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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厌在被小猫宁元青的特殊照料下难以坚持,被反复榨出精液。
厮混了两个多小时,裴厌最后带着装着账本和火枪的纸袋走出了宁元青的房间,明明平息了情潮,却依稀还有些腿软。
……
宁星晖推开门缝,慢慢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神情迷茫晦涩,“阿厌……”怎么这个时候从他哥房间里出来?
已经不是一两次,裴厌和宁元青之间就像带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
第20章 第二十章(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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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细听还能听见屋外虫儿的呢喃。屋内,沾满情色的低喘掩盖了虫鸣声。
欲望的闸口一旦打开,就难以关闭。
放在床头柜子上的冰鉴散发着的寒凉丝毫驱散不走裴厌浑身的燥热,细腻的皮肤滑过汗水,他浑身赤裸跪坐在床尾。
裴厌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眼中闪着湿润的水光,羞耻得丝毫不敢去看对面的宁元青。
宁元青只赤着上身露出韧实的胸膛盘坐在他面前,他的神态温柔似水和怜惜,伸手轻轻拂过裴厌眼角溢出的泪痕,目光落在裴厌柔韧瘦削的腰身,看着裴厌手中握着的粗大的玉势正颤抖地抵在他自己丰腴的两瓣肉臀中间。
冰凉的玉势浸润着的膏体已经被裴厌手心温度润化了,他鼻息之间清楚闻到了那淫靡的脂香,久久握着沾染脂膏的玉势他的手已经变得滑腻又黏答答的。
裴厌好一会也只递进去了一小节,穴口卡着玉势的阴茎头,只本能畏惧地微微抬起屁股,怎么也无法狠心将它塞进去,他不由得看向宁元青哀求摇头,“我不行……我塞不进去。”
宁元青目带柔情,注视着面前秀致纯情的少年毫不自知地晃着屁股哭求,如同向一根冷冰的性器求欢似的,真恨不能以身代之,不过他此刻是一个自制的小猫,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
裴厌不耐看宁元青事不关己的模样,方才吻他时还情热急切得仿如要吞吃了他一般,他把手里的玉势拔出来,撒开滚落在床上,气恼说道,“我吃不下,我不想试了。”
裴厌恼恨极了自己昨日的色迷心窍一时松口,许多次半推半就的与宁元青厮混,底线也如此一点点被打破。虽然那玉做的物件比不及宁元青粗壮,但也像根短擀面杖似的,起初他一无所知地接受这盒器物,哪成想这般难用实在下不了狠手。
裴厌恨不得把宁元青赶了出去,埋怨自己色迷心智,越想越觉得和宁元青这般他会吃亏,那处捅进去根棒槌怎么可能会觉得爽利?!
宁元青把他拢到怀里,掌心滑过裴厌肤质细腻的后背,哄诱地应了他一声,“阿厌,我帮你。”
眼前的心上人眸光潋滟,脸颊红透了,亲一亲,摸一摸,宁元青爱不释手。
裴厌抓住宁元青的手臂,“要不,今晚算了……”
宁元青眼睛弯了弯,“阿厌,主人不能对小猫言而无信。”
裴厌被宁元青扣在怀里,只感觉到宁元青伸手探到他身后,手指抵在了滑腻的穴口,软膏的脂香清淡触感柔滑,宁元青从床上捡回那根玉势一点点开拓挤压进去。
早就退无可退。
宁元青只重新将玉势阴茎头塞进去时,裴厌趴在宁元青的胸膛觉得尚能忍耐。顿了顿,宁元青握着物件开始浅浅地进出着,虽还有不适的感觉,但温柔的动作下并非全然接受不了。
此时,裴厌微微侧耳就能听见宁元青的心跳动得格外狂乱,贴在他脖颈的喘息声性感悦耳,会时常难耐地亲吻他的皮肤,身上往常惯用的木质复合香水味不再,转而替代的是与他相同的皂胰清香。
软膏和玉势顺利适应些之后发出呲溜的黏答水声,燥热和情动包裹着两个人。裴厌的性器悄然昂起了头,动一动便戳到了与他对坐着的宁元青。
惹得宁元青看了裴厌一眼,像见了肉的饿狼一般,眼中冒着抑制不住的光芒,他坏心思地说道,“阿厌,我没已经没有空余的手了,你想要就自己摸一摸。”
裴厌迷瞪瞪地听着,“嗯……”
宁元青一手环着裴厌不时拂过裴厌的发间、后颈,或者顺着背脊滑到臀肉,另一只手的动作依然慢条斯理抽插,但不知不觉间,宁元青的动作已经深入不少。
裴厌小声地闷哼着,似乎能在其中品出点乐趣了,软了的肉穴吸裹着玉势,就着润滑的脂膏玉势按摩似的碾着他的软肉,想着一直趴在宁元青的怀里他也看不见自己动作,裴厌循着本能将手伸到自己下身缓缓撸动两下,纾解躁动的身体,
裴厌只会简单的上下撸动,往常都是匆匆到了感觉就发泄出来,但是眼下他被宁元青抱着抚弄,肉穴逐渐被深入变得发胀发麻,这些吸引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身前的性器怎么也得不到爽利感,只会急需发泄的流出腺水……
“你、你快一点……”裴厌迷茫地对宁元青喃喃说道,下意识撅着肉臀去包裹玉势,追寻那点痒麻。
随即,裴厌听见宁元青嗓音低沉地应下,“好。”
肉穴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润泥泞一片。
裴厌没有任何心理防备,或者没有想到一句催促会有怎样的后果,然后被玉势直插而入到最深处。
裴厌短促地惊呼了一声,粗大的异物在甬道内存在感强烈,他喘着气,极度的涨疼和不适应,手上自我抚慰的动作完全停下来,连性器也蔫了一点。
“好痛宁元青,你弄出去……”裴厌呜咽,摇着头想摆脱宁元青。
“阿厌真厉害,你看你能吃下去。”宁元青夸赞地说道,手指滑过穴口边缘,一边贯穿抽插起来间或将手指都贪心地稍稍挤了进去,撑开的柔嫩肉穴在发烫。
这种方面的惊喜发现让裴厌全身都羞红了,连自己也不敢想是如何吞下去的。
“你住嘴。”裴厌满是羞恼地说道,低头时目光看见了宁元青绷紧的裤裆,沐浴后穿着的夏裤很轻薄,鼓囊囊勃发后的姿态十分显眼、撑起的大帐篷甚至已经洇湿了一小圈薄布。
可宁元青依然坚持忍受着,只因在今夜一切开始之前,他说过只要他不允许,宁元青就不可以真正对他做什么。
“阿厌,我要动了。”宁元青见裴厌重新赖在他怀里,一边说着手上开始越发快速抽拔着甬道里的玉势。
裴厌并不难熬地适应着肉穴里的异物感,随着宁元青加快动作,每一下都拔出大半又快速插入,如此简单直白地用玉势肏干着裴厌。
又疼又涨,痛过之后便是难耐的酸麻,小腹也被顶得发酸,裴厌既想摆脱又想迎合,期间越来越贴紧宁元青,依附于宁元青寻找支点,惹得宁元青手上的动作越发狠又快,如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