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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地点头,“是微臣的疏忽,是微臣的疏忽。”

燕舜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那双柔荑离他越来越远。

伤口包扎好后,锦衣卫指挥使顾显正巧来了东宫。

“陛下,刺客是谁派来的臣已将其逼供出来了。”

接下来的事不宜多人在场,燕湛命顾林寒带着霍汐棠回国公府。

顾林寒诧异,先前在金銮殿他提这件事陛下还未曾松口,为何现在就允了,所幸他也不想太子与霍汐棠过多相处,便二话不说直接带着女儿离开了。

父女俩离去后,燕舜暗恨不已,他还未来得及再与棠棠多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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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舜听完顾显禀完的内容后,怎么都没想到这次刺杀的幕后之人竟就是宫里的,顿时容颜大怒,“皇兄,此次刺杀必定是冲着臣弟这条命来的,皇兄定不能放过周太妃!”

“臣弟实在无辜,臣弟和周太妃无冤无仇,她为何要买凶夺取我的性命?”

顾显严刑逼供查出来的幕后黑手正是先帝后宫的妃子,现如今的周太妃。

自先帝驾崩后,那些后宫嫔妃皆战战兢兢地在后宫生存,周太妃性子更是谨小慎微,为人本分从不与人结仇,先帝尚在时她便不受宠,后宫也已许久没听说过这个妃子的存在了。

谁也没料到正是这样不显山露水的人,竟一直在暗中计划着谋杀太子。

燕湛心底冷笑升起。

无冤无仇么?看来还是年少气盛记性不大好。

燕舜自幼颇得先帝的宠爱,从出生时便是天之骄子,被帝后宠的为人狂傲跋扈,在他眼中所有皇子不过都是他的陪衬。

他自小便因这傲慢的性子不知招惹了多少是非,也暗中引起了许多皇子的敌意。周太妃的儿子七皇子因与燕舜年岁相差无几,便与燕舜来往密切,较为交好。

直到一次狩猎中,一些盯上燕舜性命的人趁乱将年幼的燕舜引至陷阱之处对其赶尽杀绝,而当初也是那仅仅十岁的燕舜为了活命,狠心地将周太妃之子当挡箭牌躲过了一劫。

燕舜顺利等到救援,而身中毒箭的七皇子却这样无辜惨死。

先帝子嗣众多,但最为看重燕舜这个太子,得知太子无碍,死的只是七皇子,便只是简单的安抚了周太妃,再无多言。

而之后燕舜更是将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对七皇子为他挡箭惨死这事并未有一丝愧疚。

周太妃恐怕是积怨颇深,一直在暗中蓄力伺机报仇。

燕湛对燕舜的动怒无动于衷,淡声道:“此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燕舜气愤不已,若非周太妃派人暗杀他,他又怎会重伤?又怎会要在东宫养伤从而又没时间与棠棠相处?

他如今只恨不得手刃了那周太妃方能解恨。

顾显悄悄觑了眼面色淡然的天子,见他除了此话之外并无其他表示,便知是另有打算。

太子的事安抚好后,燕湛与顾显一同离开了东宫。前脚刚走,后脚顾太后得知消息便赶来了东宫。

燕湛与顾显沿过宫道长廊,往紫宸宫的方向行去,顾显便趁机道:“陛下,今日臣进宫是有一事想通禀陛下。”

“嗯,你说。”

“今早臣便已经将那为凶的歹徒缉拿归案了,如今京中已回归太平,臣觉得家妹是时候该回自己的家了。”

顾显嗓音沉重,誓有天子不应便强行将人带回去的势头。

燕湛暗嗤,这父子俩今日找他还都是为了将棠棠接回去,个个在他面前展现自己于棠棠的特殊,尤其是这顾显。

他慢悠悠乜了顾显一眼,“无须你和定国公提及,今日朕本就想将棠棠送回国公府。”

顾显眼神里的诧异毫不掩饰。

他还以为按照陛下的性子定是不会轻易放他妹妹回去。

燕湛唇角勾了勾,她如今多少也明白了他对她起了不干净的心思,这时恰好的放手才更利于进展,省得将她逼得太紧而得不偿失。

毕竟这回,他要的可是她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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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汐棠随定国公回了国公府,便直接被带去了书房。

顾林寒冷着脸问:“你老实交代,今早东宫的刺杀是怎么回事?”

若是太子将他女儿带回了东宫,为何遇刺时,她又怎会不在场?

霍汐棠面无表情道:“事发当时我正在偏殿休息,等我发现东宫有刺客时,您与陛下就已经赶到了。”

顾林寒微眯眼打量她,“当真?”

“当真。”她垂着眼睫,眼底情绪没让顾林寒看到。

见她不像说假话,顾林寒脸色好转了不少,“罢了,你先回去休息罢,殿下身受重伤,近日怕是要好好休养,你若没事便不要进宫了。”

“是。”

答完话后,顾林寒便放霍汐棠回了枫云院。

霍汐棠回了自己的房间时,几日未见的依丹和元荷见到她还惊讶了片刻,“姑娘,您总算回来了!”

元荷是陪着她来到定国公府的,而依丹也是她初到国公府时便一直服侍她的,主仆感情也逐渐深厚,瞧着连这两个侍女都这样想念她,而定国公作为她的生父,看到她在东宫时不曾问过她有没有受伤,与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问和太子之间的事。

霍汐棠无力扯唇,破碎了最后那么一点点念想。

“我回来了,这几日你们过得可好?”

“奴婢们可想念姑娘了,但最想姑娘的还是……”依丹话未说话,身后便扑出了一道巨型的黑影。

霍汐棠眼前视线被遮住,被吓得下意识后退几步,眨眼间就被那道黑影给扑倒了床榻上。

饴狼哈着大舌头,全身扑在她的身上,哼哼唧唧地嚎叫,硕.大的尾巴还不住地摇晃。

元荷见此笑道:“没错,最想姑娘的还是饴狼。姑娘入宫的这几日每晚它都没静下来过呢。”

霍汐棠仰躺在榻上,被饴狼压得只能吃力地抬起一只手去哄它,“乖,你先放我坐起来好不好?”

饴狼汪了一声,蹦跶一下从榻上起身便伏在她的腿边。

霍汐棠坐起身子无奈地笑,倘若不是陛下亲自送来,她定想不到这只乖顺的猎犬竟是皇宫斗兽场的霸主。

陛下究竟是如何将这样长相凶残的猎犬调.教地如此听话,她与饴狼不过相处了一日便分开了,再次见面他竟还一直在等她。

好乖的大狗狗。

就是下回不要再这样扑倒她更好了。

依丹和元荷见霍汐棠面露倦色,便分别去备热水伺候她沐浴,才褪下衣裳,看到她手腕那严重的红痕,二人惊呼一声:“姑娘,你受伤了?”

依丹焦急道:“这是怎么弄的?”

去皇宫之前分明还是好端端的,那一身雪凝成的肌肤是一丁点儿痕迹都没有,可回来一趟,右手的手腕处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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