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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淡淡道:“不要紧,我可以忍受。”末了,轻轻对萧琢加一个:“谢谢。”

萧琢已经感激涕零了!

“池砚,别人说你脾气坏,我从来都不觉得,其实我能看出来,你坚硬的外壳里包裹着柔软滴心!”

池砚哆嗦了,好一个教科书般的白莲花话术,你的眼神还挺刁钻,没有的东西都能看出来。

“嗯,睡了,晚安。”

池砚被拉住了。

萧琢眼巴巴地看着他。

池砚心中咯噔,要走暧昧剧情?别说萧琢是个0了,就是1他也不和他胡来,他是有原则的好吧。

有原则地和傅奕澜胡来嗯。

池砚紧急准备好拒绝的话,萧琢开口了:

“才九点,你教教我数学题吧。”

“萧琢,别打我主意,我不早恋。”

萧琢:“啊?”

池砚尴尬了,未雨绸缪真是个坏习惯!

但是萧琢把作业拿来时,池砚更尴尬,他逼着傅奕澜的兄弟做53,现在风水轮流转了,他还不能像那些小兄弟一样抓耳挠腮,得装成胸有成竹。

池砚冷笑一声:“哼,蠢材,这种题也不会做么。”

萧琢嘤嘤嘤:“真不会!越看越糊涂!”

池砚心里嘤嘤嘤,大哥莫笑二哥,我也糊涂!

“你出去,我写好给你。”

幸好萧琢好哄,又对池砚有崇拜情结,乖乖地出去了:“砚哥最棒了!”

池砚认命地拍给傅奕澜,发了五百字的彩虹屁,气抖冷,他什么时候才能在傅奕澜面前站起来?!

【傅奕澜:正在输入中】

池砚紧张期待地等他输入了十分钟,中间不时发点彩虹屁进行鼓励:

【澜哥哥太强了!说做题就做题,真男人就是你这样!】

【澜哥哥加油,你马上就解出来了!】

【打call打call】

【[爱心][爱心]】

傅奕澜终于输入完了。

【傅奕澜:[狗头]】

【傅奕澜:等得很急吧?】

【傅奕澜:我没看】

池砚摔手机!

草!

他耍人!!

傅奕澜等了三分钟,池砚果然给他打电话了。

池砚肚子里骂得多狠,嘴上就求得多甜:“世上怎么会有澜哥哥这么强的人做几个数学题不是难事抢着赶着要给我做你说是吧奕澜?”

傅奕澜哼一声:“池砚,你瞧不上我的席梦思双人床是么,瞧不起我的干湿分离浴室是么,瞧不起我的热带鱼鱼缸是么,我很伤心。”

嘟——

挂了。

傅奕澜应接给他发了拍好的解题步骤,池砚看着傅奕澜这潇洒漂亮的字体,越看越不是滋味,他竟成了陈世美。

池砚把傅奕澜的答案蒙在纸下描了一遍,他字臭,被萧琢看见有损人设,描的过程中,更感受到傅奕澜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他居然把这么优秀的大龄高中生撂在家里独守闺房。

池砚半夜躺在床上,辗转睡不着,他当然舍不得这进口大软床,可是……傅奕澜干什么表现得那么可怜!

池砚凄凄惨惨地抱着蚕丝被不舍地亲了好几口,这个点豪宅大门都锁了,何况在郊区,离傅奕澜的公寓几千米呢。

池砚不知道哪来的突发奇想,山路十八弯脑回路,打开窗,居然顺着突起的边沿,水管,爬了下去。

金窝银窝,不如狗窝!

第39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8

傅奕澜没想到门铃响起来。

他睡眠一直很浅, 不像池砚这种天雷打不醒选手,门铃第一声响他就倏地睁开眼了,锁紧眉往墙上悬挂的钟看。

凌晨一点。

这个点响门铃, 除了酒店那种半夜来的特殊服务, 气氛一下有点惊悚,傅奕澜走进客厅,猛地打开门。

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池砚?”

池砚站在他门口, 表情有些恍恍惚惚的, 看见傅奕澜了, 眼睛才聚上焦。

快入冬的季节,池砚穿着睡衣,皮肤白得跟雪一样,不只是肤白如雪,凉得也和雪一样, 浑身笼着寒气,关节都冻得泛粉, 懵懂地看着傅奕澜的模样,像个精致的人偶。

傅奕澜攥住他手腕, 力道大得粗鲁, 把他拽进屋来, 摔上门, 拉着往浴室走, 声调愠怒:“谁让你半夜跑回来的?”

“啊?你啊?”

傅奕澜揉了揉眉心,把池砚按在马桶盖上坐下,拿了盆在洗手池打热水。

“我逗你的,你听不出来么?!”

池砚晃着光脚,脚上全是泥, 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那你就不要逗我啊,你那么说,我睡都睡不好,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要关爱空巢老人,抱着这种信念,我一不留神,就在你门口了。”

傅奕澜神经质地重复着“一不留神”,给池砚打好水,把池砚的脏脚塞进冒热气的清水里,泥渍从皮肤上散开,露出底下白得晃眼的肤质,傅奕澜倒是一点也不嫌弃,把池砚一双脚洗回出厂设置,水都换了三道。

终于是清水,白脚。

傅奕澜抓着池砚的足心,脚背上几处青色血管显得肤质更透了,因为热水的缘故,脚掌温成粉色,向脚面一路染过去。

池砚光着脚跑过来,除了把脚跑脏,一点伤口都没有。

池砚看着傅奕澜,不知道为什么,搓脚这个事说出来这么土味,可是傅奕澜给他搓,总感觉有点涩涩的,毕竟手足可是神经密布,暗示意味十足的地方。

傅奕澜抬起头,正对上池砚的睁得圆圆的眼睛,池砚的瞳色不知道是不是气氛渲染的缘故,看着更浅了,一股超出常理的美感,和水中月镜中花一个类别。

池砚已经完全习惯被傅奕澜吃尺度一般的豆腐,脸都不怎么红,幽幽地开口:“我以前以为你是原文的人,你吃我豆腐我都不敢反抗。”

傅奕澜一点也不心虚,坦然得摆明了就是吃你豆腐,你能怎样。

“你现在怎么不反抗。”

池砚笑起来,突然开始踢傅奕澜,把他领口一片都踢湿,叫嚣着:“我反抗起来,你可消受不了!”

傅奕澜一把擒住池砚的脚腕,池砚连动也动不了了。

傅奕澜问他:“洗过澡了么。”

“洗了,人家那个按摩大浴缸,啧啧啧,真的不是你的干湿分离浴室能比——我草你放我下来!”

池砚被傅奕澜扛起来了,像扛一只麻袋一样,一阵天旋地转,池砚已经栽进了傅奕澜的席梦思双人床上。

傅奕澜撑在他上面,眼神像监视猎物一样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经典十足的床咚。

傅奕澜这么流氓,很难想象不对他做出社会主义批判,他接下来能对他干出什么生物实验来,池砚只被吃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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