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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不准她抬起来呀。

她只能嘴唇抵在他的唇上,小心翼翼地说:“没,没什么,我哥哥他头有些不舒服,我给他揉一揉,一会儿便好了。”

盛修然也没多想,喔了一声。

就着抵唇的说话姿势,她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

霍汐棠羞窘极了,轻微挣扎了下要推开,燕湛反而将她下颌捏了捏,便轻而易举使她张开了嘴唇,舌.尖顺势便挤了进去。

在外人面前这般亲吻,冒着随时会被发现的风险,简直比独处时的亲密更让霍汐棠的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他唇上动作轻柔至极,慢条斯理一下一下的含弄她的嘴唇与软.舌,霍汐棠顿感酥麻电流涌入了四肢百骸般,浑身都酸软无力,将要倒下了。

陛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样躺着都能将她吻得根本无法招架,简直比她看过的书册上记载的,还要生猛。

难道他是跟很多姑娘家都做过这种事吗?

不知过了多久,盛修然也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似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但是人家兄妹在按摩,他也不方便将头伸过去看,只能再继续这样等下去了。

热茶都不知道喝了几盏,过了许久,霍汐棠才缓缓将身子直了起来,只是整张脸,在昏黄的烛光照耀下也更显通红。

盛修然目光落她泛红的脸上,心道给哥哥按摩就这么辛苦?早知道他就让自己的侍女代劳了。

等会——

盛修然蹙眉紧紧盯着霍汐棠的唇,问:“你方才在下面偷偷喝热乎的水了?”

水?霍汐棠一愣,下意识回道:“没有啊。”

说完她连忙碰了碰嘴唇,所触之处却是湿哒哒的,还有点些热乎的肿态。

霍汐棠:“……”

盛修然还欲追问,霍汐棠轻轻抿着唇,红着脸将话题引开,“你方才说到我爹娘的事还没说完呢,我爹娘来长安有没有说要留多久?”

“急什么,伯父伯母只是来处理生意再顺道看看你过得如何罢了,你担心什么啊。”

霍汐棠却有些着急了。

阿娘分明说了再也不会来长安,为何这次竟是来了?

见她好似真的担心了,盛修然便道:“罢了,我把我在长安居住的地址给你,过个几日你来寻我,兴许那时候霍伯父便已经到了。”

也只能如此了。

地址写下后,盛修然坐在这里觉得不是滋味,他想与霍汐棠好好叙旧,但有个大活人躺她身上,怎么都不方便。

“罢了,我先回去了。”

他说完便直接站起身,也不必霍汐棠送了,在船舱外头挥了挥手中的折扇,便带着侍女回了自己的船上。

等人彻底从船上离开后,霍汐棠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低着头,上手轻轻推了推燕湛的肩膀,“陛下,人走了。”

燕湛阖着眼,好似真的睡着了般。

船舱内寂静无声,望着陛下的睡脸,霍汐棠的心越跳越快。

眼见夜色极其深了,湖面上其他的画舫也渐渐少了许多,他们总不能在湖上游一整夜罢?

“陛下?”

霍汐棠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燕湛的肩膀,“陛下,我该回去了,您也要回宫了罢?”

过了半晌,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陪朕睡一会儿。”

什么?霍汐棠蹭地一下涨红了脸,陛下在说什么胡话?

燕湛不必睁开眼都知道此刻她是什么神情,他索性直接伸手将霍汐棠拉下来一块躺了下来。

霍汐棠惊呼一声,“陛下?”

“嗯?”

他说陪他睡一会儿竟不是说笑的?是真的要在这艘船上睡?

燕湛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直接往自己怀里送,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是无限的缱绻:“嗯,睡会儿。”

霍汐棠红着脸摇头,“不,不行,我若是还不回府的话,哥哥定会担心的,况且陛下也应当要回宫,明日不是还有早朝吗?”

听到这句话,燕湛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看她,“你倒挺担心朕的。”

霍汐棠恍惚了下,“您是陛下,您个人有关大昭的一切,我作为子民自然是要担心您的……”

燕湛反而饶有兴致问她,“那若没有皇帝这层身份,你可还会担心朕?”

霍汐棠微怔,轻颤着眼睫,好半晌没想明白陛下究竟想从她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可他若不是陛下的话,那……

她想了会儿,低垂着眼道:“若您不是陛下,也是我未婚夫的兄长,想必——”

霍汐棠忽然被掐腰提起来翻了个身,直接覆到燕湛的身上躺着,她挣扎着抬头想要起身,燕湛直接从衣襟处摸出一罐小黑瓶打开放置她鼻息间轻轻嗅了几嗅。

不过片刻,霍汐棠便已渐渐昏睡了去。

燕湛收起手中的药瓶,淡声道:“尽说些朕不爱听的话,棠棠这时候还是闭嘴的好。”

否则他真的会控制不住想要在这艘船上要了她,让她彻底明白她是属于谁的。

他抱着她相依而卧入睡,手心缓缓摩挲她的后背,思绪也有些回到了前世。

上辈子的中秋夜,便是他们初识的日子。

彼时他如何都没料到,正是那个无意中撞到他怀里的小丫头,能让他牵肠挂肚两世。

但也是半年后,那样鲜活的小姑娘在他怀里彻底没了气息。

她去世时,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诸多痛苦的画面尽数涌了上来,燕湛顿感浑身发寒,没控制住抱着她的手劲愈发的大,好似想要将她融入骨血里。

“棠棠……”

此时画面一转,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缓缓走了过来。

“陛下想清楚了,当真要这样做吗?”

身着玄色龙袍的男人眼底此时毫无温度,面容冷漠无情:“为了救活她,朕什么都愿意。”

许久,老僧无奈叹气,“只是这百年前流传下来的心头血之法,贫僧也从未见有人能真正成功地将一个人起死回生过,且这般做极其损耗真气,少则折寿十年。即便是先帝那般想救活齐王妃,在此等救治方法前也未真的下定决心去实施,陛下当真不再考虑考虑?”

男人淡声道:“朕不想说第二遍。”

老僧也不敢再耽搁,只无奈地摇头,“罢了,生死由天。”

天子罢朝半月有余,紫宸宫内萧条寂静,满殿祈福经文铺得满满当当,帝王的心头血更是整整吊了十天十夜,却始终不见冰棺上入睡的女子苏醒。

顾显实在看不过去了,跪着求天子回归正常,他嗓音哽咽痛苦地道:“陛下,棠棠她……真的回不来了啊。”

燕湛淡笑一声,犹如他时刻挂着的温和笑容,可那笑意里此时却含着无比的哀戚与悲痛。

“会回来的,她说过她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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