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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老佛爷,岿然不动,要池砚自己看着办,池砚发誓,傅奕澜的子子孙孙,以后不要想找到出路。

傅奕澜粘好海报,再拉紧窗帘,这下阳光找不到钻空子的地方,傅奕澜比它更狡猾。

小台灯亮起来,空气蒙着雾雾的尘埃,傅奕澜往门口走,池砚紧张了:“你要去睡觉了么?”

池砚现在给他的感觉,不是老婆了,是怨妇。

傅奕澜眼珠转了转:“昂。”

池砚别扭道:“真的?”

“昂。”

“啊……确实,你刚从医院出来,唉,你一个人在房间睡觉,孤零零的大床,寂寞的空气,唉,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再生病了。”

傅奕澜听他长吁短叹,顾左言他,末了总结:“我爬医院的墙很累的啊。”

池砚意思都快摆在脸上,想傅奕澜留下来陪他,没想到可以延伸出这么多的屁话。

傅奕澜不爱讲屁话,他拎起门口一把椅子,径直拖到池砚旁边来,坐下,和池砚对视。

池砚嘿嘿笑了:“……澜哥真好~”

“睡吧,我看着你。”

“嗯。”

池砚伸出手牵住傅奕澜的衣袖,如此心满意足了,昏昏欲睡,心里得意地想,妈总骂他脾气坏,毛病多,不可能找见一个惯他毛病的对象,哼哼,他现在给找见了,除了带把,没毛病。

哒哒。

傅奕澜的球鞋鞋跟搁到了桌角上。

……

池砚温馨感动的少女心,破碎了。

“你把脚拿开。”

傅奕澜伸展着大长腿,球鞋在离池砚脑袋十厘米的地方一晃一晃,没有听命的意思,他养的小怪物,他干嘛要听他的话。

傅奕澜翻着搁置在腿上的书,头也不抬:“这样舒服。”

“我不舒服!你踩了啥啊!鞋底有味儿!”

傅奕澜严肃地看着他:“池砚,我这么喜欢你的脚,你怎么能不喜欢我的脚。”

“草啊!!人的sex癖不能同一而论!!”

*

池砚骂骂咧咧地睡熟了。

傅奕澜拿一目十行的功力,把书扫完,丢一边,他站起身,轻快地坐上桌子,把池砚抱来,池砚立刻攥紧他的衣服,埋在他腹上,傅奕澜理着池砚的头发,不得不说,池砚这样子,好像离开他就活不了了。

傅奕澜爽到了。

他撸起左臂的衣袖,捏起池砚的下巴,将手臂抵在他唇边,哄着他:“池砚,听话。”

池砚虽然人迷糊,但是潜意识抗拒,摇着头,还是不同意,哼哼着:“我不咬你,不咬你……你拿走!好烦,让我睡觉。”

“你得咬我,你多久没吸血了?你这么大的蚊子,现在已经饿死了。”

“不咬,不咬,我好几年都饿不死,我不咬。”

傅奕澜哄了他好几天,池砚都不就范,牙咬得比卡扣还紧。

傅奕澜软的都使过了,连色诱都干过,堂堂的攻,居然钻研出诱攻属性,真是越来越丢攻圈的人,现在只能来硬的。

他又捏住池砚的鼻子,池砚憋了好一会,受不了,挣不开,一鼓泄了气,张开嘴喘气,这一张开,傅奕澜就不准他闭上了。

傅奕澜很豪横地把手臂一大片塞进池砚嘴里,池砚犬齿特尖,一下就刺穿肌理,池砚一尝到馥郁的甘露,脑子被本能攫住,他若不是这么喜欢傅奕澜,绝对忍不到现在的,他都快饿疯了。

傅奕澜抱着他喂他,用脸颊贴着池砚的额角,仿佛能通过自己流逝的血液,感受到池砚体内的循环,这下子,水乳交融,难解难分。

傅奕澜不叫停,但池砚硬是松开牙,摇着头自己告诉自己:“不吸了!不吸了!不可以!”

傅奕澜没忍住,拧住他下巴吻他,怪可怜怪可爱的,得亲亲。

这份上池砚也没全醒,反正他没少和傅奕澜亲嘴,所以跻身成涝的涝死,根本不在意,想亲就亲,有嘴就亲,脱单是这样的,再也不是寡王的心态。

池砚喘着气,嘴都亲红了,鼻尖也是粉的——被傅奕澜捏的,和兔子仓鼠宠物猫一样。

“我喂老婆有什么不可以。”

池砚仍在大喘气,说:“你是我老婆!”

“……好吧。”

池砚把脸又埋进傅奕澜衣服里,嗫嚅着:“我要是成了怪物你还会喜欢我么?”

傅奕澜语气不佳:“那我现在是干什么呢。”

池砚愣了会儿,喃喃道:“那你一定很喜欢我。”

傅奕澜没吭声。

池砚嘿嘿嘿嘿一个劲地低笑。

“池砚,呆在家不要出去,这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你要听我话,你做得到么。”

池砚心想,澜哥真是不挑,他都变这样了,还陪着他,而没把他上交给国家,或者动物园,实在感人肺腑,满足澜哥的龙傲天心理也没什么不行的:“听你的听你的。”

池砚一向任性,嘴又犟,这么小鸟依人,傅奕澜又爽到了。

*

后来池砚才发现傅奕澜贴的海报是他本子附赠的那种,不堪入目的海报。

不过他是很后面才发现的,对面邻居绝对都看清楚了,估计感兴趣的还得购入两本,要么找找资源。

社死了。

傅奕澜就是个奇葩。

第60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29

傅奕澜隔天搞了个大动作, 池砚半夜醒过来,竟然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黑漆漆的密闭空间,一点也不透光, 想必就算正午太阳高照, 也不用担心被阳光灼伤皮肤。

池砚本是看惊声尖笑也会尖叫的选手,但是睁开眼遇见这种情况, 居然一点也没紧张流汗去想踏马的他是不是穿无限流里去了,甚至还有种归家般的安心感。

他嗅到一股浓郁的木头涩味,身体又被软绵绵的被褥裹着,心想傅奕澜居然细致入微到这样, 不仅买棺材给他住, 还给他布置得温馨如婴儿摇篮。

池砚脑子里冒出电影情节,他该穿身洋装, 慢慢地揭开棺材盖, 先是手指,再是他纤长雪白的手臂, 堆叠的裙摆丝滑地从边缘倾泻出去,像溢出棺材的水流……裙摆……

果然女装上瘾了!!

池砚手指去抠棺材缝,心里沾沾自喜地想着澜哥给他搞了什么样的窝, 不说欧式皇家大棺, 也不可以是僵尸睡的元宝木棺, 这点上,他还是比较中意欧式!

“吱呀——”

“棺材盖”从中间被推开了。

这棺材居然是双开门。

池砚坐在大开的门里,半个身子冒出棺材, 揉一揉睡眼,呆呆地分析当前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的棺材和人家德古拉的不是一种感觉?

傅奕澜从棺材旁路过, 手里抓着泡面桶,一般寻常地打招呼:“醒了?早。”

傅奕澜丢掉泡面桶,池砚看清窗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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