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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宁元青说。

“我可以自己来……”裴厌拒绝。

“我伺候小姨娘不是应该的吗?”宁元青拉着裴厌往盥洗室走去。

裴厌被带到了盥洗室,顺势靠着墙壁。

宁元青先帮裴厌放了热水,又起身开始直接帮裴厌解衣服。

裴厌抓住宁元青解纽扣的手,抬眼定定地看着他,“大少爷,你和二少爷是我最信赖的人,但是你今天辜负了我的信任……”

“我没有,”宁元青的嗓音轻缓,“我不会辜负你,我只会想越来越亲近、喜爱你,并渴望你的回应。”

宁元青接下来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做,帮裴厌脱完了上衣以后,问道,“我可以继续帮你脱衣服吗?”

已经万分不自在的裴厌侧身,连忙说道,“我自己可以。”

宁元青闻言颔首,让开了位置,“嗯。”

暂时尝到味道填了两分肚子的凶兽,收起了獠牙。

“你出去好吗?”裴厌有点局促地抓着裤腰带。

宁元青也没有拒绝,他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裴厌不敢耽搁,快速自己脱下里外裤,赤条条冲了冲身体之后跨进浴缸,热水瞬间浸没过身体,他舒了一口气,却又仍然心乱如麻。

这时,盥洗室门再次被拧动推开。

宁元青拿着浴巾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阿厌,你忘了这个。”

裴厌抬眼看他,下意识收缩四肢身体。“……你放下,出去。”

在宁元青眼里,热水下柔软和滑腻的身体一览无余,应当纤细的地方与应当丰腴的地方都生得格外恰当,称得上相得益彰,颤颤惊惊的,哪里都是甜蜜又可口的模样。

宁元青一边放下浴巾,一边只思考了一瞬,于是抬手开始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

“宁元青你是无耻流氓吗?”裴厌咬牙切齿,几乎要气笑了。宁元青由上及下的目光毫无遮掩地巡睃着他,什么离开什么浴巾,不过都是虚晃一招。

“我身上也湿了。”只听宁元青如此回答了句,是之前给浴缸放水时裤腿上湿了一片。

“那你洗,我出去,”裴厌仰面冷冷对他说。

“我说过会考虑你的意愿,我只是想和阿厌一起沐浴而已,”宁元青蹲下身,伸手安抚地抚摸过裴厌的脸颊,想了想又颇有些别有意味地说道,“……只要你不会主动撩拨我。”

第14章 第十四章(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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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你还想我怎么样呢?”泥人还有三分脾气,裴厌攥着手心问宁元青。

“不需要做什么,我也不用什么回应,现在只想你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就好。”

裴厌与宁元青四目相对,沉默蔓延。

片刻,裴厌把手和腿都小心翼翼地缩了回来,挤到浴缸一边抱住膝盖蹲着,也不知不觉空出了大半的位置给宁元青。

升腾的热气并不影响视线。

宁元青脱下了衬衣,他的胸膛开阔挺拔,腹肌有型结实,显得整个人强势又引人视线。低下眼帘毫无顾忌地伸手解开皮带和裤扣,展露出最贴身的内裤和性器鼓鼓囊囊一大团。

裴厌缩在浴缸里,无意中晃了一眼又臊得迅速低下头。

眼角余光中,宁元青微微弯腰脱了干净之后,自如地站在淋浴头下。

淅沥沥的水声打在裴厌耳边,很快,宁元青关掉水跨进了浴缸。

水稍稍漫了出来,宁元青手长腿长,两人的肢体触碰到一起,裴厌只好又侧了侧身,另一个人的一条腿就顺势跟着挤了过来,两个人反而更贴近了。裴厌无法躲避地看见了宁元青水里的下身,扎眼的性器兴致勃勃,大喇喇粗长硬挺的一根,如同巨蟒。

裴厌心一跳,越发满脸臊红,这下真的完全不敢再抬眼,头偏得几乎要把自己埋进水里。

宁元青静静看着裴厌闪躲,羞耻浸透了裴厌,反而更加令人食指大动。他主动地稍稍往后靠了靠,按捺着难忍的欲望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你转过背去,阿厌,”宁元青语气透着肆意,显得有几分轻佻的邪气,“我伺候小姨娘洗澡,绝不做别的。”

裴厌嗫嚅了下,想说不必又怕极了此时欲望蓄势待发的宁元青,不敢不听话的转过背,整个人背朝宁元青,僵硬地双臂环抱着缩起来的腿。

看不见宁元青,裴厌心中自在了一点,抱紧了双腿给予一点支撑的力气。

宁元青视线里的裴厌,是光裸白皙的后背,微微弓着后背受惊一样紧绷着,背与腰身拉成韧实美好的线条,延展到臀部两团浑圆的软肉,似蜜桃般只待他去品尝。

不能尝那便试一试蜜桃成熟与否,掐一掐薄皮能流出汁液来吗?

“啊……”屁股被人忽然捏了一下,惊得裴厌慌乱短促地喊了一声。

而当裴厌想反抗的时候,宁元青就像只是逗了他一下,迅速收回手安分了起来。

裴厌欲言又止,可怜兮兮地忍耐着敢怒不敢言。

不管下身的性器对面前的人再怎么垂涎,宁元青都只在皱眉中忍耐着,反手拿起浴缸边架子上的干净澡巾,然后沾湿了把毛巾搭上裴厌的后背,帮他搓动。

裴厌下意识扭动了下腰,惹得宁元青又摸了他一下。

“你再动我,我就出去了。”裴厌立即说道。

“阿厌,我错了。”宁元青凑到他耳边卖乖轻笑。

毫无诚意的反省,男人的欲望反而因为他的靠近直愣愣戳在裴厌后腰,性器灼热的温度快要“烫坏”贴着的那寸皮肤,强烈的欲望渴求无比清晰地向裴厌传递了过来。

裴厌气也不敢生了,抿紧唇拉开了点位置,不敢再动。

宁元青盯着他,只是很轻地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脖颈,透着爱恋。

裴厌已经避无可避。

宁元青亲吻之后,抬手用手指梳着裴厌湿了的头发,动作饱含着细致的温柔。

接下来,裴厌发现宁元青居然真的在给自己洁净,每一个动作和步骤都很细心和耐心,但光这个人的存在和那双游走的手就足够裴厌羞于启齿。

“以后私下里可以喊我的名字,元青或者鹤隐,鹤隐是我的字,”宁元青用皂胰子打出滑腻的泡沫,涂抹在裴厌每一处柔软的皮肤上,一边说,“人前喊不出口,也可以悄悄地喊。”

裴厌默不作声。

“阿厌,我可以当你的至亲至爱,”宁元青蛊惑一般,嗓音柔和,“我不会背叛你,也永远不会让你伤心,我与他们不同。”话语很轻,但透着不容错辨的珍重又怜爱。

一个人真情的告白是坏事吗?裴厌的认知里不是,他该回应,接受或拒绝,可是宁元青压根不理会他的拒绝,一切转变来得太快了,他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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