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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还能甩出咚咚的声响。
裴厌忽然露出点笑……这是他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吗?
当天已经来不及回转,裴厌在一户人家租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裴厌又坐着牛车回到了溧水城,再坐电车回转。
回到宁家时,已经是午后。
裴厌一踏进自己小院的房间,首先便看见了一个坐在他床上、一个坐在他书桌边的宁家两兄弟,两人手里各揽着一件他的衣服,宁元青将它搭在手间腿上,宁星晖更是如浑身都沉浸其中一般把脑袋埋在他的外套里躺在床上。
推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两人。
床上的宁星晖先跳了起来,“阿厌,你回来了!”
宁元青也站起身,克制地把衣服放回衣帽架上,向裴厌走了过来,冷漠又从容的脸上,此刻自然地舒展开。
“阿厌,你去哪里了?”
“是啊,我们等了你一天一晚。”宁星晖大喜过望,又委屈不已。
宁家兄弟看着裴厌,他衣摆带着脏污,鞋边浅浅一圈淤泥,浑身都透着狼狈,但眼睛是明亮又柔和的,甚至浑身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率性。
“我去看了看我生母,因为太远没办法赶回来,所以在乡下睡了一晚,”裴厌主动抬手摸了摸宁星晖的脸颊,“让你们担心了。”
宁星晖依恋歪头地贴着裴厌的手,“阿厌,你以后去哪里能告诉我一声吗……”
“我能去哪里,我的家和你们在一起,不是吗?”裴厌浅笑着回答道,又望向宁元青,“你看见我写给你的欠条了吗?”
宁元青和宁星晖都有说不清的感觉,裴厌在这段离开的时间里发生了一些变化……
“看见了。”他颔首。
“虽说你们不缺当初给裴家的那点礼金钱,但我心中一直搁着这件事。这是原则,再说我也不能无所事事,现在急着写下欠条是因为在还钱之前还有一件事我要去做,”裴厌一一仔细说道,“原本今年夏天我该去报考大学,尽管耽搁绕了一圈,我想继续回去念书,你们觉得呢?”
“自然可以,阿厌。”宁元青不犹豫地回答道。
宁星晖更是拼命点头,“阿厌,你想做就去做。要是缺钱我有私房钱,我的就是你的。”
“谢谢,”裴厌感激地应了一声,“就算读书我也可以勤工俭学。”
“对了,哥,我一直还没告诉你,阿厌他在我心里早就不是小姨娘了,他是我的心上人,我们两个自由恋爱了。”宁星晖终于找到了这个时机,赶紧把想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这次给了他太深的危机感,让他必须宣告点什么。
裴厌被宁星晖牵着手,没阻止宁星晖的话。
只是当宁星晖说完之后,裴厌似乎听见宁元青淡淡轻嗤了一声。
宁元青的目光定在裴厌身上,“阿厌没告诉你,他收了我的求婚戒指吗?”
裴厌无言,“……”
感觉到宁星晖和宁元青的视线都转到他身上,气氛变得更微妙了。
裴厌慢慢点了点头。
宁元青轻笑出声,“阿厌究竟选了谁呢?”语气似问非问。
宁星晖揽住裴厌的手臂,心里更抑制不住某种担忧,小声喊了他一声,“阿厌……”
裴厌抬眼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选了星晖。”
宁星晖心里倏地松了一口气,一下整个把裴厌揽在了怀里,不待裴厌说什么,神采飞扬地得意道,“哥,阿厌喜欢我!”
宁元青觉得某种情感积累压抑到了极点,反而心冷硬地平静了下来,“阿厌,你对我的惩罚还不够吗?”
裴厌在思考着怎么回答。
宁星晖欣喜的表情有所停滞,他望着宁元青和裴厌之间的某种默契的沉默,“阿厌,怎么了吗?”
“你们对我来说都已经是很重要的亲人与友人,我在不知不觉中对你们的依赖超过了界限,我迷茫过,拒绝过,但没有用……”裴厌叹了口气,“我不希望伤害星晖,我很喜欢他。但是我也不想伤害你,宁元青。听起来我真的荒谬极了,我也分不清是什么样的感情,但从遇到你们,被你们需要,被你们爱护,是你们把我重新滋养……”让他不再是被家人丢弃的裴厌。
“谢谢你们爱我,我也想学着这样爱你们,你们需要,我就愿意给予,因为你们对我真的很重要,已经是我最重要的牵挂了……”
宁星晖呆愣地看着裴厌。
“我昨晚夜半时甚至真的想过就这样离开你们,换个人生重新开始,但是还是恋恋不舍……”裴厌继续笑着说道,“要是以后你们不需要我了,就告诉我吧,我会平和的离开你们。”
说完,裴厌望着他们静默下来,他未曾没有过愁绪、不甘与愤恨,可是都因为他们在被不知不觉的悉数细细抚平……
昨晚裴厌独自一人睡在完全陌生的床上,他深思熟虑几乎整宿,人生短短几十载,他为什么不能逼自己再坦诚一点,活得随性一点。
“……可以吗?”裴厌笑着问宁元青和宁星晖。
是如同天山的雪,冰棱棱的泉,柔韧坚定的裴厌,没办法不去被吸引。
“不会,”宁元青伸手抓住裴厌的另一只手臂,“没有不需要的那一天。”
宁星晖听宁元青说完,生怕自己反应再慢点就输了,“阿厌,我也不会,我永远爱阿厌!”
裴厌反过来握住他俩,一人牵一只手,“那说好了。”
哪怕最后梦一场,也没关系吧,有人会思念他,等待着他,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走过去的。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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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四,宜搬家、入宅。
从书房的落地窗向外望去,山麻雀站在初冬的海棠树梢上,偶听一两声清脆鸟鸣。
闭拢的窗帘里半露出一只手紧紧贴着窗户的玻璃,那只手骨肉匀称,青天白日漫着青年细声暧昧的惊呼声,后又快速克制地压抑住了。
裴厌被迫弯腰站在窗户边,上身的衣物还完整挂着,只是解开了几颗扣子,下身赤条条的在微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而他身后的宁元青亦然,上衣整齐严肃。
“阿厌,再撅高一点。”宁元青捞着裴厌的腰,粗壮滚烫的性器半入穴口,饱满硕大的阴茎头顶开紧闭的蚌肉,他紧贴着裴厌俯身在他后背,摸了摸裴厌的手,也摸了摸裴厌无名指间那枚戒指,用温柔的嗓音说道,“我要进去了……”
裴厌下意识跟着他的话压低了腰,那一点被侵入的恐惧和着情欲交织,“慢一点,元青……”
宁元青的性器裹着油润的膏脂将原本干净的穴口处弄得湿淋淋的,刚开始时总是过分狭窄紧张的甬道要经过反复开发,不停的先浅浅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