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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手串。
“宁元青,我该出去了。”裴厌惊慌动了下,立刻感觉到宁元青凝滞的手臂和犯疼的下意识吸气声。
这时候,书房门被忽然敲响,随之响起宁星晖拉高的声音,“哥,温医生还在你房间等你,他让我来喊你过去,有什么事晚点再处理也不急。”
宁星晖下楼时遇到孙小少爷,孙小少爷让他带着去别处逛逛解闷,宁星晖原本想等裴厌下来,可不好在文姨面前推脱客人。
随意转了一圈之后回客厅,知道宁元青刚才回来去了书房。恰好宁星晖又找不到裴厌,心里生出点不好的猜想,连忙来找话头想去快点支开待在书房的宁元青。
听宁星晖就在门外,裴厌心如擂鼓。
宁元青清晰地冷哼了一声。
“哥,你让郑南放我进去嘛。”宁星晖在外面不死心,连连喊了几声“哥”都没人应之后,又这样喊道。
此时,房间内的宁元青神情有些漠然,一边亵玩着裴厌的后腰软肉,扬起嘴角对裴厌玩味地说道,“稍等我片刻,我就放阿厌出去……”
他用佛珠抚过裴厌的臀肉,循着闭紧的后穴强硬往里一点点将每一颗子珠推了进去,动作竟意料之外的顺滑。
即便察觉裴厌明显的抗拒,宁元青的动作依然没有一丝迟疑,“阿厌,你刚刚被星晖玩过骚穴了吗?它现在贪心地流着水,你说该罚吗?”
宁元青的目光是骨子里的侵占,也有不容错辨的情意。
裴厌忍不住抓住宁元青衣襟,“宁元青我觉得不舒服,你不要再往里面弄了,好不好……”
裴厌后穴的不适感极其强烈,一串不大不小的手链生硬地挤进没有任何润滑的甬道,但是……因为先前情欲刺激涌出的一些湿润,吞吃手串的后穴竟并不会多费力。
“这是我戴了许久的手串,现在送给你。”宁元青用手指将已经完全送入的佛珠往里面抵了抵,他微微扬起了嘴角,冷厉的神态松懈了点,有些人,流露一分笑也是风情。
“别对我这么狠心,却那么纵容他。对我公平一点,阿厌……”宁元青又温柔道,“不管你在想些什么办法,都摆脱不了我。”
明明有情,为什么吝啬给他?
裴厌望着宁元青,不再反抗,“我在想什么,你真的能清楚知道吗?我在想我的拒绝对你而言,果然没有任何用处。”
还有一些想说的话已经失去了诉说的心力,他一直想着不愧对任何人,却一直好像找不到正确的路,结果对谁都不够坦荡。
宁元青轻叹一声,凑过去吻了吻他浸湿的眼睛,“等我走之后你可以把它拿出来,既然不愿意戴戒指就先戴着它,如果再摘下来,那就一直用你这儿戴吧……”
宁元青的手指扫过裴厌的穴缝,穴口里含着手串自发地收紧着。
裴厌顺从地由宁元青抱住他,或者是懒得去反抗,“你还有伤,不要让医生一直等你。”
“嗯,”宁元青终于放开了裴厌,如爱抚珍宝,抬手帮裴厌理了理衣衫,“接下来我会忙碌一阵子,宁星晖缠着你,你心肠硬一点。”
裴厌知道他意有所指。
“我拒绝不了宁星晖。”裴厌如此说道。
宁元青心里醋海翻涌,“猫猫也需要主人。”
“你刚才做的事,我也没拒绝你。”裴厌直视着他又淡淡说道。
宁元青不禁无奈,“阿厌……”
“你就是如此,无论我试图做什么都不会让你退缩。但我一旦真的选择了你,宁星晖会因为我的选择、你的身份痛苦。我不会做伤害他的那个人……”
“我就不会受伤害吗?”宁元青敛眉,问他。
裴厌抬手抚了抚宁元青的脸侧,手指按在他眉心将它抚平,“我接受不接受依然被你肆意作为,我无论什么选择都只会变成更磨人的纠缠,我的每一个弱点每一分性格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你的心比星晖要硬。”
裴厌顿了顿,在宁元青的倾听中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那时我很在意你和宁星晖,但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迫了我。我坦白我现在依然很在乎你,不是爱人情谊也把你当做亲友般,但这是我对你小小的惩罚。你不满意的话,那以后就别再缠着我做这样的事了吧。”
宁元青听完,轻哼一声慢慢笑道,“阿厌,我知你心中有我,怎么能放弃。”
……
房门被打开,宁星晖看着终于出现的坐着轮椅的宁元青,稍稍往他身后看了看,没有人。
“你看什么?”宁元青瞥了他一眼。
宁星晖有点心不在焉,说,“哥,医生在等你。”
郑南站到宁元青身后,为他推动轮椅。
“走吧。”宁元青道。
宁星晖眼看着房门被郑南带上,一边默默跟上脚步。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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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完全被夜幕笼罩时,天边不知不觉下起了小雨,吊唁的宾客散去。
冷清下来的灵堂与明晃晃的灯光,被白菊与花篮供着的厅堂中央亡者遗像悬挂。
裴厌耳边听着道士们为超度亡灵低唱的鸣路经,望着火盆里被一点点吞噬的纸钱,整个灵堂萦绕着香烛与纸钱燃烧过后的厚重气味。
宁星晖和文姨在楼上并未下来,他们正在与宁家族中长辈们一起商议宁家日后事宜。
原本该有妻儿在灵堂前为亡者恸哭,可多半时候,独自留他一个外人默默地在堂前安静守灵。
雨势渐大,一群人从楼上走下来,是文姨与族中长辈们,宁星晖也跟在后面,老人的拐杖落在地上敲出沉闷的声响。
他们站定在灵堂前,裴厌悄然挪到最旁边。
“舅爷与叔伯们今日都在这住下吧,房间已经收拾妥帖。”文姨说道。
“也好,这些天要先由你多费心安排好丧礼事宜,不要怠慢医生和做法的道士,也切忌让元青操劳太多,先养伤。”老人对文姨说道。
宁元青提前出院,安排了医生和一名护士在宁宅住下,时刻护理伤势。
文姨一一应下。
那些压低轻细的说话声与屋外的雨声合在了一起。
宁星晖站在稍后的位置,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不远处的裴厌,香息蔓蔓,裴厌孤身静立,素衣柔软。
宁星晖看了一眼又一眼,被瞧的人仿佛终于察觉了什么,往说话的人群那儿抬了下眼。
宁星晖冲裴厌眨了眨眼。
裴厌克制地抿唇,与宁星晖对视片刻才低下头。
老人们精力不足,说完话便回房休息,文姨一一把他们安顿好,回转灵堂时,宁星晖与裴厌凑在一块跪坐在团蒲上。
“白天,我哥发觉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