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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八两,贼喊捉贼。

顾梵要辩解了,他色跟阮宵是一回事么?他是带脑子的色,色得恰到好处,而阮宵色起来,脑子都不要了,荒淫无度,绝对没救!

顾梵躺在床上,这么大个子的攻,任由阮宵压着他,脸上脖子上全是阮宵亲出来的小红点,一个叠一个,顾梵完全不反抗,衣物凌乱,像朵被摧残的雪莲花,花瓣全被阮宵弄折了。

顾梵道行极高,美人在他眼里全是白骨,谁靠近顾梵就会被顾梵埋进土,只有阮宵不同,阮宵就算成了白骨,在顾梵眼里也是高蛋白高钙,还是很完美,可以拌饭吃。

现在也想把阮宵整个吃进肚子里。

所以顾梵不反抗,躺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开始进行享受。

受成阮宵这样,对攻大张旗鼓,为所欲为,也是一种荣耀了吧?

攻成顾梵这样,打桩机完全不带使力,也是一种耻辱了吧?

奇葩凑对就会产生这种戏剧性。

不过没有打桩,阮宵太小学鸡了。

阮宵就像亲嘴鱼,不是一条,他能亲出一满池亲嘴鱼的效果,但也仅此而已,完全不色,还是吃凉粉,顾梵爽了,但没完全爽,他让阮宵在自己身上找乐子,等阮宵亲肿了嘴,眼巴巴地看着他时,顾梵开始做攻,一把抱紧阮宵,反身压下。

士兵到战场总会发现,自己学的战术理论完全派不上用场,炮弹一响,全都忘光,阮宵和这些士兵一个样,他这样的纯情小处男,没成熟的omega,什么经验都没有,不知道要对顾梵干点什么,也下不了手,同人文全是白看的,又让顾梵占据主动。

阮宵身上缀着蕾丝的丝绸衬衣其实是学校制服,外套已经被顾梵脱掉了,这么抱起来,丝绸滑得像肌肤,又染着阮宵的体温,几乎像不着寸缕,顾梵之前逗阮宵的轻挑全都消失殆尽,眸子深沉得要命,洒在阮宵耳畔的气息粗重,信息素全部释放出来,包裹着阮宵,让阮宵幸福地眯着眼打颤。

顾梵把鼻尖凑在阮宵后颈的腺体处深嗅着,肺都像灌满奶一样,甜得让人喘不上气,顾梵收着蠢蠢欲动的牙,心里遐想着,咬破阮宵的腺体,是不是能咬出甜味来?

现在可没到标记阮宵的时候。

“阮宵,你什么时候发情期?”

“……阿梵~”

顾梵起了鸡皮疙瘩,阿梵还行?

他看阮宵这个样子,也别想正常交流了,只好扯点没用的垃圾话:“不叫顾辣鸡了?”

“顾辣鸡~”

还是阿梵好听……

然后就骗不到阮宵叫阿梵了,满口全是顾辣鸡。

顾梵跟这个甜得要人命的阮宵周旋着,占点无伤大雅的便宜,悄悄从口袋里摸出抑制剂来。

顾梵昨天在饭店瞧见阮宵成了那样,回去就买了一麻袋高级抑制剂,跟阮宵“偷情”必须揣上两只,现在就派上用场。

阮宵不知道怎么突然机灵起来,发现顾梵拿着抑制剂,立刻拼命挣扎,完全不配合,针头很危险,顾梵不可能这个样子给阮宵注射药液,只能使点力气,把阮宵两只手腕一把擒住,压着他,哄着他。

与其说是哄,还不如说是威胁:“你不是早上窥探过我的所思所想么,我脑子里想的脏事就是我想对你干的事,你最好清醒的时候再考虑要不要跟我做这些事,现在糊里糊涂地做了,你肯定要后悔。”

阮宵神志不清地挣扎着:“立刻马上做!!”

顾梵嘘他:“我不是你,你还能亲一口缓两口的,不愧是笨蛋吊车尾,真丢人,我对你只要开了头,你就等着三天后再下床吧——我指三天起步,不开玩笑,阮宵,我馋你很久了,你现在这个样子,顶多打打擦边球吧?你看你脑子都不好使了,我可不睡傻子,我要你心甘情愿被我睡。”

阮宵哆嗦了一下,兴许是顾梵说话这么直白粗暴,把他理智唤醒了一点,想起同人文里他是怎么哭的了,原来顾梵开个房让他背道经,不是整蛊他,是背给他们两个听的。

阮宵完全没听进脑子。

阮宵愣神的功夫,后颈腺体一阵刺痛,顾梵打进抑制剂,阮宵身体慢慢冷静下来,顾梵突然一改坐怀不乱柳下惠的样子,把阮宵掰正过来,虎视眈眈地把阮宵从头到脚来来回回地扫视,好像是视察自己的领地,非常之理所当然地向阮宵宣告:“冷静点了吧?该换我占便宜了,我可不给人白嫖,妈的,我太强了,这样都能忍住不睡你。”

顾梵按着阮宵的手腕,一下子强吻上来,这才像话,不是亲嘴鱼,也不是吃凉粉,终于有成年人的样子了,让小学生的阮宵直接大学毕业,还顺便本硕连读了一下。

抑制剂打在腺体里面,生效很快,阮宵其实几秒之后就差不多恢复理智,只是AO之间的吸引力没法自主控制,阮宵清醒过来,却没有推开顾梵,让他想起第一次被顾梵骗吻,他像个木头一样,只想死,咬紧牙关,不许顾辣鸡造次。

现在……居然在回应顾辣鸡。

阮宵不能让顾梵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假装还没清醒,热烈回应,直到顾梵像头狼一样,不止想亲嘴了,还说自己是理智色批,那啥上头了,他还没阮宵强。

然后被阮宵踹下了床。

顾梵慢慢爬起来,对阮宵眯眼:“你早清醒了吧,这么懂法式,哪儿学的?我懂了,你就是馋我。”

阮宵恨恨地拧开头,脖子根都是羞红的,逞强道:“你不要脸,我踹你时才清醒!!”

顾梵也不点破他,爬上床,试探着抱住阮宵,阮宵居然没打他。

顾梵笑了一下:“我还是喜欢凶点的,这样调戏起来比较刺激,得手了才有成就感。”

阮宵很没底气地凶他:“无耻!下流!”

嘴上是凶巴巴的,但是完全没推开顾梵,毕竟……刚刚都那样了,现在还推什么,他都把自己老底跟顾梵说了,这种事,阮宵只有做噩梦的时候才发生过,现在成了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也没那么社死……心理上是种摆烂的状态,既然跟顾梵撒娇成那样,对顾梵色成那样,还告诉顾梵自己一直很崇拜他,能想象到的社死的事,今天全部都对顾梵做了一遍。

感觉,已经无所谓了。

……天啊,他跟顾梵跑出来开房,这事已经够可怕了。

*

“顾梵,我没发情都这样,发情了还得了?抑制剂没用怎么办?”

顾梵思考了一下:“那只好帮你进修一下手艺活了。”

阮宵红透了脸,但是真到那个时候,他不找顾梵帮忙还能怎么办,他找克莱因吗?绝不可能!

阮宵对顾梵不可能再信任,明明顾梵在这儿是个alpha,也会受他的信息素的蛊惑,可是比他清醒多了,绝不趁他之危,这么好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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