前卷轴减少的速度并不慢,甚至很多看一眼就能落笔,只不过当事人的心思一点也没有想更多地用上在上面的意思:“可是扉间,我们不能一直都这样。”

室内有一段时间的安静。

千手扉间不说话,他听到卷轴的翻开折叠声,墨笔划过的声音,接着他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当然,我一向是会帮你的,大哥。”

……

因为窘迫和羞赧,埋头前行的我没有注意路边的景物变化,等我带着十个探照灯一样明显的小火球,被一条河流阻断了脚步时,我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哎呀。”细细打量河岸边的树木长势,以及河流的走向,我将它们与记忆里相差不远的景色对上了号,“南贺川?”

跑到这里来了啊。

从前为了避开在小树林锻炼的同族,我出行基本都是贴着边缘走,而且对付学艺不精的小宇智波吹出来的各种奇形怪状的火球,一条流动的活水总是最优选,特别是对早期只想每天吃喝睡顺便养爹的我来说再方便不过,这也就导致了——我见到了南贺川就和回家了一样亲切。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放松了下来。

不过,仔细想想,这个地方还挺适合我练习的欸,不论是照明版的赤火球,亦或者是我还没尝试过的白雷,都挺适合。

视线随着一晃而过的一尾鱼游移,我不由地就开始计划白雷炸鱼的可实施性。

只不过,仿佛回到了老家和真的回到老家还是不一样的,至少在老家我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在这里,我还需要评估一下自身的安全性。

这些天来,经过千手们零零散散的科普,我也算搞明白了休战期的意思。血仇不会因为一个脆弱的规定抚平,暗地里的摩擦在所难免,只是在此基础上,至少忍族之间的冲突在这段时间都会有所收敛,一些战力比较弱的族人外出也不会特意担心被狙杀。

比如现在混在千手群中乍一看,已经不会有违和感的我。

……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骄傲还是该心虚。

大环境的基本安全,再加上我本人截止到目前所展现出来堪称两极分化的战斗力——特指毁灭级的破坏力对照几乎没有的防御力,当然现在还可以加上正在飞速进步的控制力,只要不是遇上杀心特别重的敌对方,我在别人反应过来前放一到三个鬼道没有问题……至于放完之后,无非就两个局面,要么就是我搞定了对面,要么就是对面反应过来搞定了我。

考虑到或许会发生占据了另一半概率的第二种可能,我还需要确保出事后能撑到救兵到来。按照我的脚程和疲惫感推测,我现在还能站着喘气就能说明此地距离千手族地不远,就依照我每次开打都拆一片地的声势,我觉得稳了。

哼哼,无须忧虑,此为万全之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片绝佳的训练地没有人,但是从今天开始,这片地、这条河就由桃桃我承包啦!

承包了一片鱼塘啊不是,一条河流的我心情无比愉悦,难得地童心大起,捞起一块扁平的石头,眯着眼睛,学着以前在族地看到某个装酷小孩的姿势摆好,煞有其事地起手——我扔!

这块边缘薄而平,完美适用于打水漂的石块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完美地——

“噗通。”

溅起了老大一水花。

第15章 桃与鱼与树

“噗通。”

石块落水的声音想不忽略都难,我抹了把脸上溅到的水花,自我安慰这很正常——按照并不存在的臂力和只在认认脸方面起作用的眼力顺推,能打出水漂才是意外。

就是这个一个水漂都起不来,稍微有些离谱……

我沉痛地放弃了再来一个的打算。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老大一个水花兜头下来,我背后颤颤巍巍的十个小火球顽强地还维持着存在,我拧了拧发尾的水,回头去掏背后的火……我火球呢!

“在找这个?”头顶上传来陌生人的询问,我无奈极了。

在安逸环境下培养出的蹩脚警觉性完全不足以应对这个战乱四起的年代,随便一个忍者的隐藏都能完美地绕开我的五感,至少我刚刚巡视的一圈下来什么也没发现。

看来以后要考虑把自身周围用灵压全副武装,如果能自动防御甚至是自动反弹就更完美了……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凝神,后退一步,又一步,再抬头,看到——

逆光,什么也看不清。

我倔强地睁着眼睛定了一秒,借着人影手里捏着的微弱火苗,顺利地对上黑黢黢一双眼,以及出鞘状态,闪着一截寒光的刀身。

“哪家的孩子跑出来了?”这人低声自语,目光迅速在我袖口上一扫而过,意外道:“不对,千手?”

未明朗的局势下,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的确是宇智波,可现在的我无法暴露这个事实,我自然也不是千手,然而我身上的衣服和据说腌制入味的查克拉就是最有利的反驳。

感觉对方来者不善,我谨慎地、小小步地又后退了一步,脚后跟贴到了水位线的边缘。

果然,第二句话结束,头顶上的人声音显而易见地沉了下来,带着绝对的敌意:“这个时候来这里,你们千手又要干什么?来找谁?”

说罢,完全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黑影带着寒光一闪,视野的原处已经没有了这个人的影子!

我毫不犹豫地往下一倒,一头扎入水下:“咕噜咕噜!”

白雷!

比石块更大更高的水浪激起,携带着无形的电流和炸裂的霹雳,向四面八方散去。

初起步做不到将灵压开发到遍布体表,也做不到自动防御,可这不代表我就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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