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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秘密机构”。  双开门的防护机制,靳宴舟也不避讳着?她,当着?她面?输了一串密码。

深绿色的保险箱,滴嗒一声打开,就好?像一声预警,很快,钟意连眨眼都忘记。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顶巴洛克风格的复古皇冠,皇冠以满钻镶嵌,每一粒被打磨成星星棱角,簇拥着?最中央重量达到36.45ct的普锐斯粉钻,一瞬间眼前?只剩下流光溢彩。

等那顶皇冠戴到她头上的时候,钟意还恍然如梦。

沉甸甸的分?量迫使她不自觉低下头颅,这?是?一个?臣服的姿态,又或许是?加冕,钟意不知道她现在属于哪一种姿态。

如果将感情比作?一场游戏,她忽然想较量,她和靳宴舟谁会是?胜利者。

钟意有些费力地仰起头,精致的缎带抹胸长裙,她的肌肤在头顶镁光灯的照耀下莹白如玉,冷冽的面?孔多?了几分?不易折的贵气感,却伸出?手?臂依偎靠在他怀里。

靳宴舟伸手?托住她皇冠,另一只手?轻轻揉她脖颈。

“我不会叠星星,但我可以做为你摘星星的人。”

钟意视线无意识放空,她抬头摸了摸冠顶宝石,冰凉沁润的质地,她的一颗心却被烤的火热。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见靳宴舟往远处站定,目光打量着?她。

他好?像极为满意,眉骨微扬,揽过她低头凑近耳边说,“my queen.”

钟意仰头问他:“为什么是?女皇不是?公主?”

靳宴舟淡笑不语,修长的手?指替她将皇冠扶正?。

后来某一天,钟意忽然想通了queen的含义。

公主会有骑士,而女皇永远让人拥戴。

那么靳宴舟,此时此刻的你是?否对我也有过摇摆?

钟意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储藏室的隔音很好?,站在空旷的地方所有声音被隔绝,有一种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感觉。

她踮起脚,轻轻吻在靳宴舟额头。

而他此刻也低头配合她动作?,低眸俯身好?像在为她臣服。

钟意心陷没下去。

她伸出?手?臂环住他脖颈,靳宴舟也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展览台面?上细细地亲吻。

光滑的大理石质地,靠上去的时候只感觉到生凉,高开叉的裙摆受不了这?样的折腾,蜷缩着?卷成一团,露出?笔直细白的小腿。

靳宴舟哑声唤她:“意意。”

钟意轻轻嗯了一声,支起上身要去看他。

一双干燥的手?掌遮住她眼睛,全部的光亮被夺走,黑夜里的喘息声愈发?分?明。

靳宴舟漆黑的眸深沉地看着?她。

她漂亮、聪慧,通透,像一块没被开发?的璞玉。他只是?稍微这?么打磨一下,她就已经焕发?出?不俗的光华。

就像花园里精心栽培的那株山茶花,靳宴舟扪心自问:你舍得拱手?让给他人吗?

答案只用一秒就在脑子里成型。

靳宴舟舌尖抵了下下牙,忽然扯了下唇,摘下腕骨的佛珠,干脆扔到一旁玻璃窗。

他气息沉下来,唇齿流连贴着?她颈线,故意贴着?她耳边说话。

“你要的答案,我明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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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钟意而言,有一线生机,总比什么都没有要来得好?。

作?为这?场宴会的主人公,她不好?平白无故消失太久,回去的路上钟意在想,倘使她真能顺利和靳宴舟一起出?国,那他们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呢?

是?否生命里不会存在流言蜚语,不会有各种各样的因素牵绊。

他们相爱,只是?作?为靳宴舟和钟意相爱。

她发?自内心地想要和靳宴舟谈一场爱,哪怕时间有限度,哪怕结局早就注定。

那顶华贵的皇冠被钟意收进保险箱,她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戴着?它出?席。

今晚的惊喜宴会已经足够出?格,她可以勉强借用宋枝意的名头解释,却无法让自己名副其实以主人的姿态出?现。

而靳宴舟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人群里,他做事向来熨帖,端一杯伏特加淡淡倚在长廊下看月色,等人群的喧闹褪去,他再在无人的深夜静静拥吻他的爱人。

他办这?场宴会的理由?也很简单。

一年?独一次的生日宴会,宋枝意有,钟意也要拥有。

他没有穿越过去为她弥补缺憾的超能力,那就在当下,让她不留遗憾。

生日宴会最后一个?环节是?切蛋糕。

钟意作?为寿星要执刀,在切蛋糕之前?大家起哄要她许愿,二十岁的蜡烛被点?燃,一片明亮的光里,钟意心意微动。

她闭上眼,许了一个?愿望飞快睁开眼。

蜡烛吹灭的一霎那,赵西雾神秘兮兮凑到她身边,“我知道你许的什么愿望。”

钟意微微一笑:“愿望嘛,就是?要许永远无法实现的那种,给老天爷找点?事做。”

宴会厅里放起了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明快而富有弹性的节奏,身着?燕尾服的少年?弯腰伸臂,向光彩夺目的少女发?出?第一支舞的盛情邀请。

钟意也在被邀请之列,会场中央明光瓦亮,她是?这?场宴会的主角,却不想成为众所瞩目。

于是?她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这?种场合讲究的就是?体面?与优雅,不会跳舞的理由?虽然拙劣,但是?绅士礼仪不会允许他们继续纠缠。

可偏偏一场宴会里总是?有一两个?难缠的角色,也许是?觉得她脸皮薄,也许是?真心想要与她跳一支舞。

总之在钟意再三推拒下,那男生仍旧不依不饶道:“不会跳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钟意开始犯难,理智告诉她应当和任何人保持友好?的交际,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打心里厌恶任何与亲密关系有关的接触。

她咬了下唇,对那男生匆匆说一句,“稍等,我去一下洗手?间。”

钟意没有去洗手?间,她拎着?裙摆避开人群悄悄跑上了二楼。

沿途是?一簇簇微晃的落地灯,看不见尽头的长廊,愈往里走愈显幽深,昏黄灯光,夜色融融,钟意小步向前?奔跑的影子像一副连环画,剪影倒映在对面?素白墙垣上。

靳宴舟果然在这?儿。

他站在二楼长廊尽头,手?里捏着?一只高脚酒杯,撑着?手?臂慵懒靠在栏杆上,这?个?视角,他能看清楼下的每一个?角落,但没有人能看见他。

钟意好?似看见救星,长长舒缓一口气。

谁知靳宴舟听她说完事情经过,反倒低低笑了一声。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双手?懒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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