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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扶他回去如此如此,池砚也比了个手势——左臂与右臂笔直交叉,nonono!!!达咩达咩达咩!!

妈的别碰我!

傅奕澜会发飙的!!

当然傅奕澜发飙是其次,他不喜欢他们对待他真跟罗密欧对待朱丽叶一样,即使有教养和衣装伪装,但本质上是痴汉!

池砚此时重视起傅奕澜夸他“极品”的话,可能真的不是傅奕澜对他的老婆滤镜,也许……他确实很极品……妈啊,这么想自己好油……

男人不如女孩细心,三个人都没发现池砚的耳朵长得跟精灵一个样,池砚把披风的领子抓起来,尽可能遮着自己的耳朵,不过他不敢太拉扯披风,这个东西在傅奕澜面前穿穿还好,反正他早被老傅看光了,但是出门穿,妥妥的鸡肋,挡风不如风衣,保暖不如大衣,两者加起来都比它轻便。

管上不管下,遮头不遮腿,随时都有走光的风险,是的,他就披了件披风,要命啊。

傅奕澜说:“你在我面前早应该裸奔。”

——此为罪魁祸首。

傅奕澜要是不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可悲的性癖,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他准备,他也不至于陷入如今的窘境。

池砚一面推着想扶他的手臂,一面往傅奕澜的房间蹭过去,要是真让他蹭进去了,他被傅奕澜饲养在房里的事实就不言而喻,可他不往傅奕澜的房子里跑,他还能去哪,他只会在爸妈和傅奕澜面前光屁股,显而易见,这个世界他又荣幸跻身网文孤儿院。

池砚越想回房间,心情便越焦急越紧张,腿上就更使不出力气,他当年成为清北落榜生就是输在了心态上,没能发挥高超水平做出后面的大题附加题。

前面也没做出来。

池砚惊呼一声,耐力消耗殆尽,平地摔,后悔透了为什么不听傅奕澜的话出来瞎跑,他还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在傅奕澜没发现的情况下回去吗?还有可能打通语言的障碍让这三个外国人当做没看见他也不会在傅奕澜面前提起吗?

而且他受惊后叫出的声音真的很像娇嗔,很嗲,好恶心啊,他虽然也不是什么矜持的好东西,但是这样也太过了,人鱼确实是一种色到骨子里的生物。

塞缪尔抓住了池砚的上肢,池砚不慎栽在塞缪尔怀里,池砚发誓这绝对跟他没关系,都是重力和惯性的错,都是物理的错!!

靠在书房门口的傅奕澜并不这么想,他本来还处于没睡醒的迷糊状态,现在可算清醒了,无比清醒,脚步生风,步子都快跨出残影了,杀气汹汹地在这场当众绿帽的修罗剧里登场,一把拽回池砚,还推了塞缪尔一掌,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抱池砚,池砚一点也不会反抗,还心虚得比平时更乖,老傅直接霸总抱,一把把池砚的领子揪上来,遮住池砚的面孔,于是两段软软搭在傅奕澜臂弯的纤细小腿便露出来,随着傅奕澜的步子一晃一晃,白得细腻得惹眼,故意炫耀一样。

傅奕澜在这一点上和池砚达成共识,披风真是个破烂玩意,尤其裹着极品型号池砚,总能泄露出点极品给人品尝,让他防不胜防。

塞缪尔三人此时要是不明白少爷什么意思,他们就愚蠢得不可理喻了。

他们当然没追上去,错愕地看着少爷气气冲冲奔回房间的样子,背影都一股浓郁的郁气,抱着少年嘭地摔上门,只留给他们摔门的回音,水波一样在走廊上一荡一荡地袭击过来,宣泄着少爷的恼怒,即使最末的回音,怒气也没削减多少。

居然是少爷的情人,少爷什么时候养了这样一个情人?!

*

傅奕澜把池砚丢床上,气坏了,一大早给他来场高血压体验,他也不能拿池砚怎么办——暂时,只能瞪池砚,很凶地瞪池砚,这样来发泄脾气。

池砚真是往傅奕澜枪口上撞,他比谁都清楚傅奕澜这心眼还不如他小指甲盖大,尤其是事关池砚桃花的方面。

池砚低头得迅速又彻底,没有一点骨气:“澜哥我错了,澜哥我是不小心撞上他们的,澜哥我只愿意你碰我啊!”

傅奕澜知道池砚说的没一个字是假的,但他就是好他妈气啊,池砚穿成这样被别人拉拉扯扯,他千防万防没防住池砚两条废腿,他也不能出去打人,三个情敌是他朋友,不是什么反派、恶毒炮灰、这虫族那怪物,跟池砚处了这么这么这么久,他像老母鸡蹲蛋一样守着他,谁对池砚有点意思他立马抹杀,从没大意到撞上货真价实修罗场的经验。

池砚忠贞不二,手还比划达咩呢,可是好气,气死了,可池砚有什么错呢,他只是长得太极品把别人魂勾跑了,该死,他也是一样,唯一区别——池砚只给他抱,他是不是还得给池砚道个谢?

傅奕澜气了半天,闷闷地质问池砚:“我没什么性取向,你要是女人我就喜欢女人,你要是人妖我就喜欢人妖,说明我只喜欢你一个。”

池砚脸红了,一点也不知道老傅为什么突然说情话,好不合时宜,可是忍不住笑呢:“哎呀……都老夫老妻你怎么还说这么恶心的话——”

傅奕澜直接打断池砚同样不合时宜的娇羞:“但你很早就出柜了,你还到处给你朋友说你是受,你刚认识我跟我搞暧昧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明你喜欢的是男人,而不是喜欢我一个。”

池砚傻眼了,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傅奕澜给他整这种神逻辑,这般胡搅蛮缠,可明明不讲逻辑和胡搅蛮缠是他的传统艺能,傅奕澜怎么还剽窃他的看家本领?

池砚“唔”“额”“啊这”半天,发现没法讲道理,这下能够换位思考,他跟傅奕澜胡搅蛮缠时多让傅奕澜脑血栓了。

傅奕澜扯了他蔽体的披风,宣誓:“他们别想打你主意。”

池砚双手在胸前缩成拳头,腿也颤巍巍地并在一起,跟小羊羔似的,弱声道:“你不准他们打我主意,那你也别大白天打我主意啊,外面还有人呢……”

傅奕澜冷笑:“谁说我要打你主意了,没心情!”

*

池砚知道傅奕澜擅长说话不算话,但没想过他能狗上加狗,短短十几分钟,按着扑腾的他,逮着个空地就给他嘬个“印章”,等傅奕澜满怀着报复心理离开书房时,池砚懵逼坏了,裹紧小被子,因为全身哪都是傅奕澜的专属印章。

脸上都有一个,真是文艺复兴啊,刚认识时候,傅奕澜就因为太激动给他脸上嘬了一个。

但这如何能同日而语,当年的澜哥,还是纯情澜哥,处男澜哥,拉他手都脸红澜哥,现在是狗,是淫贼,是连家室都不放过的极品阴比,大家都极品。

这下三个情敌确实没法打池砚主意了,扒开来根本没地方下嘴。

可是池砚又仔细想了想,傅奕澜这种行为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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