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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主人哦。”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呜,我不想要这么亮,万一被发现我这么晚还不好好睡觉,大师姐又要罚我靠墙站。”
咪咪吻掉我的眼泪,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吹掉就吹掉。但是主人必须答应再陪我睡一晚。”
我哽咽地说了一声“好”。
他高兴起来,奖励似的揉揉我的头,又咬住我的唇瓣,把舌头挤了进来。
他的吻又凶又狠,和他外在形象极度不符合,我一度怀疑他想一口一口把我吞下肚去。
我既答应了不推开他,就很遵守承诺地把手抬起来,没有碰到他,不然我怕我忍不住一把将他掀翻,再按着他揍一顿。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攥紧了我的手臂,他手心厚厚的茧带来一阵难言的触感一路往下滑,很快,碰到了我的手。他用力扣紧我的手,把我的每一根手指都分毫不差地包裹起来,摩挲了几下。
我僵住了。
手的主人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也僵住了。
压在我身上的咪咪瞬间停止了动作,僵住了。
一簇火光点燃了我房里的所有蜡烛,瞬间就照亮了全景。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元野一手抓着我,另一只手抓着咪咪的手。
咪咪柔顺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衣裳半掩着,有一股欲与还休的朦胧美感。他眼睛死死盯着元野这个不速之客,仿佛要喷出火来。
元野阴沉沉地看着散落一地的亵衣和咪咪圈在我腰间的手,以及半躺在床上近乎全裸的我。
第18章
我感到很窒息。
元野和咪咪打起来了!!!
救命啊娘亲!我真的很怕被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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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歹一回生二回熟,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我熟练地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躲着。
安全的地方就是堆满我一年四季衣裳的大衣柜。
我窝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中,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并且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出去就是送人头。
我泪眼朦胧地打了个呵欠,很想把他们两个赶去后山打架。
因为我真的很困。
元野的怒吼和咪咪的冷笑似乎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我不知不觉地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衣柜门发出“吱呀”一声年久失修的轻响。
我被光线刺激地略微清醒了一点,迷迷糊糊地强行睁开眼睛,夫人俊秀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他笑眯眯地朝我伸出手,压低了嗓音:“桃桃,这里这样吵,不如跟我回房怎么样?”
我不甚清醒地点点头。
见我答应,夫人的笑意愈发深,他弯腰进来,一手抄起我的腿弯,一手环过我的腰,轻轻松松地抱着我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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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一路冷风,我终于醒过来了。
夫人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道:“我去给桃桃打水擦脸。”
我不好意思地说:“夫人,我是不是很重?抱过来肯定很辛苦,下次你放我下来自己走就好啦。”
夫人摸摸我的头,微笑道:“桃桃不用担心,这点路程我还是抱得动的,况且桃桃一点也不重。”
我感动地说:“夫人,你真好。不像元野,总是说我是小猪,重得要命。”
夫人顿了顿,俯身下来,声音轻缓:“桃桃乖,在我床上就不要提别人的名字了。只想着我,好不好?”
我虽然不知道“别人”是特指还是泛指,很想问个清楚,但还是忍住了,乖巧地点点头。
夫人就吻了我的唇,夸我:“乖桃桃。”
我害羞地钻进了夫人的被窝。
夫人的被窝软软的,香香的,我被熟悉的味道包裹着,很快又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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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夫人吻醒的。
今天晚上第二次被打断睡眠,我实在不怎么高兴。
夫人的吻很急切也很用力,克制不住似的,很不像他的风格。
我呜呜两声表示抗议,含不住的涎水顺着我的下颌往下流,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夫人吻了半天,终于松开了我。
我摸了摸已然肿起来的唇瓣,哭唧唧地说:“好痛。”
夫人愧疚地拉过我的手道歉:“对不起桃桃,实在没忍住。”
我抽搭一声,看了看夫人烛火下的脸。
真好看啊。
于是我就原谅他了。
夫人面对着我,很温柔地同我说:“桃桃,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睡过去了,是不是应该补给我?”
我表示疑惑:“我明明是洞房过了才睡觉的,夫人你不要乱说。”
夫人很无奈地说:“那不一样。”
他把我抱在腿上,不断地啄吻我的脸,附在我耳畔,蛊惑一般地说:“桃桃想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被他亲的七荤八素,胡乱答应了一声。
夫人就笑起来,把我压在床榻上,素白的手灵巧地扒光了我的衣裤。
我变成了一颗光溜溜的水蜜桃。
我哆哆嗦嗦地抱紧被子,问夫人:“为、为什么还要脱衣裳呢?”
夫人勾了勾唇,回答我:“因为桃桃和我成亲了,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所以可以在夫人面前脱衣裳。”
“但是桃桃要记住,绝对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这样做。”
我被说服,点点头答道:“我知道哦!娘亲说桃桃现在长大了,如果在外人面前不穿衣服是很丢脸的行为。”
夫人很满意:“娘亲说得对,桃桃要听娘亲的话。”
他又问我:“那桃桃,夫人算不算外人呢?”
我仔细思索一会儿,给出答案:“不算!”
“桃桃很棒,应该奖励。”夫人说。
夫人再次吻住我,这次是很轻柔的吻,像一阵微风拂过。我被夫人吻的脑子一团浆糊,只能听他的指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俯身含住了我的乳首,舌尖试探般地触碰一瞬,又迅速缩了回去。
很快,夫人的兴趣就被别处吸引了。他轻轻笑了一下,一双玉质似的手握住了半硬不软的小小桃,激得我一抖。
夫人随意抚弄了几下,那青芽就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端吐出一点点粘稠的液体。我羞愤欲绝地拽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脑袋。
没成想,视线被阻隔,感觉就愈发清晰。夫人的手上上下下动作了一番,连底下那两颗小圆球也妥帖地照顾到了。
“桃桃,舒不舒服?”他问我。
我哽咽了一下,道:“夫、夫人,我,有点想尿尿。”
夫人的声音沙哑着,和平常很不一样。他说:“没关系,桃桃,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他伸手将我头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我被烛火刺激的沁出一滴泪来,夫人就弯下腰从我眼尾轻柔地将它吻去了。
他不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