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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性的帽子,取而代之是以红梅为原型制作的发簪和头饰。

侧了侧身体,伊戈尔方便胡桃看的更清楚。

“还好能蹭车,不然我们可进不去。”胡桃啧啧说道。

伊戈尔回想了一下往生堂的车是什么样,不由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因为距离的近,胡桃察觉到伊戈尔这个不明显的笑容。

“我在想,如果你和钟离先生坐往生堂的车前来,一定很引人注目。”伊戈尔一本正经的回应。

胡桃想了想那个场景,捂着肚子笑的比谁都开心。

往生堂的车是灵车,庄严是够庄严,就是不怎么适合活人。

等笑完胡桃顺了顺气,诡异说道,“下次有机会试试,到时候钟离负责驾车。”她还是挺想看那个场面,当然也只是想想。

“胡堂主又在开玩笑了。”被点名的钟离略感无奈。

被委婉拒绝的胡桃发出哎呀呀的声音,接着提出其他的方案,比如由她驾车,钟离和其他的仪倌在后面的灵柩里之类的。

越说胡桃越起劲,她觉得这个说不定也能发展成一项新业务。

开了这个话题的伊戈尔设想了下灵车上街的场景,再看钟离,不禁理解为什么在问他关于胡桃的事时,他的答案是应付不来。

就算与愚人众的执行官相比,胡桃也不逞多让,可以和思维比较活跃的那一批一较高下。

但好在胡桃也仅仅是有些奇思妙想,通常不会轻易实践。

伊戈尔这么一想,觉得比起理解钟离,他更该同情自己,因为胡桃是只想不动手,但他的上司可是会亲手实践,而且用璃月的话说,通常还是管杀不管埋。

无声的在心里叹气,伊戈尔对自己的工作环境表示悲哀。

好在他的这份情绪持续了没多久,车便停了下来。

稍作等待,车门被从外面打开。

伊戈尔走出车,最先看到的是引路的侍者。

“跟着他走就行,往生堂是有包间的。”胡桃也下了车,表现的十分从容,很显然她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与胡桃一同下车的钟离压低声音对伊戈尔说,“往生堂有帮客户购置随葬品的业务。”他们经常和拍卖场以及璃月的各大古董商珠宝商打交道。

伊戈尔了然,他对往生堂的规模还是比较心知肚明。

“胡堂主和钟离先生还真是辛苦。”伊戈尔随意的接话,紧接着和钟离聊起关于陶瓷的事情。

通过钟离的谈话,伊戈尔得知陶瓷算是璃月最常见的随葬品。

“你如果有需求可以提前说,我们好提前准备。”在前面的胡桃听到钟离的话,扭头无比认真的对伊戈尔保证,“这样就不用担心赶不上下葬的好日子。”

伊戈尔细想了一下,发现胡桃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他看领路侍者的稍有扭曲的表情,觉得和他想的一样,这种事不太能被大部分接受。

观察着侍者,大概是被胡桃感染了,伊戈尔脱口而出说出一个很往生堂式的回答,“不用,我可以自己准备。”

此话已经说出口,钟离和胡桃都笑了。

气氛马上变得快活起来,唯独领路的侍者大受震撼。

“这里请。”侍者失魂落魄的在一座包间前停下脚步。

等把三人送进包间,侍者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仿佛在他的身后有鬼一样。

“哎,希望他回去不要做噩梦。”胡桃苦恼的说,类似的事情她碰上好多次了,接触过墓葬或者和葬礼相关的东西,就觉得自己被鬼啊怪啊的缠上,然后来往生堂求助。

实际上大多是心理原因,用糖纸随便画点符文,融在水里喂那些人喝下去就能治好九成,剩下的一成则是需要多喝几次糖水。

“谈论而已,应当不会。”钟离明白胡桃在担心什么。

胡桃躺到椅子上回应钟离的话,“最好是这样,不然本堂主还要去‘做法’。”她确实能会做法,但多数对生者没有多少用。

阴阳的秩序不容易打破,生者是行走于世间的过客,死者则会前往最终归宿之地,天地之于人类不过一座旅社,到最后大家都一样。

沉思之时,胡桃突然诗性大发,做出一首诗来。

“一百年以后,你是一堆灰,我是一把土,谁不认识谁,送到无妄坡,盒里再相会。”

胡桃念出这首诗感觉很不错,她把目光投向钟离。

在伊戈尔惊诧的目光中,钟离沉吟片刻,随后点评,“胡堂主的诗还是和过去一样简单通俗,富有别样的雅趣。”说到这里他停顿半秒,似在想词。

幸好胡桃也没太难为钟离,只见她视线一转,看向伊戈尔。

“我不太懂璃月的诗。”伊戈尔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首诗不是他这个至冬人能点评的。

“这倒是。”胡桃想了想决定放过伊戈尔。

但她没有完全放过,就在伊戈尔放下心时,她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胡桃兴致勃勃的请求道,“你给这首诗起个名字吧,既然是简单通俗的诗,就该让不受影响的人起个直抒胸臆的名字。”

张了张嘴,伊戈尔想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给璃月的诗起名字,而且通俗易懂的诗和不受影响的人又有什么联系?可看胡桃这样子,他知道这首诗叫什么不重要。

“墓地是人生永远的归宿。”伊戈尔艰难的说出他能想出的名字。

光是念出来这句话,他就感觉比写十份报告还要累。

“墓地是人生永远的归宿。”复读着这长长的一段话,胡桃的眼睛转了一圈,“很贴合诗的意思,但是太正经。”

伊戈尔沉重的点头承认,然而不等他说些什么,胡桃就在他起的名字之上,敲定了名字。

一拍手胡桃说道,“本堂主决定了,这首诗就叫那个小盒才是永远的家。”

到嘴边的话被伊戈尔咽下去,他忽然想辞职,但考虑到他根本不是往生堂的员工,所以辞职这个选项根本不存在。

“信达雅,堂主有心了。”钟离一脸的见怪不怪,还有余力赞叹。

伊戈尔看着和胡桃有说有笑,讨论诗词创作的钟离,恍然间坚定了一个信念,除非自己做老板,不然上司总是不好相处。

果然还是回去钓鱼更适合我。伊戈尔默默的感叹。

这时他望向包间外,发现拍卖会即将开始。

原本有些喧嚷的大厅渐渐安静下来,包间里的富商,台下椅子上来自各方的买手全都把注意力放到拍卖台上。

“记有拍卖品的册子放在桌上。”钟离在与胡桃谈话间抽空提醒伊戈尔。

光想着胡桃的诗,没想过去看展品册的伊戈尔向钟离道谢,随即拿起那本册子看起来。

一页页的翻开精美的手册,伊戈尔看到很多留影图片和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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