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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桌的问题,现在被一个个提出来。
由于女士尚未举行最终的葬礼,所有与之有相关利益的人仅仅是在私下讨论,还不曾挪到台面上。
不过这份平静很快与下个星期女士的葬礼一同结束,到那时候这些暗流就会涌出,化为巨浪。
这时伊戈尔再想自己也是第八席女士的热门人选,不禁隐隐感觉头疼。
假设要做第八席,先要和后席打一场,那他真觉得算了。
伊戈尔对成为正式的执行官兴趣不太大,他上一次参选的目的已经达到,转进愚人众,同时获得了执行官的津贴待遇,有这些对他来说已然足够了。
但是真的要他成为‘女士’,那他也没有办法。
为了这个猜想,伊戈尔心里一沉,但很快他就觉得自己多想。
从利益的角度来看,丑角不会这样做,他不会给至冬的宫廷和贵族插手愚人众的机会。
不论愚人众的执行官从冰之女皇的手里得到了多大的权利,这个仅成立五百年不到的组织在至冬也仅仅能称得上是新贵。
那些在至冬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家族在愚人众诞生前就把持着宫廷,为冰之女皇分忧,直到丑角他们出现。
伊戈尔很清楚古老的贵族和新兴的愚人众之间的矛盾,他作为一个宫廷侍身份,使得候补执行官大概已是他在愚人众内部的职业天花板。
这本来该是一件沮丧的事,伊戈尔却觉得安心。
因此他不再多想,重新整理心情先自己所居住的房间走过去。
停在那扇熟悉的门前,伊戈尔熟练的掏出钥匙开门。
门打开后他先听到的是讲课的声音,随后他看到临时搬来的大书桌上正在伏案做题的两个人。
“须弥的蕈兽在遇见雷元素力和火元素力后会转变状态,这与它们体内丰富的草元素力有关。”自称卡帕博士的青年时期的切片讲解着最基础的生物知识。
在他的旁边正是冬妮娅和少年时期的切片西塔。
伊戈尔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即便好几天过去,他面对这幅画面,还是不免感觉神奇。
原本他觉得这两个切片在从钟离那里获取消息失败后,就会知难而退,结果没想到的是他们真的一个当起来老师,一个当起来学生,每天有空就过来上课和写作业。
对此伊戈尔只觉得很魔幻,这和他认知中的博士实在是差别太大。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伊戈尔的别扭感更重了。
就在他观感复杂的时候,冬妮娅注意到有人进来,礼貌的抬头打起来招呼,“伊戈尔先生,你回来了,”
伊戈尔点点头回应冬妮娅,托她的福,他感觉稍微舒服一点,毕竟这个人里至少有一个是想好好学习。
少年切片也看过来,在他的眼里,伊戈尔看到名为无聊的情绪。
可见对他来说学习中学生的知识是一种折磨。
一下子伊戈尔忽然想感慨一句敬业。
“我还以为你要晚一点回来。”青年切片也适时的寒暄了一句。
“今天没事做,就早点回来了。”伊戈尔淡淡的回答,仿佛他不是踩着点离开办公室一样。
把大衣挂到门口的衣架上,接着伊戈尔环视房间寻找钟离,却发现他似乎没在这里,反倒是达达利亚在厨房忙活着什么。
且在此时,冬妮娅似乎一件事,她当即开口,“对了,伊戈尔先生,钟离先生去书店了,中午可能会晚点回来吃午饭。”今天他们不用补历史,在伊戈尔走后,钟离也出去了。
伊戈尔听到冬妮娅的话,马上明白钟离大概是不愿意和博士的切片相处才离开。
前几天博士的切片都是在晚上过来,那时他甚至达达利亚都在这间公寓,彼此之间虽不能称得上其乐融融,起码也算是相处融洽。
或者说看在冬妮娅在的份上,他们全部都很收敛。
伊戈尔回忆起那那几天晚上授课的情景,莫名想起那句话,都是为了孩子。
他为被自己的想法摇摇头,接着伊戈尔表示不打扰他们上课,去厨房看看达达利亚。
冬妮娅点点头,然后没忍住还是把那句话说出口,“伊戈尔先生,今天是哥哥做饭。”她自觉兄长的手艺的还是很不错,这点她很想让伊戈尔知道。
“是吗?那今天可要一饱口福了。”伊戈尔客气的说道,然后他走进厨房,完全忽略了青年的切片和少年的切片惊诧的表情。
在伊戈尔的身影消失后,少年切片皱起眉头,“他居然会做饭。”
青年切片点点头,对于达达利亚会做饭这件事,他同样很惊奇。
认真的想了想,他发现不光是达达利亚,其他执行官会做饭他也会觉得不可思议……但很快青年的切片就想到散兵的手艺很不错且博士的本体也会做点东西。
一时间他沉默了。
碰巧的是冬妮娅略显天真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会做饭很正常啊,难道你们不会吗?”
这下不光是青年切片沉默,少年切片也转过头。
冬妮娅说对了,他们不会做饭,甚至说都没想过做饭这件事,在他们看来进食是一种低级的能源获取方式。
如果可以,少年切片想把注射作为获取能量的方法。
就在他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的时候,从厨房里传来桄榔一声。
冬妮娅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
“我们去看看。”急于要结束做饭这个话题的青年切片马上提议。
对此冬妮娅和还没把话说出口的少年切片都没有意见,只是他们没意见的原因不停,前者是担心自己的哥哥,后者则是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达成一致的人结束了学习的转台,快步走到厨房,然后他们看到身上被一只大章鱼缠住的伊戈尔,以及试图把食材从伊戈尔身上扯下来的达达利亚。
在他们的脚下则是空盆子和一滩水,想必那声巨响正是盆子落地时发出。
至于那只章鱼大概率之前也是在盆子里,不过现在它扒在伊戈尔的上半身,用那些带有斑点的触手缠住他。
被水湿透了薄薄的白色衬衣则隐隐的露出些许的肉色,再加上那不停蠕动的章鱼足,整个画面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青年切片和少年切片盯着这个场面愣在原地,甚至反应速度都不如冬妮娅快。
“这家伙怎么缠的那么紧。”达达利亚见到妹妹过来觉得丢人,不由低声抱怨了一句。
伊戈尔也觉得丢人,他试着用没被缠住的手去抓它,可扯起来一条章鱼的触手,另一条就搭上来。
直接扯开又不行,章鱼身上滑溜溜的根本找不到施力点。
不愿意被烹饪的章鱼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甚至开始往伊戈尔的背后挪动。
这个动作直接使得伊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