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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叫情趣?”

池砚嘿嘿地笑,大雨倾盆,衣服都像不存在了,一冷一暖的热度毫无阻拦互相渗透。

“怎么不是情趣,还挺浪漫,你受什么刺激了,这么土的人居然懂起了情调。”

傅奕澜不理他。

池砚想让情调也升级,贴着傅奕澜耳畔低语:“而且挺色的。”

傅奕澜收紧手,气息拂在池砚皮肤上,池砚笑着躲来躲去:“那你可以再色一点,别躲,你不是最擅长色了。”

“我不擅长!我不色,你色!”

“池砚,我过两天要出门了,你得好几天见不着我,你现在不跟我色,你会后悔的。”

池砚肌肉明显收紧了,喉咙也发紧:“你要去处理你的事了?”

“嗯。这回你别再变了法地跟着我,在家等我,三天之内回来。”

傅奕澜观察池砚,要是胡搅蛮缠,他就继续一番苦口婆心的唠叨,结果很意外,池砚乖得厉害:“……好吧,我这样子跟着你只会添乱,我等你就是了。”

傅奕澜感叹:“不容易,你终于长大了。”

“我本来就又成熟又体贴,幼稚的是你好吧,像小孩一样争风吃醋!”

一说争风吃醋傅奕澜就冷笑来劲,他现在可不是还在争风吃醋。

傅奕澜激将他:“池砚,你跟我色不色?不色我回去睡觉了。”

“别!别回去,这么有情调,你想睡大觉?!不愧是你!”

“这么有情调,你还不抓紧时间?”

池砚真没见过这么狗逼的攻,自己不主动出击,逼自己的受色来色去,攻界奇葩魁首。

池砚只能乖乖就范,挫败地嘟囔着:“……我色……我色就是……你可真他妈不要脸……”

傅奕澜仰起头,后颈枕到靠背上,腿倦怠地伸出去,姿势像个享受的大爷:“你怎么一边色还一边骂人?”

“就骂人。”

傅奕澜只笑。

池砚伺候着这狗逼,心里有了计较,试探傅奕澜的口风:“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忙活什么?你看我本来是要穿来穿去装逼打脸来着,额,虽然有你这种王莽在没什么生物能让我打脸……”

傅奕澜心情不错,也或许是尘埃落定的缘故,终于,他愿意向池砚泄密:“你就当成修复秩序吧,有东西渗透进这些世界,它想让世界混乱,无序,毁灭,自己则从中壮大成长,直到让芸芸众生成为它的祭品。”

池砚回想起他穿的这些世界,经历过鬼畜的系统、强得像世界末日一样的虫子、自己也变异过,妈的,这不是:“邪神入侵??搞半天是克系?!我以为只是装逼打脸的世界!!妈啊太恐怖了,果然我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好……”

“嗯哼。”

“那你算成功了没有?”

“你要问‘我们’成功了没有,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多,我一个人怎么完成得了?个人英雄主义是扯淡,池砚,少看点拯救世界塑料商业片。”

池砚惊了:“哇,想不到,像你一样的龙傲天还有很多!你一个都够狗了,居然还有一群,真可怕,想一想,比起邪神还是一群阴比更可怕。”

“龙傲天就应该干龙傲天的事,龙傲天难道光装逼吗?我们牺牲了不少人,世界也被毁了不少个,但是总的来说,大家能力有限,但聚集起来,足够抗衡,我们快成功了。”

“你们怎么知道你们要干这个?”

“生来就知道,生来要当画家的人,就算刚开始找错方向,但他总有一天会拿起笔画鸡蛋,然后发现自己他妈的适合干这个,这叫宿命论。”

现在在池砚眼里,傅奕澜闪闪发光,还有点让他膜拜,比起多么强的龙傲天,心里怀着崇高的理想还有牺牲精神更让人钦佩,池砚向傅奕澜献一吻:“没想到,你这么伟大啊,我只有恋爱脑,只想和你谈恋爱怎么办?”

“什么伟大不伟大,我也恋爱脑,大家各司其职,你就是来让我开心的,没事色给我看,爱我到不可自拔,黏着我跟着我,在我眼里你比一百个龙傲天强多了。”

“咦,这什么怪话。”

傅奕澜笑起来:“一百个龙傲天能像你一样让我爽吗?”

池砚没跟他斗嘴,脸蛋枕在傅奕澜胸口上,鱼尾蹭来蹭去,眼神冲傅奕澜冒钩子,傅奕澜强迫自己把“你这该死的妖精”咽回去,池砚会嫌土味,可他真的是该死一条妖精,命都想给他这样,还是土话传情。

“既然你这么大义凛然,这么充满正义感,我勉强原谅你的不要脸了,甚至给你一点奖励~”

池砚笑盈盈地盯着傅奕澜,手里开始扯傅奕澜的睡衣腰带,傅奕澜挑起眉毛,美滋滋地等着好事降临,让大雨给他们烘托情场,渲染气氛,促进生命大和谐。

傅奕澜像个黄花闺女一样随便池砚采撷了,不再看池砚,嘴里催着:“快点给奖励,动作快点。”

眼瞳直勾勾移向门廊,挑衅、全盘获胜地盯着阴暗里站立的塞缪尔。

第104章 人鱼10

塞缪尔第二天挂着更深更重的青眼眶、眼布血丝、声音嘶哑, 质问傅奕澜:“你心里应该清楚人鱼在诱惑你,难不成短短几天你就对它产生浓烈的情感了吗?”

傅奕澜眉毛全挑起来了,眼神真十分犀利, 你说无往不利的傅哥撞上这么个驴一样死轴的情敌玩意儿, 他还不能动手削他, 甚至大发善心给他看看池砚发嗲的福利, 当然只给瞧了个开场, 过程把池砚抱回去独占了, 如此处心积虑, 文明到跟情敌保持距离, 竟还往他枪口上撞, 钉子撞钉子, 自找的头破血流。

毕竟傅奕澜头铁。

傅奕澜压着火:“你见过他几面?你自己饥渴下流,责怪他长得好看?”

塞缪尔一下被戳穿心结, 痛苦地捂住脸:“……是,不管它是不是怪物, 它是先跟了你, 我怎该动歪心思……”

傅奕澜心想, 孺子可教, 勉强有点觉悟, 赶紧滚。

塞缪尔抬起头,眼瞳都丧失焦距, 眼眶本就深邃,眼神的昏暗眼眶的青灰让他眼睛一道都仿佛堕入黑暗, 像抓救命稻草一般紧抓住傅奕澜的手腕,被傅奕澜一把甩开了。

塞缪尔并不计较傅奕澜的恶劣态度,诚恳、几乎到恳求:“我可以代替你承受它的蛊惑, 这样行吗?让我带走它,你会恢复正常的。”

傅奕澜窒息了,原来不止是池砚的痴汉,还他妈是个双标狗,“我替你承受你老婆的蛊惑”“我拐走你老婆只为救你”“这绿帽子是我诚心诚意一针一线为你织的,请你笑纳”,世上的西门庆那么多,离谱的只有这一个。

傅奕澜瞪着塞缪尔,久久不发一语,把塞缪尔的希望吊得高高悬起,突然笑了几声:“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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