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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察觉出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太对劲,但具体哪里又说不上来。

听起来好像没啥毛病的样子……但为什么元野要笑的这么奇怪啊……

“好了,逗你的,还会真让你自己收吗?一边去,我来吧。等你收完,还不知道要多久。”元野踏进房间,拉过桃桃的手,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摇椅,“你,去那里坐好,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桃桃就高高兴兴地抱着手机坐到椅子上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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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搞过男团,不知道有啥梗可以写,大家想看啥说说呀!

第26章 宋榆番外(一)

宋榆从小就知道,“想要”和“能要”是两种东西。

如果想要的太多,而能要的太少,人就会非常容易变得不幸。

不幸的宋榆,没有“能要”的资格,却总是什么都想要攥进手里。

带他的奶娘每每看着被其他孩子欺负得满身伤痕的宋榆,就会用一种哀伤又隐忍的表情默默垂泪。

宋榆尚且年幼,只敏感地猜到了小朋友们都很讨厌他、不爱跟他玩,但始终不能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好在他一向是一个不懂就问的孩子,所以他想了许久,决定去问一问自己最熟悉的大人。

“阿嬷,你知不知道‘妓子’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其他人都说我是妓子的孩子,跟我玩会得脏病?”

他垂着头,看上去很难过,却很懂事地尽力忍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执着地想得到一个答案:“可我明明一点儿也不脏。我每天都沐浴,也从不去泥巴坑里玩。”

奶娘的眼睛里滚出了许多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并不说话,只是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抚上他的面庞,有微弱的暖。

可这样的暖太细微、也太短暂了。

小小的宋榆茫然道:“阿嬷,你哭什么?是因为我的问题你不知道吗?没关系的,你别哭,我、我也并不是很想知道。”

“我们小榆啊,是顶乖的好孩子。你只需要记住,这都不是你的错,明白吗?”

奶娘飞快地用手一抹脸上斑驳的泪痕,扯出来勉强的笑。

宋榆不敢再问,就点点头:“我记住了,阿嬷。”

在宋榆心里,这个一直陪着自己的阿嬷是很脆弱的,经常会被自己的问题弄哭。每一次,宋榆看着阿嬷的泪水,就会暗暗发誓,再也不会乱问问题了。可真的到了下一次,他还是忍不住,非要跑过来问个明白才甘心。

但许多时候是不能得到答案的。

就比如,宋榆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爹爹”和“娘亲”,而到了他这里,就只剩下一个“阿嬷”。

他年纪还小,其他人谈话很多时候并不会刻意避着他。所以,宋榆从那些人琐碎又轻蔑的闲谈中得知,自己是有一个“爹爹”的。

爹爹从不来看自己,是因为自己是“身份上不得台面的庶子”。

于是宋榆就知道了,对于一些人来说,不抱期待才是最好的事。

等到宋榆终于见到桃桃的时候,他已经独自度过了艰难而懵懂的幼年期,在他认为相当漫长的时光里学会了“示弱”和“主动”。

宋榆知道,在很多场合里,示弱就意味着认输。

不过他并不在乎。

也许对于其他许多孩子来说,认输是一件相当丢脸的坏事,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可对于宋榆来说,一句简简单单的认输却意味着他可以少挨一顿饿或免于被欺负。

人对于弱者有天然的怜悯和爱护。这是年幼的孩童在一次又一次皮开肉绽的教训中跌跌撞撞摸索出来的秘辛。

大概是宋榆从来没有体会过不需要“主动”就可以拥有的感觉,所以才会在“如何争抢”这一问题上有格外的天赋。

宋榆很讨厌争抢,可又不得不争抢。因为在他的仅有认知中,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不需要争抢就可以得到的东西。

直到他收到了一块温软的桂花糕。

那小孩穿着嫩粉色的衣裳,一头泛着光泽的乌发被妥帖地扎好,圆溜溜的眼睛聚集着明艳的春光,像所有被保护得严丝合缝的花骨朵一样,漂亮又天真。

“给你,是我娘亲做的,可好吃了。”他一双手捧着还散发着热气的糕点,语气雀跃,毫无防备地望向宋榆。

他掌心柔软干净,和宋榆的一点也不一样。

宋榆鬼使神差地接过了那块桂花糕。

小孩见他结接过,就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蹦蹦跳跳地去往下一家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小孩是跟着母亲来这里游玩的,最多一个月就要离开。

他还知道,他叫桃桃。

当宋榆认真地想要得到什么的时候,通常很少失败。

他果然和那个叫桃桃的小孩亲近起来。

宋榆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困在这一方小院里,离不开,走不掉,只能无望地等着长夜一点点过去。

可自从桃桃来了之后,宋榆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像也没那么难捱。

从他见到桃桃的那一刻起,他世界里萧索荒原中肆虐的狂风就已经歇止,白茫茫的雾气中央,出现了一轮灿金色的艳阳,周遭的一切都静悄悄的,他只能听见自己鼓噪的心跳和脉搏。

于是宋榆就知道,这是他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要拥有的,最宝贵的黎明。

宋榆从小就知道,“想要”和“能要”是两种东西。

如果想要的太多,而能要的太少,人就会非常容易变得不幸。

不幸的宋榆,没有“能要”的资格,却总是什么都想要攥进手里。

带他的奶娘每每看着被其他孩子欺负得满身伤痕的宋榆,就会用一种哀伤又隐忍的表情默默垂泪。

宋榆尚且年幼,只敏感地猜到了小朋友们都很讨厌他、不爱跟他玩,但始终不能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好在他一向是一个不懂就问的孩子,所以他想了许久,决定去问一问自己最熟悉的大人。

“阿嬷,你知不知道‘妓子’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其他人都说我是妓子的孩子,跟我玩会得脏病?”

他垂着头,看上去很难过,却很懂事地尽力忍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执着地想得到一个答案:“可我明明一点儿也不脏。我每天都沐浴,也从不去泥巴坑里玩。”

奶娘的眼睛里滚出了许多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并不说话,只是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抚上他的面庞,有微弱的暖。

可这样的暖太细微、也太短暂了。

小小的宋榆茫然道:“阿嬷,你哭什么?是因为我的问题你不知道吗?没关系的,你别哭,我、我也并不是很想知道。”

“我们小榆啊,是顶乖的好孩子。你只需要记住,这都不是你的错,明白吗?”

奶娘飞快地用手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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