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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极强, 有时池砚都觉得傅奕澜的占有心理强到过分了, 就算是和傅奕澜关系最好的兄弟多看他两眼,傅奕澜都要翻脸,直球地警告对方不要乱看, 不留一点情面。
更何况池砚的脚现在被别的alpha抓着,那在傅奕澜的脑子里,默认是他才能玩的地方, 当然,别的地方一样,他的他的,都是他的。
傅奕澜看到池砚离开医务部,忍住火,一言不发跟上他,他怎么能不跟着,池砚去的是alpha的窝,居然天天背着他跟一群alpha呆在一块,傅奕澜看着池砚散着一身奶茶味、又懵又单纯地往alpha大本营走,脑仁都气疼了,不能去想池砚晚上竟和别人睡在一起,这个睡不是跟他睡的睡,是友谊之睡,团结之睡,但傅奕澜,不接受。
跟到宿舍,便看见池砚跟一群alpha调情的样子。
池砚发誓他是和队友们打架着玩,这哪是调情??室友们嘲笑他是软蛋奶茶,池砚就和平常一样跟他们打两拳踢一脚,既然队友以为他只是因为菜所以进医疗部了,池砚总得装得正常一点,比被他们发现自己是个隐形的omega好吧??
偏偏傅奕澜来了,池砚潜意识里还以为可以继续拖延,不让傅奕澜知道自己在这,结果傅奕澜直接给他杀了个猝不及防,池砚脚都没来得及从队友手里缩回来,真是好踏马惨烈的场面。
一瞬之间,整片地方都充斥着傅奕澜狂烈的信息素,把所有alpha压得死死的,挑衅的意味连掩饰也不想掩饰,这些alpha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狂的人,何况傅奕澜本身的味道并不是侵略性强的味道,神他妈是宝宝沐浴露的味。
但达到这样的浓度,还是特级alpha,玫瑰味塑料味都不重要了,所有alpha表情大变,一个接一个站起来,一股接一股的信息素如迎战般涌了出来,想不到宿舍里十几个alpha的信息素加在一起,才能与傅奕澜的抗衡。
他们还没有动手,池砚已经被各种信息素裹着了,傅奕澜的气息如同狡猾的触手,见缝插针,无孔不入,冲撞开挡路的,在池砚身上缠了起来。
alpha们便释放出更多更浓烈的气味,想要把池砚掩藏起来,这样的强度已经违反了联邦军守则,但此时荷尔蒙飙升,alpha们争强好胜的本性完全被激发出来,谁还能管这个。
傅奕澜这种特级alpha难怪被政府秘密保护培养,这么多的alpha,他依然能把池砚缠得死死的,池砚本来就和他结合了,简直被迷晕了头,拨开身前挡着他的alpha,踉踉跄跄往傅奕澜那边去。
池砚被队友抓住:“别过去!!”
傅奕澜没有在池砚面前用过这么凶的声线:“过来!”
几个队友便一齐上手按住池砚,傅奕澜怒不可遏:“少碰他!”
“你是封闭训练的特种alpha吧?谁允许你到我们这里大呼小叫?你等级比我们高就可以无视规则么?!”
傅奕澜不想废话了,他今天光是发现池砚的气味,就险些失去理智,等他看清池砚发了情,被四个alpha围住,他差点掏出武器干点什么,池砚一直很乖,一直听他的话,最多跟他闹脾气,傅奕澜怎么想到他真“叛逆”起来,能干出这么大的事?
不鸣则已!
傅奕澜忍着脾气,能站在这和一窝碰他的池砚的alpha对峙,已经是彬彬有礼了,他此时脱了装备,只穿一身训练服来,因为知道自己脾气臭,手里有家伙事怕是直接干到军事法庭去,不过他只穿着训练服来,不好意思,他就是来打架的。
傅奕澜往前迈了一步,alpha迟钝起来可以迟钝到天天跟半个omega朝夕共处没发现一点端倪,但是敏锐起来,敌对的alpha有一点动作,他们就能捕捉到他不怀好意。
顿时三四个alpha扑上来,傅奕澜就等人给他当出气筒呢,但这里也不是上流圈子那些肾虚公子,都是训练过的野alpha,傅奕澜1vn,并不是来无双割草的,打倒一个又上一个,很激烈,耳边都是拳拳到肉的闷声。
说实话,要不是跟猛男们打群架的人是他男朋友,池砚觉得这不比电视上的拳赛好看多了。
池砚想帮傅奕澜,但是队友们太多了,太凶了,而且还是为了他才跟傅奕澜打架的兄弟,他怎么动手?想帮队友……妈的,这比帮傅奕澜还找死,傅奕澜现在是和别人打架,眼睛可瞪在他身上,凶恶得好像要把他扒了。
池砚承认,什么进退两难,进退维谷,他就是怕挨揍。
信息素一团混乱,主人在肉搏,它们在空气里无形交战,即便这样,傅奕澜的信息素依然缠着池砚,缠得越来越紧,恶劣地往他毛孔里钻,池砚全身过电,又有了一点发热的迹象,只能强忍着不适,喊出了一句他回想起来快被土死的话:
“你们不要再打了!!”
士官恰时杀到,他们收到报信,来挑事的是特级alpha,士官直接喊来了五六个傅奕澜的队友来,只有特级alpha才能制住傅奕澜,这时候傅奕澜已经把宿舍干翻了,池砚可怜的队友全躺地上,做出池砚来训练营以来最擅长的躺平哀叫的姿势。
就算这样,傅奕澜还是无差别把自己两位队友来了个过肩摔,池砚看澜哥这架势,草,“杀疯了”,虽然是他最爱的男朋友,可是他好想跑。
傅奕澜夺身到池砚面前,池砚几乎被他身上汹涌的气势冲倒,傅奕澜的信息素已经完完全全裹住他,由外到里,池砚腿都软了,傅奕澜漆黑的眼瞳边上有点发红,伸出修长的五指,此时跟鹰爪一样,来擒池砚这只小菜鸡,不过刚抓到池砚的领子,傅奕澜就被枪抵住了腰。
他们想把傅奕澜压下去铐起来,傅奕澜并不配合,还嘲讽:“你们打开保险栓我说不定会害怕一点。”
士官叱骂他:“这里不是你耍横的地方!!”
傅奕澜咬牙,还是瞪着池砚:“你们瞒着我把他塞进来,是打算训练完给我一个惊喜?你们觉得我会高兴,给你们更卖力是么?”
中尉也来了,看到这样一片狼藉,皱起眉:“他自己填的报名表,来这是他自己的意愿!不容你干涉!”
傅奕澜冷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算盘,养着他,你们倒贴抑制剂,浪费军备,你们什么时候成了慈善家了?”
池砚喃喃道:“……你这么说我就觉得很受伤了,我很努力的好不好……”
傅奕澜眼神像刀一样剜过来:“池砚,我现在对你很生气,你最好不要说话,我要是忍不住对你发火,你不要跟我哭。”
池砚嘟囔:“……你现在就是对我发火,我已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