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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勾画画,红颜色的是她的,黄颜色的是靳宴舟的。

他们两?个?出差的时间?刚刚好好错开,一个?飞往南半球,一个?继续驶向北半球,这些日子恋爱没谈多久,出差加起来倒是可?以?环游世界。

赵西?雾哑口无言,甚至有些无语地说,“不是,你两?刚谈上就搞异地恋啊?”

钟意耸了下肩膀,语气无奈,“没办法,事业上升期,这儿刚站稳脚跟走不开,好在宴舟体谅我。”

“宴舟宴舟宴舟……”赵西?雾学她语气,她直呼受不了小情侣甜腻氛围,挂断电话要去洗个?冷水澡清静清静。

挂掉电话,钟意指尖无意识扣着胡桃色的桌面。

桌子上有一点早上没擦干净的水渍,她指尖蘸着水无意识写出他姓名?,可?惜靳字太过复杂,描了一半水痕就干,后来回了神,钟意自嘲地勾了下唇角,觉得自己真是思念到无可?救药。

手机就握在手心里,家里的wifi也畅通无阻。置顶的联系人就明晃晃的摆在上面,指头一摁,一个?电话就拨过去,对面接电话的速度比她大?脑反应的还要快。

钟意思绪一下卡壳。

她生硬问了句:“你现在在哪?”

“嗯……回家的路上。”

钟意嗯了一声,视线垂下来,欲盖弥彰又补上一句,“没打扰你吧,刚刚不小心点到了。”

靳宴舟轻笑一声,他啊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带着几分促狭,“意意,你好口是心非。”

“bb你系咪好想我?”

招架不住他粤语情话,钟意声音小了点,故意说,“没有,就是不小心碰到。”

就算在家里,她也感觉到全身上下好似都在发?烫,窗户被推开,一点冷风灌进来,靳宴舟又在那边好心提醒她不要着凉。

他音色低沉醇厚,“那我挂住你。”

刹那间?的冷风也充满了融融暖意,钟意感觉自己一颗心被他紧紧攥在手心,她不由?自主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他们这段时间?总是聚少?离多,钟意有时候一个?人呆在空落落的家里也会怀念,怀念上学时候他们无时无刻不依偎在一起的时光。

“真有这么想我?”

靳宴舟轻笑一声,他把话筒靠近唇边,随着叩门声落下,他戏谑笑意也一并响起——

“老婆,开门。”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瞬间?的惊喜感。

身体却比思维有更加快的反应,几乎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钟意就拧下了门把手。

走廊的灯光没有开。

钟意眼神黯下来,雀跃的心情一秒冷下,是什么时候就连见?面都变成了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楼道里传来一声轻咳。

感应灯应声而亮,明亮的有些晃眼的白炽灯,映照下的是熟悉的而又让人深深眷恋的面庞,不变的孟浪和轻佻,有时候也会用幼稚的把戏捉弄她。

钟意扑进他怀里,作?为报复,她伸手悄悄拧了一下他的手。

靳宴舟装模做样嘶了一声,把她揽进怀里,令人安心的气息裹挟着凛冬寒霜的风.尘,却奇异地熨帖她不安的心。

“你谋杀亲夫啊。”

钟意瞪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靳宴舟勾起唇,笑得没形,“谁给我开门谁就是我老婆。”

“老婆?”

“意意老婆。”

为了方便,钟意年后在苏州租了一间?一居室,房子不大?,胜在一人独卫,比较清净。

开门的一霎,屋子里被他身上的沉香和薄荷香气蓄满,带着令人心安的味道,钟意低头嗅了嗅,夸赞他,“不错,今天?看来没抽烟。”

“这不是老婆一天?只?许我抽三支。”

靳宴舟语调缠绵,伏低靠在她肩头的位置,温热的指腹摩挲在她脖颈处流连,他落下低沉的笑声,似乎只?是见?面就已?然愉悦。

“天?大?地大?,老婆的话最大?。”

所有的思绪都被抛掷脑后,什么样的思念都没有一个?冗长的深吻来的实际。

钟意仰头看过去,她能感受到靳宴舟的手掌托住她脖颈,她一颗心摇摆不定,视线之处,全然是靳宴舟一双冷淡温情的眼,黑漆漆的看不见?底,里头蓄着的清浅笑意却拉她在其中溺毙。

钟意伸手摸他口袋,方形的银色烟盒,里面端端正正放了三支细长的烟。

靳宴舟倚在一旁墙壁,好整以?暇看她动作?,他落下一声低沉笑,戏谑道,“今儿一支都没抽,算不算超额完成任务?”

他又继续低声唤她:“bb猪?”

“还是叫老婆?”

“你喜欢听哪个??”

“靳宴舟!”

钟意佯装恼怒,要伸腿踢他。

她被男人拦腰抱在玄关的鞋柜上,这是从来没有的角度,她两?只?手臂搭在靳宴舟的肩膀,一低头,就和他目光撞个?满怀。

然后心跳声难以?止住,如果这就是生活,那她希望以?后的每一帧画面都像这样美好。  “兔子急了?”靳宴舟扶着她的腰,他装出一副认真求教的样子,骨子里的蔫坏藏不住,勾起唇一笑就露馅。

“要咬人?”

忍无可?忍,钟意伸腿踢过去,悬空的位置,她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只?好瞪着一双眼睛控诉他。

“靳宴舟。”

“嗯。”

他乖乖应下,用手指蹭她脸颊,姿态亲昵。

钟意往旁边躲了躲,感觉痒,明明是冬天?,可?是房间?里却好像生了火炉一样,热气几乎要灌到嗓子眼。

靳宴舟一副认真听她说话的样子,脸上神情无辜又似端方君子,手下却勾着她衣服系带把玩。

钟意恼怒看他一眼,身体倾过去,靠在他耳边说,“三十五岁的靳宴舟为什么还那么不正经?”

没料想是这句话。

靳宴舟哑然失笑,他眉峰微微上扬,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又恶狠狠咬着她耳朵说,“嫌我老?”

她耳后有块痒痒肉,一摸就要受不了,钟意腰肢软下去,一边躲避他攻击,一边笑着仰头往后倒。

没关紧的窗户,鹅黄色的窗帘迎着风飘呀飘,偶然泄露屋外一点暖调的路灯,像近在咫尺的星星,好像伸一伸手也能够到。

钟意迷迷糊糊眯起眼,看见?近在咫尺的脸庞,思念幻化成实体,她搂住他整个?人,“靳宴舟,我们居然真的有以?后了。”

靳宴舟嗯了一声,他扯了下领结,见?面的一霎那,他想到了傍晚结束例会匆匆赶来的两?个?半小时车程,只?要能见?她,开五个?小时车都没问题。

钟意没听清,她困得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还记挂着冰箱里存了她早上排队买的糕点,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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