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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去把人店给砸了?”
“那不废话,连人带店一起砸的。”
程锦英心脏砰砰跳了两下,想问问张瑾有没有事。肖临家的人下手向来要命,那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惹上肖家的没几个好下场。
程锦英迷瞪瞪开口,却听肖临在电话那头嫌恶地骂他:“程锦英你有毛病吧,过个年怎么也成变态了,麻溜滚吧,懒得说你!”说着就掐了电话。
程锦英一脸懵逼地听手机里传来忙音,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刚刚他问肖临,张瑾那天穿裙子了没。
妈的,他可能确实有病,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
程锦英拿出手机点开张瑾微信,上次的聊天记录还停在除夕前夜,两个人没撕破脸之前。
程锦英舌头顶了下上颚。
给张瑾发了一条微信:听说你店被人砸了?
程锦英盯着手机看半晌,消息发出去能有二十分钟,张瑾才不冷不淡给个回信:扯平了。
这三个字冒出来,就好像张瑾嘴唇贴他耳边告诉他,这一破事儿他不计较,就当两人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扯平了。
可程锦英想,哪能够啊。
他手底下噼里啪啦打字:不关我的事,少冤枉我,不是我喊人去的。
叫屈三连,仍是半天没动静。
程锦英说这话心虚,磨磨唧唧又问:伤着没?
还是程锦英:不然,你发个照片我瞅瞅?
没五分钟,张瑾终于回他了,回了两个字:小事。
程锦英愣了下,肖临办的事还能是小事啊,正要再回,“小事”两个字底下紧接着又跳出一句:以后不必联络。
程锦英懵了,想发句为什么,却发现张瑾给他拉黑了。
什么情况,跟小媳妇受了委屈似的。程锦英心里怪怪的,琢磨了一会儿,把电话给肖临拨回去:“肖临,你把张瑾怎么样了?”
“张瑾是谁?”
“就红枫林骗我那个人!”
“哦,我能把他怎么样,你急什么。”
肖临懒洋洋道:“刚没说清楚,我们是去砸店了,但没想到这人还挺有能耐,我手底下好几个人都受了伤,我也没落着个好,这笔医药费得算你头上啊,跑不了。”
程锦英嘴里说好好好,接着问:“那你上门的时候报我名了?张瑾知道是我指使的?”
肖临直咳嗽:“你突然问这干嘛。”虽然那是张瑾猜到的,但当时他问肖临的时候肖临也没否认。
一听他语气就知道没错了,程锦英气得想死,啪地挂了电话。
肖临这二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亏他刚才还对张瑾说自己不知情,闹半天人家冷眼看他装呢。
程锦英想了想,拿起大衣往外走。
让肖临砸店的是他,现在心疼的也是他,神经病一样,都吃过一次哑巴亏了还不长记性,现在屁股好了又想去红枫林玩火。
这几天连着下雪,路上积雪没化不好开车,程锦英磨蹭半天才到红灯区,附近没有停车位,下了车还得走个百来米。
程锦英低头拍大衣上的雪片,没注意旁边巷子里有人,欻欻的脚步声靠近,眼皮底下多出几双皮鞋,刚一抬头便眼前一黑。
“不好意思得罪了。”
程锦英一怔,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忽然开始剧烈挣扎,几个人差点没摁住他。“我靠你们谁啊,放开我!”
“麻药呢,快点。”有个人低声喊道,手里接过块毛巾捂住程锦英的嘴,没过多久程锦英身体发软,慢慢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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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英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害怕被绑架。
因为小时候他经历过这事儿,那时他才六岁吧,不愿意上学,学校管得又松,所以他经常逃课出来玩,可巧有次逃学去商场就碰上劫匪劫持,他被困在里面两个多小时,劫匪手里面的枪就在他头顶响,他记不清具体是怎么获救的,忘了是不是还有人保护过他,就只记得那会儿这事给他留下很大的童年阴影,他天天吵着闹着要回国,他爸妈没辙,只好把他送到程立段那里。
他一直觉得国内比国外安全,所以一直抵触出国,而他想得没错,甚至到今天这也才是他回来后经历的第一场绑架。
程锦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了过来。
脑袋晕乎乎,过很久才想起自己被绑架,连忙四下张望,发现自己被关在一栋郊外的私人别墅,门窗封得严实,楼下全是保安。
这个新年不能好过了,先是家里人出事,现在又轮到自己出事,真他妈操蛋。程锦英贴着门,心脏狂跳不停。刚才看了下,身上钱包身份证一样没少,唯独手机被人拿走,估计是怕他与外面通讯。
能把自己带到这种地方来,说明他们根本不缺钱,也不是冲着钱来的。
可既然不是为了钱,绑架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程锦英这时候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有钱以外根本一无是处。总不至于是为了他这个人吧?
程锦英冷汗直冒,紧张到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连该怎么解救自己都想不到,只会贴在门上小声呼吸。
“是他吧?没抓错人吧。”
这时门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绑匪大概不知道程锦英麻药药效过了,还站在门口大声交谈。
“准没错,这小子进进出出红枫林三个月,回回都是来找张瑾,我亲眼看着张瑾和他一起出去过好几次,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行,那别耽误时间了,打电话过去吧。”
“好,我这就给他打过去。”
一听到绑匪嘴里说出张瑾的名字,程锦英不想明白也得明白了——原来他们没绑错人,他们还真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知道张瑾这死变态又得罪哪个金主了,想出这么个损招,可程锦英自己还被白白骗了三个月感情呢,连屁股都没保住,完事人还把他给拉黑了,抓他来能有个屁用。
关键这节骨眼程锦英又不敢叫唤,万一这帮人知道张瑾根本不在乎自己,再把他痛痛快快撕票了怎么办。
程锦英努力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手机响了很久接通,绑匪为了听清还开了外放,张瑾的声音清清楚楚传进程锦英耳中。
“说吧。”
“你的人在我们这里,那个卷毛Alpha。”
一句话让里外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我的人。”张瑾沉吟,把这三个字慢慢重复一遍。
“张先生,请你的人过来喝茶实属无奈之举,我们东家不好说话,你得体谅体谅我们底下做事的.”
“只要你肯把那批货原封不动地还回来,那我们也能保证你的人毫发无伤。”
“张先生是个聪明人,一定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