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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池砚立刻被勾引得两眼发光,飞蛾扑火也不在话下,没碰过男人是他这样的。

但是另一些方面,充满了让人提前替自己肾考虑的野劲,单纯在哪,池砚就奔着反方向一骑绝尘。

池砚现在的表情不是平常和他讲黄段子打趣的意思,严苛到近乎执拗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两腮微陷,便把眼睛的优势放大了好几倍,眼瞳空灵得,让傅奕澜能在其中看见一个完整的自己。

傅奕澜扯住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池砚眨了下眼睛,直勾勾看着傅奕澜:“不知道,我觉得你牺牲太大了,为什么要这么干啊,我是你,我立刻买飞机票去冰岛好么,你干嘛要这样呢。”

傅奕澜气了:“你是我,你就丢下我跑路了么,你真有良心。”

池砚嘿嘿嘿地笑了一串,撅起嘴在傅奕澜嘴上啄了一口,傅奕澜臭屁的脸上也融化出消融的春雪,在笑涡里淌下来。

“澜哥,你别管我了吧,我可不可以把你给我管的钱卷走,我去非洲找个地方自生自灭好了,我不要吸你的血,谁的都不吸。”

傅奕澜凝视他会儿,只说:“你敢卷走我的私房钱,你一定会被雷劈。”

“那就被雷劈吧。”

傅奕澜没讲话,两人抱了一阵,窗外能看见微蓝的月亮,病床上懒懒地流过一团接一团的阴影,池砚感觉很舒服,饥饿感也可以忽视了,傅奕澜的心脏咚咚咚咚地跳着,比平时要快,池砚看穿他了,别看他一脸淡定,其实跟自己一样悸动,心跳声是掩藏不了事实的。

池砚叹口气:“澜哥虽然说出来有点油,但是我真的只有你了。”

“哦。”

“哦?你就哦??妈的,我说得这么感动!”

棒读:“行吧,好感动。”

池砚皱着眉,正色道:“我知道你不想我跟你废话,不喜欢有人和你叽叽歪歪,可是我很感性你知道吗,你可以对我死直男,这是你的做事风格,我也有我的做事风格,我接受不了你这么对我好,我不能伤害你。”

“哦。”

池砚忽视傅奕澜的不以为然,傅奕澜习惯龙傲天一人做事无需跟别人解释,总之不是个优秀的谈恋爱选手,能够把他亲得攻气十足,已经是傅哥的超常发挥了。

池砚挣不开傅奕澜,生气道:“你你放开我,我手被你弄疼了。”

这样说,傅奕澜便立刻松开他,正中池砚下怀,捉住澜哥的手,一边一个,压住,床咚,他瞪着傅奕澜,傅奕澜盯着他。

傅奕澜没反抗,当然他也不用反抗,池砚这种身板,傅奕澜只要愿意,可以两秒反过来床咚四个,一手咚一个,一腿顶一个。

傅奕澜乐了:“这姿势该我来做吧?”

池砚:“你打吊瓶不方便。”

“一回护士来给我拔针,你打算坐我身上看着她拔是么。”

池砚脸红了点,但不为所动,池砚的段位早不可同日而语,扫了眼血包,嗤道:“哼,早着呢,你动作快点,她才发现不了。”

“我什么动作快点?”

池砚又亲他一口,幽幽道:“澜哥,我得报答你,懂么,你动作快点。”

傅奕澜喉结滚了一下,往池砚领口里看一眼,直白道:“我快不了。”

池砚脸更红了点,但是语气铿锵:“我发神经的时候老跟你玩play,我知道你没当真,现在我是认真的,真的,你就直说吧,想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做的,比如说你想喝牛奶,我现在就去给你买,你想喝什么牌子的我都给你买,跑八条街也去,可以感受到吗?我真的想给你做点什么事。”

傅奕澜还没回答想喝什么牌子,池砚补充一句:

“不可以要烟酒,我不会给你买的,不可以抽烟喝酒。”

傅奕澜:“没抽,我很久没抽了,池砚,你说对我真情实感,你连我戒烟都不知道。”

池砚挠起脑袋:“啊?啊这,我每天只想吸你,我哪关注到这种细节的方面。”

傅奕澜笑而不语。

“你为什么突然戒烟?你可是老烟民,你还会吐烟圈,烟瘾大得要死啊,我爸就是你这样,他一边抽一边戒烟的,我都放弃叫你戒烟了。”

池砚还要继续话痨碎碎念,傅奕澜直截了当打断他:“我继续抽,你就会吸一肚子尼古丁,我是老烟民,你是小烟民。”

池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傅奕澜什么异常的行为,答案都会指向他身上来,池砚眼睛又被水汽蒸花了,傅奕澜不讲情话,他就当这是澜哥对他的情话,居然比什么油味情话还有感觉,池砚撅起嘴道:“不行,我要报答你,立刻马上现在!”

“我不想喝牛奶。”

“我只是打个比喻,没让你一定喝牛奶!”

傅奕澜很高冷地,这么正经淡然地跟他说:“你要不要喝牛奶。”

当然,这种油腻的骚话他也是跟池砚的马赛克本子上学来的,因为说出来的味道不够正宗,池砚迟疑思索了片刻,又问他:“你的话在是开车吗?”

“嗯。”

池砚:“……哦。”

池砚:“好。”

池砚想埋头,傅奕澜没想到池砚今天这么离谱,来这么大劲,风驰电掣擒住池砚后颈,让恐怖的红锁事件止步于这段之前。

“池砚,别发神经。”

“没发神经。”

“嗯,你没发神经,我发神经了,对不起,我不和你开黄腔了,你不要来真的行么。”

池砚没见过傅奕澜这么低眉顺目求饶的样子,幸灾乐祸地又发出一串嘿嘿嘿的笑声:“你怕了?你别怕,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有知识储备,也有钻研精神,你不给我研究机会,我怎么和你达成生命科学的和谐?”

傅奕澜只吐出三个字:“你牙尖。”

池砚脸更红了点,好吧,还是澜哥学术更严谨一些,他都忘了这茬了,他这是想物理上灭绝傅哥的传家宝。

池砚扁了扁嘴,手指利索地把自己一串纽扣解开了,这时迎着月光,池砚的肤色都要化在里面,终于把高贵冷艳傅奕澜勾住,再也不能对他进行臭屁的嘲讽。

傅奕澜盯着他,没盯脸,眼神下移。

池砚:“澜哥,你真的不想我报答你么?”

再说什么都显得真香里透着几丝打脸,傅奕澜什么也不必说了,摸就对了。

池砚脸色旖旎的红,别开脸,视线低垂去床边下面一片阴暗,把羞赧都藏进里面,只说:“澜哥你,你拿捏分寸,我今天走得太急,没有准备好,你不要太过分。”

【此处被红锁了,删了删了,别锁了,两个人在弹脑瓜崩,什么都没干】

“嗯,我不过分,我对你过分过么,你为什么质疑我。”

“不,不是,我意思,意思——是,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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