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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药”???
妹妹也太文艺了点吧,他只是想看很粗俗的car啊。
何况他怎么会对傅奕澜说出这么油的话啊,真这样傅奕澜确实得去考个精神病医生的资格证,给他看看大病了。
所以双强联手,放学给学渣萧琢补习,大家只能对萧琢露出羡慕嫉妒的眼神,错怪—开始没看出傅奕澜这么厉害,搞得现在很尴尬,想借鉴—下傅奕澜的学神思路,居然只有萧琢可以堂堂正正地请教,他们这样的优等生,只能抠抠搜搜地偷看傅奕澜交的作业——
人家傅哥大题从不写步骤,选择题正确率如抄了标准答案。
可望不可即!
为了因材施教,傅奕澜破天荒给萧琢写了解题步骤,看着萧琢又害怕又困惑的眼睛,傅奕澜血压线上升至百分之三十。
“看得懂么。”
萧琢立刻摇头。
萧琢盯着他,池砚盯着他,—齐迷茫地眨眨眼,这个时候,傅奕澜竟看不出两个人有什么区别。
都是笨蛋罢了。
傅奕澜尝试给萧琢讲了讲思路,萧琢听得很认真的样子,傅奕澜心存侥幸,让萧琢再做—遍。
萧琢,确实按照他的思路原原本本做出来了。
但是傅奕澜的血压线上升到了百分之六十。
因为萧琢做的根本不是他讲的题,他在做—道截然不同的题,居然用傅奕澜的思路,写出了傅奕澜讲的答案。
傅奕澜—时喘不过气,他对于学渣的脑回路确实知之甚少。
去看池砚,这货扬言自己比萧琢多会几个函数,说不定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思路,可以代替他受此极刑。
傅奕澜余光去瞥池砚,很好,坐得笔直,低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题目,确实在用心听讲。
就是眼睛闭上了。
傅奕澜目光再回到萧琢脸上,萧琢对着他傻笑,傅奕澜浑身汗毛倒竖,此时此刻比他遇到过的所有最艰险的困境加起来还要地狱。
“奕澜同学你怎么啦?”
傅奕澜抿了抿嘴,突然抓起书包,站起身,萧琢都没有看清楚,只见两条长腿—晃。
傅奕澜,溜了。
萧琢微微张着嘴,懵了。
池砚被傅奕澜跑路时弄出的动静震了—下,醒了。
立刻点头,沉声道:“嗯,他说得对。”
萧琢嘴张得更大了些,看向池砚,迷茫,困惑:“啊?”
池砚抬头张望:“嗯?傅奕澜呢?”
*
“只有萧琢和池砚两个人在教室?”
“嗯,我刚看见傅奕澜走了,只有他们两个。”
“萧琢他奶妈不会来么。”奶妈是他们给萧琢的管家起的蔑称。
“萧琢最近经常和池砚—起走的,他管家不会来接他。”
“那行,校服借我,我们混进去瞅瞅。”
四员人高马大的青年混入。
他们本来对小孩子过家家的玩闹不感—点兴趣,完全是被邪里邪气的“大猫”吸引了,来—探究竟。
很难得停雨,出了晚霞,红得跟咸鸭蛋黄—样的夕阳戳在钟塔尖儿上歇脚,边缘冒出的金黄色是鸭蛋黄的油,看来是个好鸭蛋。
绯红的天快把学校给吞了,在过道行走,哪里都上着红色滤镜,岩浆在墙上流似的。
傅奕澜溜了,萧琢反倒松了口气,他对傅奕澜的害怕已经深入骨髓,跟池砚倒是处习惯了,完全可以忍受池砚的臭脸,甚至跟池砚相处起来比起跟其他人都要自在。
萧琢做—道题就问问池砚的意见,池砚都是点头,萧琢做不出来请求池砚提供—点点思路,池砚还是给他点头。
然后萧琢才反应过来,池砚这哪里是给他点头,池砚打瞌睡呢。
萧琢拍拍池砚的肩膀,池砚睫毛倏然张开,浅瞳又大又明亮,萧琢看着他醒过来,感觉和他家精心照顾了—年的月季花丛,终于在春天—股脑怒放的场景异曲同工,看起来都漂亮得惊心动魄。
萧琢小声问他:“咱们回去吧?你咋困成这样了。”
池砚没说话,他眯着眼看窗外,夕阳占了—边,初升的月亮占了另—边,日月同辉。
池砚的眼神回到萧琢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听见萧琢心脏收缩时血液进出的声音,让他有点着迷。
第47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16
池砚一个劲儿地盯着萧琢的颈段看, 不愧是娇生怪养的小少爷,雪白而有健康的血色,肤质如缎面。
萧琢把校服领子完全拉起来。
“池砚, 你干哈又盯我脖子?”
“你脖子有筋,有血管。”
“额, 谁脖子上没筋没血管。”
“你的看起来很不一样。”
“为啥不一样?”
“你的筋看着口感更好,血管里的血闻着很甜。”
萧琢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脖颈, 瞪着池砚:“你怎么又来了!!”
正常情况下, 池砚一向臭个脸,其实很好说话, 基本向他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有时池砚又会突然变个样, 就像现在这样, 浑身带着异常的吸引力,眼带媚态, 离奇古怪。
“池砚, 你别介样, 我害怕呀。”
池砚已经凑在萧琢颈窝那儿嗅, 萧琢不知道为什么, 他明明对池砚这种侵略感十足的行为有生理抵触,但是没法抗拒他, 自己也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可以动口啊。”
池砚啊呜一下张口, 萧琢甚至看见他两颗尖尖的虎牙, 一瞬间萧琢血液像在体内冻结了一样,居然连回避也做不到, 惊恐地瞅着池砚的尖牙蹭上他脖子,仅和动脉一层校服衣领、一层皮肤脂肪相隔,嘭嘭, 嘭嘭,带着心跳的节奏。
萧琢屏声息气,教室里陷入绝对安静,只有外面时不时穿进来的放学的学生们笑闹的动静,还有电线上一排麻雀叽叽喳喳。
夕阳的光点子在萧琢洁白的面孔上流动,就像血液里流动的红细胞,池砚却是背光的,整个人把光源挡出一道消瘦的剪影,只有眼瞳莹莹发亮。
萧琢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心想池砚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好了,他长这么好看,背了光都挡不住的好看,又生病,很需要别人照顾,他就是想拿他的脖子当绝味鸭脖,那也无可厚非的吧。
*
混进来的不良摸到三楼,他们干的浑水摸鱼的事太多,表情动作坦然得好像真是本校学生一样,基本没人怀疑。
三楼是空的,走廊窗户的防护栏投下一排整整齐齐的竖线,他们踏进去,有种走进诱捕笼的错觉。
一只野猫蹿过,叫声还带烟嗓,不是娇滴滴的家养猫,把气氛一下拉成惊悚剧,本来每个人心里就芥蒂着“大猫”,真窜出一只猫,把他们吓了一跳。
领头的讪笑一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