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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

裴厌双手握住男人的性器。

裴厌心道幸好黑乎乎也看不清什么,羞耻感也不那么强烈,两手拔萝卜似的握着粗壮的性器乎乎撸动。回忆起宁元青曾帮他抚慰时的方式,慢悠悠摸了摸对方的囊袋用手指刮蹭着,另一只包裹性器的手被渗出来的腺液黏满手心。裴厌强按着不自然继续包裹着性器的龟头搓了搓撸动,耳边是男人靠在他肩膀上发出的绵长喘息声,丝毫不嫌弃裴厌粗糙的手法,性器硬挺着阴茎头越来越滑腻。

男人顺着叼住裴厌的喉结,裴厌微微仰头,表现得并不抗拒,对方动情地又像在吃糖块一样舔舐着他。

蠢蠢欲动的欲望仗着黑夜肆意流动蔓延,帮对方抚慰时裴厌极度羞耻地发觉自己也有些意动,品尝过情欲的身体诚实得过了头。

裴厌的脸颊到肩头感觉都被啃得湿乎乎的,又格外新奇对方依赖腻着自己的不一样的感觉,就像……被宁星晖传染了一样,撒娇卖痴又黏人。

湿润的呼吸和低喘交缠。

裴厌面前的男人逐渐开始肆无忌惮,双手贪心地到处抚摸着,惊喜发觉裴厌下身的反应时,他立刻就拉了拉裴厌的裤子,伸手往他裤裆探了进去。

裴厌动了动,对他的动作表现得并没有非常抗拒。

男人抓着裴厌的性器试图像裴厌那样为他抚慰,上下撸动的姿势掩不住生硬又用力,一边为裴厌抚慰、他的下身在裴厌手里轻轻撞动,激动地喊着他,“阿厌,阿厌……”

裴厌忽然察觉了什么,有些僵硬地停下动作,猛地推了一下身前沉浸在欲望里的人,对方不作防备直接被推开了。

与此同时,裴厌翻身快速拉亮了床头边的电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而后顿住……

裴厌如被泼了一盆凉水,甚至有些崩塌惊惧,不敢去看对面那人下身赤裸的性器,抖着手匆匆拢好自己的衣物。

面容是裴厌以为的面容,可偏偏不是他以为的人。

“……”裴厌沉默许久,话哽在喉咙,羞愤中丝毫不愿回忆方才自己错辨时的一举一动,许久才找回点声音,哑然喊道,“二少爷。”

宁星晖因为情欲面红耳热,此时只能一直强作镇定坐在床上,压下紧张又慌乱,扮演着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裴厌,压低声音喊了声,“阿厌。”

双生子长相本就几乎无差,平日里时宁星晖稍长的头发搭在耳际,眉峰许是不会总像另一个那样严肃用力微蹙,他更舒展显得几分烂漫生气。

此时都收敛干净,如同全然扮演着另一个人。可惜黑夜能遮掩,但明晃晃的灯光下两人只面面相对一眼……

裴厌曾经一直感慨过这对双生子的相似,但未曾想过有一天他会错认。

“你还要骗我吗?”裴厌心乱如麻,脑袋嗡嗡一片,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面临如此崩溃的事故。

裴厌爬下床,顾不得穿鞋赤脚落地想走。

所有强撑与伪装被击溃,宁星晖眼明手快地拽住裴厌,直接把裴厌重新拽回床上拦腰抱住,将头扣在裴厌胸口,急切说道,“我可以,你把我当成我哥也可以……”

“你在说什么?!”裴厌心觉荒谬至极,一时分不清宁星晖究竟想做什么。

“阿厌,我喜欢你,”宁星晖死死压住裴厌,低落下来的声音已经夹带哽咽,“我不会比我哥差,我比他更喜欢你一百倍、无数倍……”

裴厌忘了反抗,他以为什么都不懂的宁星晖说喜欢他……

“你不要走,阿厌……”宁星晖乞求着裴厌。

裴厌掐了掐手心,决绝说道,“你放开我,先穿好衣服。”

宁星晖固执地不撒手。

两人僵持半响。

宁星晖趴在裴厌怀中,肩膀也耷拉了下来,再抬头望着裴厌时,满眼悲切,“求你了……阿厌,不要丢下我。”

裴厌说不出话,宁星晖与他面面相对,执拗地抓着他,眼睛微湿,仿佛自己一句话就能把对方击溃。

“不要丢下我。”宁星晖固执地重复。

裴厌还是微微推着宁星晖想拉开距离,“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宁元青的关系的?”

“我看见了……”宁星晖黯然说道。

裴厌心口一窒,又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宁星晖知道自己狼狈流泪,甚至丢人,他低头抹泪,“……我不能喜欢你吗。”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裴厌惊问,“如果宁元青发现了,你我该怎么办?”

“他这几天都不在家,一定不会发现,而且就算发现了,我也不怕他,”宁星晖说道,“我更知道什么是喜欢,我要和你结婚,无所谓谁嫁谁娶,我就要你。”

宁星晖贴过去想吻住裴厌。

裴厌闪躲了一下,宁星晖绝望地重新追过去强硬吻住,两人唇齿相贴。

抗拒推搡中裴厌尝到了宁星晖滑落下的泪,仿佛也苦涩到了他的心头。做出这种荒谬得事还知道趁宁元青不在,裴厌对此无言以对。

唇瓣贴在一起一会,宁星晖得不到回应,一时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哗哗落下,“你骗人!你说你也喜欢我,现在你和宁元青相好却要狠心抛下我。”

裴厌无语凝噎,看着垂头变成泪包的宁星晖,苍白地解释,“……我没有抛下你。”

“阿厌,你别抛下我……”宁星晖又固执地抓住裴厌的手,“我哥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做到什么?裴厌疑问。

下一刻裴厌被宁星晖按倒在床上,夏日的睡裤好脱,宁星晖拉了一下抽绳直接重新扒下了裴厌的裤子。

裴厌两手死命推拒没有丝毫撼动,见自己下身光着门户大开地被宁星晖压制住,一切话语在触及宁星晖哭得满脸狼狈的样子时,又吐不出来,只能抗拒地别开头。

宁星晖摸了摸裴厌白皙又匀称的大腿,死死盯着裴厌腿间软趴下来的性器,灯光下一览无余,性器的颜色比他青涩,似和它主人一般爱害羞,连耻毛也只有薄薄的一圈。宁星晖索性将裴厌两条腿分开,他知道、他清楚看见过,裴厌下方还有更幽秘快活的地方……

原本宁星晖就没好好穿上裤子,大咧咧挺着还未发泄出来的性器,如今把自己的性器和裴厌的性器拢在一起,握在手心一起搓了搓,比起情欲的快感,光明正大与裴厌性器贴性器的满足感大过一切,甚至嗟叹了一声。

裴厌由最初的惊慌失措与愤怒、还有些于心不忍,此时被如此露骨的色情对待……他心情难以言喻……

宁星晖明明还泪眼婆娑着,眼角流着残泪,动作如狼似虎要吞吃他一样。

“阿厌,我可以的,我一定能比我哥更强。”宁星晖坚定地对裴厌说,目光炙热又强势坚决。

可以什么?不敢往深处想的裴厌已经悲从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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