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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傅奕澜不就地欺负他愧对了老阴比的人设,但是当下,傅奕澜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何况还被一个渣滓旁观着。
傅奕澜利落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池砚身上,把他脖子以下鲜白如奶的皮肤和一点红锁一齐严严实实地遮住,撂下美□□人的池砚,转身想往程旭那去,衬衣衣袖立即被池砚扯住一只,力气不大。
“……你上哪儿去。”意思你哪儿也别想去。
傅奕澜真没看出来,天天跟他嘴臭的沙雕原来吓坏了可以变这么粘人,挺好的,只要他粘,他随时给他整到脖子以下网站去。
傅奕澜像哄小孩吃饭的语气:“我给你装逼去,你不愿意么。”
池砚松手了,装逼谁不喜欢啊。
“赛利!进来,把池砚推走。”
赛利也不顾及程旭是否还有危险性,不假思索就奔到池砚轮椅后面,但池砚没让他推太远,在门口倚着墙边,露出一双浅瞳观望,怎么能错过傅奕澜装逼的每一秒?
只见傅奕澜解开衣袖纽扣,卷起来,露出白皙修长又充满韧劲的小臂,阴沉着脸——本来就是精致出锋利感的颜,他凶起来的模样其实比平常插科打诨更性感,因为太a了。
甚至还解了领带,随手一丢,甚至解开领子下三颗纽扣,不多不少,喉结更清晰,脖颈优美,锁骨微露,池砚心跳都加快了,呼吸也急促。
草,正戳他sex癖,池砚最喜欢看本子里画这种戏码,只是走向不同,本子里的攻解开衬衫,就去打桩了,傅奕澜这是去打人,一字之差,遗憾万年。
程旭本来想趁门口佣人避开了,不顾被傅奕澜踢得绞痛的内脏,撒腿跑路,刚到门前,就看见门口露出的半截电锯又被厨子拉响了,轰隆隆隆隆隆隆!
风水轮流转,轮到程旭哭道:“你们不是人!!”
傅奕澜脚步声还在逼近,皮鞋底磕在瓷砖上的声音狠厉得让人心悸,程旭连直面傅奕澜的勇气也没有,瞥到地面上离他最近的一把匕首,扑腾过去,极其狼狈地捡起来,这副走投无路歇斯底里的模样,简直是来衬托傅奕澜举动间慢条斯理的贵气。
程旭冲傅奕澜挥舞过来,手腕剧痛,居然被傅奕澜掐着折了一下,刀都掉了,还扛住他一整条胳膊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池砚啪啪啪啪啪鼓掌:“好!!~”
程旭觉得自己像个猴,傅奕澜则是耍猴的。
而佣人们也聚精会神观耍猴,连池砚可爱的崩人设也没察觉。
系统:【遗憾】
程旭摔得眼冒金星,认命了,认输了,再也不想挣扎了,放弃一切,他渴望蹲监去,管吃管住,比在这被人折磨好得多。
但傅奕澜显然不是这么想的,缓步停在程旭身前。
对着程旭腹部一脚。
一脚。
又一脚。
鞋尖像套了鞘的刃,要把程旭三魂六魄都踢出来。
池砚和佣人们逐渐感觉出不对劲,傅奕澜这个样子,不是简简单单的装逼,正常霸总装逼从来没弄死过反派吧,方便后面卡文了拉出来打脸一二三四九十次的,他这直接送人入土。
佣人不敢出声,傅奕澜身上的煞气几乎成为实体,眼里的浓黑要从结膜冲出来,只有赛利年龄大,阅历丰富,颤声:“傅少!可以了!”没有作用。
池砚操控着轮椅,悄无声息到傅奕澜身边去,轮椅轧过地面的摩擦音完全被鞋尖踢入腹中的钝响,和程旭的闷哼压住了。
池砚背离开椅背,抻直脊梁,抱住傅奕澜的腰,脑袋轻轻搭在傅奕澜髋骨上,用傅奕澜从没听过的娇气而毫无沙雕的音色抱怨:“我脸疼胳膊疼肚子疼,你别打人了,快点给我按摩捶背。”
傅奕澜才回过神,停下脚,转过头看见池砚毛茸茸的头顶,忍不住揉了揉,又看到给他披好的西装外套已经滑下来点,露出一只圆润秀致的肩膀,白肤被西装的黑色衬得像鸦羽上落下的新雪。
他不想欺负程旭了,没劲,他想欺负池砚。
傅奕澜把外套扯上来,执着地拢紧衣领,紧到左右衣襟交叠,密不透风。
看着已经翻起一点白眼的程旭,挑起眉,意外的语气:“程旭,你怎么成这样了?我给你叫120吧?以后不要再谋财害命了。”
池砚也枕着傅奕澜的腹,被傅奕澜揽着,侧眼瞥程旭,点点头:“是啊,会遭天谴的,你怎么摔成这样?”
程旭说不出话,一来他被踢成内伤,没有说话的劲,二来,夫唱夫随,奸夫淫夫,他无话可说。
傅奕澜推着池砚离开游泳室,又成了温文尔雅翩翩太子爷,问赛利:“报警了吧。”
“嗯,警察马上来了。”
“好。”
*
后来三天,池砚真的成了傅奕澜形影不离的跟屁虫,甚至傅奕澜去厕所,他也要在外面等着,甚至想和傅奕澜一起。
傅奕澜大无语。
池砚却理由充分:“女生都手拉手去厕所的,我们男人也应该这样,这才叫平等!”
傅奕澜知道他被程旭整ptsd了,由他去。
不过洗澡盛情邀约:“要不要一起?”
池砚知道他和傅奕澜现在的情况就是,离捅破窗户纸差个意外打桩,或者口述爱你一万年。
但情况还没发展到这份儿上,好感有百分之八十了,但是这不是拍电影,短小精悍,三十分钟告白,一小时后上床,一小时半已经子孙满堂,他和傅奕澜可不能这么算,首先,他生不出来,好吧,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对傅奕澜,还有百分之二十的未知,不算坦诚相见。
事情要水到渠成,循序渐进嘛!
所以池砚摇头:“我看你洗。”
我看本子看片,可擅长了!
可是傅奕澜光了膀子,少了十几几十英寸的屏幕,实打实的肉眼现场,亲娘,视觉冲击比晚上偷偷摸腹肌刺激多了。
等傅奕澜抽皮带,金属框铛啷啷,池砚彻底不行了,捂着鼻子冲出浴室。
傅奕澜想走出来看他情况,被池砚厉声制止:“你不要出来,妈的你脱了衣服看起来怎么这么涩!”
傅奕澜懒洋洋道:“我不是还没脱裤子呢。”
池砚捂着脸鸡叫:“啊啊啊啊啊啊!!”
*
程旭住了好几个月院才圆了他蹲监的愿望。
家人跑来找傅奕澜要赔偿,都是极其难缠刻薄的恶毒炮灰,傅奕澜一直没在国内长呆,他们并不了解傅奕澜的性格,也没跟傅奕澜正面接触过,以为是风评那样温文尔雅,不懂世间险恶的高材生,诈点钱轻轻松松。
主要程旭精神不济,什么话也问不出来,只知道点头跟警局认罪,以为是做坏事被抓吓傻了,哪知道是傅奕澜吓傻的。
他们作妖只能在纯洁善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